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天慈更加擔憂,「恩賜哥哥,你聲音怎麼都變了?是不是受了內傷?」她已經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直接想要把他的衣服扒了,然後好好給他驗傷。
「不是不是。」他一隻手抓住她的兩個手腕,臉紅脖子粗的解釋。可總不能告訴她,自己因為對她動情了,所以聲音才變成這樣的。
「那是什麼?」顯然,被急得火燒眉毛的天慈已經喪失理性,快要哭出來了。
兩個人的你儂我儂還沒開始多久,平夏國最大的電燈泡再次華麗麗的登場。
「皇上駕到!」
如果不是紗布纏著,恩賜相信自己的冷汗,肯定會被發現。看著笑意盈盈的仲天祺進門,他第一次萌生想把他揍一頓扔出宮的想法。
「喲,你這是怎麼了?」顯然他是來看熱鬧的。
「多謝皇上關心。」聲音也恢復正常,行動似乎也順暢多了。不過和天慈的手,依舊十指緊扣。
「跟我客氣什麼!我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言語大方,口齒伶俐啊,仲天祺順利的站在兩個人中間,把他們硬生生拆開,一左一右握住他們的手,「朕直接帶你去太醫院瞧瞧。」
從他進宮之後就有人來御書房匯報了,仲天祺緊趕慢趕,差一點兒讓天慈吃了大虧。他狡猾的沖孟恩賜彎起嘴角。
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就這個好處,他動一動手指,他就知道他想做什麼。如今的仲天祺,只要一個眼神,孟恩賜都能明白。
「那微臣謝過皇上。」
兩個人並肩出去,雖然惹得天慈更加擔心,可皇帝怎麼都不讓她跟上來,居然還派人看著她。
仲天祺自然是沒去太醫院,而是去了練功房。
「來,我看今天不把你打暈,你就不知道回府!」慢慢的酸味,讓恩賜嘲笑出聲。
「仲天祺,你就是嫉妒我有人愛,有人疼。我要是把天慈娶回家,你就更是孤家寡人了!」一句話,狠狠地戳進他的胸膛,疼的仲天祺齜牙咧嘴。
「有膽子再給朕說一遍?」
「好話不說二遍!」
兩個人像兩個孩子似的扭打在一起,什麼招數,什麼規則,統統的都丟到一邊,只靠一股蠻力,打得天昏地暗。
孟恩賜本來身上是有些不嚴重的傷,可紗布纏著,影響他發揮。一直以來,和仲天祺不分伯仲的他,這一次著實被揍慘了。
當他一瘸一拐的走回王府的時候,差一點兒沒被看門的侍衛扔出來。「走走走,什麼人都敢往王府裡走!趕緊出去。」
他欲哭無淚,咬咬牙,悄麼聲的從後門跳進院子,偷偷的跑回自己的房間。苦肉計扮演到一半沒有得到任何好處不說,還差點兒真的被打殘了。
他疼得齜牙咧嘴的拆開紗布,自己偷偷的把能碰得到的傷口上塗上藥膏。「仲天祺,這筆賬我記下了!」
打了一架的仲天祺睡了個好覺,只是早上起來,孟恩賜那句響噹噹的話突然從腦海中冒出來——等我把天慈娶回家,你就更是孤家寡人了。
他摸摸龍椅,一張冷峻的臉快要哭出來。天下人只當皇帝是無所不能的,可只有親身經歷才知道,這皇位,不見得有什麼好。愛情不自由,婚姻不自由,甚至連子嗣都不自由。他苦惱的垂著頭,一直到小勺子推門進來,「皇上,該用膳了。」
「小勺子,朕是不是該選秀了?」他猛地一句話,嚇得小勺子手裡的熱毛巾差點兒掉到地上。
「皇上您說什麼?」
「朕決定選秀!」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親爹在後宮中立了規矩,自他開始,帝王只有有一個皇后,也就是一夫一妻制,除非皇后死了或者被廢,才可以續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