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寶和小桃坐在車外,「這裡是澤王府的人。」
「澤王府?」守門侍衛十分不屑的反問,「撒謊,澤王府失蹤的失蹤,被抓的被抓,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大膽,這是澤王府的王妃,已經回京。」不到萬不得已,孟寶還是不希望大家都知道仲承澤出獄的事情,所以才沒用用他的名諱。
「掀開簾子看看。」聽說是失蹤的澤王妃,守城侍衛才收斂囂張的氣焰,「如果是王妃,請掀開簾子看一眼。」
杜念雪探出頭,「怎麼?半年不在,連本王妃都認得?」
「奴才不敢。」
小插曲之後還是放行了。可杜念雪不高興了。「什麼叫被抓的被抓?澤王府誰被抓了?」
看著面前的仲承澤,杜念雪完全沒想到他才是那個被下獄的人。
「沒有,早就沒這回事了。」
杜念雪豪放的揪著他的衣服領子,「親愛的澤王爺,你在心虛。」
「我?我心虛什麼!」不自然的轉過頭,不敢直視她的目光,卻更加印證了杜念雪的想法。
她腦海中靈光一閃,「不會是你吧?」太子登基,必將視仲承澤為眼中釘,肉中刺,隨便找個借口把他抓起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真的是你?」從他的眼神中,杜念雪已經明白了。
她顫抖的握住他的手,「那你怎麼會接我呢?」
「宋禹是我的人,孟丞相也是我的人,唸唸是覺得仲承濤那個傀儡皇帝是我的對手?」他眉宇中散發著王者的自信,彷彿平夏的一國之君,在他眼裡根本不是問題。
杜念雪被他的英明神武迷得神魂顛倒,「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她恨不得鑽出馬車仰天長嘯。
車穩穩的停在王府後門,在崇雲閣和玉樓的殺手偽裝的平民百姓的保護下,一家人才安全的回到王府裡。
「天吶,沒想到我真的撿到了個寶貝徒弟!」第二輛馬車裡,老丁頭和大黃跟進來,就在王府裡撒歡似的跑起來,「真的不比我的藥王谷差啊!」
所有聽見這句話的人都滿臉黑線。王府的柴房,都比藥王谷的夏天漏雨冬天漏風的茅草房要好得多。
給老丁頭安排進王府中最好的客房——清風閣之後,仲承澤才把他的寶貝都放在房間的桌子上,「師父,還有什麼吩咐?」
「要不你做我徒弟吧?」
「喂,老丁頭!」沒等他下面的話說出口,就被杜念雪擋住,「你別得寸進尺,這是你徒弟的相公。你就乖乖做我的師父,王府裡的藥材,你想要多少拿多少。」
京城皇宮
「啟稟皇上,澤王已經在天牢裡思過數十日,是不是該放出來了?」這句話,是宋禹和孟向羽商量過後,由孟丞相親自說出口的。
「是啊,皇上,澤王也是思念澤王妃過度,罪不至死。」這一群被丞相收買的大臣開始迫不及待的幫忙勸說,讓皇上的臉色更加難堪。
「他欺君罔上,你覺得朕應該放了他?」因為激動,仲承濤從龍椅上站起來,一臉陰鬱,眼神中的怒火恨不得把金鑾殿上的大臣焚燒殆盡。
「臣妹身染重病,臥床不起,總不能耽誤澤王爺的終身大事,還請皇上恕罪。」向來孤高的孟向羽跪在朝堂中央,讓大臣更加賣力的替他說話。
「孟丞相,令妹的事情是你的家事,澤王爺抗旨不遵在前,臣認為皇上做的沒錯。」大家十分不解,這話居然出自宋將軍口中。
「本將雖然曾經追隨澤王征戰建康和蘭城,可王爺向來孤芳自賞,臣覺得,皇上因為這樣的人而背上弒弟的罪名十分不值。」他向前走一步,距離皇帝比孟丞相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