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心,有沒有人告訴你,其實你不會撒謊。」他的臉越貼越近,讓恩心整個人都跟熟透了的蝦子似的。他的唇貼在她耳邊,輕聲吐氣,看著她的粉嫩的耳朵一點點充血變紅。
恩心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整個人僵直了不敢動。突然,她覺得臉頰上溫溫熱熱的貼合,又癢又熱。
仲天祺一雙火熱的唇慢慢的移到她的唇邊,然後一改之前的溫柔,瘋狂的攻城略地。
孟恩心彷彿是化成一汪春水,任他索求。
漸漸的,仲天祺根本不滿足這樣淺嘗輒止,一雙手也開始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恩心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快要蹦出來,趁他換氣的功夫,嚶嚀的叫了一聲,「天祺哥哥。」她渾身無力,似乎快要從門上滑下去。
仲天祺打橫把她抱在懷裡,兩步跨到床邊,輕輕的放在床上,如同自己的珍寶,眨眼的功夫,他餓狼撲食的附上去。
恩心緊張的雙手抓住床單,扭捏的掙扎。
「乖,恩心,放心交給我。」他的聲音如同蠱惑,讓她瞬間喪氣了力氣。終於,她鼓起膽子雙手抓在他肩膀上,也睜開眼睛,對視上他的一雙深眸。
恩心的回應,就是給仲天祺一劑強心針,讓他無所顧忌,帶著她共赴**。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更天了。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就算她再單純,再傻,也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一雙如蓮藕的手臂伸出來,掀開被子,藉著昏黃的燭火,看清楚身上的斑斑點點,都是歡愛的痕跡。她醒來的時候,比較淺眠的仲天祺就已經察覺,只是一直假裝睡覺。
等她呆傻的看著自己,他才翻身把她摟在懷裡,「醒了?」
聽見他低沉磁性的聲音,恩心恨不得把自己藏在被子裡不見人。他摟著她的腰,讓她光滑的皮膚貼著自己,「恩心,我想娶你。」
接二連三的轟炸般的事情讓她的大腦已經反應不過來,只能呆呆地看著他。
「這一路上我就在想怎麼才能讓你知道我的心意,誰知道一直有人搗亂,不過現在也不晚。」
恩心覺得他的每一個字,都如同撞鐘似的敲擊在她心頭。原來,天祺哥哥是喜歡自己的。腦子還沒回過味兒,心裡的蜜糖倒是氾濫開來。
仲天祺親吻她汗濕的額頭,「恩心,我知道你對我不僅僅是兄長之情。」
她吃驚的側頭看他,「你怎麼知道?」
這句話無疑就是變相肯定了仲天祺的猜測,「因為我比你聰明。」
火速升溫的兩個人在床上耳鬢廝磨,一直到天亮,風一來敲門,恩心才臉色如同燒紅了一樣,「完蛋了,他們都知道了。」
「放心好了,一切有我。」
為了彌補他的太心急,仲天祺衣著整齊的恩心,偷偷的從他的窗戶,跳到她房間的窗戶上,然後自己再返回。
風一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哪裡會不知道他們的小把戲,「這件事,誰也不准管,誰也不准問。」
手底下人看著他們倆在兩個房間飛來飛去,裝聾作啞,若無其事的守衛。
把恩心安頓好,仲天祺走出房門,沖風一笑得花枝亂顫,讓他一陣惡寒。「好了,去看看小姐起來沒有!」
「是。」風一從他身後繞過的時候,靈敏的聞見他身上清新的花香,「小姐的香包真的是好東西。」
仲天祺追上去錘了一拳,「讓你多嘴。」
風一的手剛要碰到恩心的房門,門就從裡面打開,紅潤的臉色,閃光的雙眸,施施然的走出來,結果碰見仲天祺一臉壞笑,她羞惱的把門彭的一下又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