看也就看了,她居然還時不時的搖搖頭,甚至那雙向來飛揚的眉眼中還露出了一種同情的色彩,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帝行不行,從來憑的都不是你的一句話。」聲音碎寒,容色如冰。
黑紅色的眸子幾乎變成墨色,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肅殺之氣瞬間豐盈整間囚室,幾乎壓得所有人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彷彿自己的身子只要微微一動,便立即會在那肅殺中粉身碎骨。
「哼!難道我說的不對?中了那樣的媚毒之後,你居然還能行同常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只有你不行!一定是你不行,所以才……」
「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的媚術不到家。」緊緊地瞇起眸子,拓跋烈冷冷的打斷那女子的話,一臉不屑的回問道。
開玩笑,他不行?
他要是還不行,那這世界上就沒有行的男人了。
真是笑話,就憑藉著一個媚藥,就因為他忍住了媚毒,沒受控制,所以就說他不行?
她怎麼不說自己的媚術不到家,沒有魅惑到他呢?
「你……那藥和香料分別是用雌雄春蟲提煉而制,根本不可能無效。正常的男人只要吃了過後,便會迫不及待的想要碰女人,全無神思,就算是太監吃了也是一樣,你又怎麼可能忍得過藥效?」
聽到這兒,姬無心總算是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感情,這女的那天謊稱不適,是去找拓跋烈了,還給人家下了媚毒,於是,一個開頭完美,過程順利,結局悲劇的故事就開始了……
人家不但沒有中毒和她共赴**,反而還識破了她的陰謀,直接把她抓捕歸案了……
想到這兒,姬無心不禁有些同情起這個女子來,堂堂拓跋烈又豈會是那麼好對付的角色,妄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來逼他就範,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你是說,那藥連太監吃了之後,都會起反應?」見著拓跋烈黑沉的臉,姬無心輕輕地挑了下眉尖,向著那個女人的方向走了幾步之後,對著那個女人狀似隨意的問道。
「沒錯!太監都會因為紓解不了,而爆體而亡!」可能是攝於拓跋烈釋放出來的強大氣場,姬無心的問題剛一問出來,那女人便脫口答出。
「爆體……」口中默默地念了一遍那女子說的話,姬無心堂而皇之的瞟了拓跋烈一眼,復又一臉揶揄的看向那女子,眼中意味分明。
連太監吃了都會爆體的藥,但是拓跋烈現在卻好端端的一點兒事都沒有……
不但證明了拓跋烈並非不行,還證明了他們這藥做得確實有待加強!至少那效果沒有他們自己想的那麼神乎其神!
看著姬無心狀似無意的為自己開脫的樣子,拓跋烈身上本來盛極的氣勢陡然一變,就連唇角都跟著翹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公、公主,你可是花虞的公主啊,你怎麼能幫著這個男人呢?」見著姬無心套話成功,那女子居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責備起姬無心來:「就是因為你這樣不提氣,皇上才會派我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