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嚴肅到隨時可能掉腦袋的場合,杜北還是因為天氣的一句話笑噴了,「寶貝兒,你應該說,妖精,放開我爺爺!」她腦補一下,在天祺頭上綁一個葫蘆,那該多可愛啊!
在場的三個人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不過沒有一個臉色好看就是了。
「你們!」雨妃張皇失措的指責他們,自己的計謀眼看著就要成功,卻被兩個不速之客打斷。
「大庭廣眾之下,雨妃還是注意點兒形象為好。」杜北在仲承澤還沒說話的時候提醒她肩上的輕紗已經脫落,當著天祺的面,實在有損形象!
冷靜下來的雨妃很快又握住主動權,「你們在房頂做什麼?知不知道偷聽國家大事可是死罪!」她當然不敢針對天祺,只能指著無辜的杜北,大聲呵斥。
「那麼說,皇上和你共處一室還在討論國家大事?原來後宮干政啊!」杜北意味深長的回應,再次抓到她的痛腳。
「喂喂,你別緊張,我們沒偷聽,太low,你們說什麼,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剛好是從房頂飛過,想要從空中看看御花園的整體。」
她的借口天衣無縫。若不是剛才就知道他們趴在房頂多時,仲承澤險些也被她騙了。因為他們的到來,喝了一口湯還來不及用內力逼出來的皇帝顯得心不在焉。
「皇上,你千萬別聽她狡辯,我看這個人就是別有用心!」
雨妃在他耳邊聒噪的不得了,粉嫩的雙唇一張一合,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
杜北終於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根本就不是中了巫術,而是最簡單的媚藥。她心裡哀歎,仲承澤啊,仲承澤,你怎麼就淪落到如此不堪一擊的地步了呢!
她小聲在天祺耳邊說了兩句,讓他牽扯住雨妃。
「小勺子,把雨妃娘娘送走,沒有本皇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御書房。」他拿出自己的獨一無二的令牌放在小勺子眼前,讓他不得不停止詢問皇帝發生了什麼事,而是直接照做。
雨妃被小勺子拉扯著直接丟出御書房,儘管她大吵大鬧,根本就沒人理會。
杜北從懷裡掏出金針擺放在書桌上,又俯身聞一下還擺放在桌上的參湯,「這麼挫的手段,你都會上當!真不知道你的皇帝是怎麼當得!」
她嘴上抱怨,可手裡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這一碗湯裡,至少放了能放倒三個人的藥量,也就是說,仲承澤雖然只喝了一口,但也足夠讓他意亂神迷了。她的手在他不安分的扭動中遲遲找不準穴位。她不得不直接點了他的穴位,剛要準備施針,他居然自行衝破,然後瞪著充滿**的雙眸,帶著鬼魅的笑,看著她。
「你給我老實一點!」她一隻手對付他的上下其手,一隻手還要救他。
在第三次被他打斷之後,杜北怒了。「愛死不死,救你幹什麼!我就應該讓天祺把那個女人叫回來,反正都是你的人了。」
她一隻腳剛踏出去,手腕就被狠狠抓住,然後,仲承澤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把已經落了塵土的參湯,灌進杜北嘴裡。
縱使她嗆出了大半碗,可還是喝了不少。
「你瘋了!」她滿身狼狽,回頭過對他拳打腳踢。
仲承澤不僅沒有惱怒,更是雙臂收緊,看著她運動的更加劇烈,藥效也就發揮的更快。
天祺守在門口,他放心。就算房間裡天翻地覆,也沒人進得來。可憐的杜北,還不明白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就已經被仲承澤吃干抹淨。
疲憊的身體提醒她都發生了什麼,她雙眼瞪得溜圓,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