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漫天螢火太耀眼,她的眼睛都被光芒迷亂,當她發現不對勁兒向後使勁退開時,在萬千螢火裡心驚膽戰地看見他灼熱的眼。()
「呸呸呸!」沫蟬使勁用手背擦著嘴唇,臉頰彷彿要燃燒起來,「剛剛是什麼東西落到我嘴上!」
絕對不會是……,反正肯定不會是……!
莫邪在漫天螢火裡背過身去,月白的衫子被風撩動,映著星火,竟然有說不清的曼妙翩然之姿,「當然是螢火蟲啊。你是蟬,人家是螢火蟲,同類相親。」
「咳咳……」沫蟬被活活嗆住,「你說,你說是螢火蟲?」她發誓他就是瞪眼說瞎話呢,要是螢火蟲——能有那種「口感」麼!
他微微揮手,驅散了盡職當燈泡的螢火蟲,走過來立在她眼前,「……那你覺得,剛剛是什麼?」
「我!」
尷尬的熱沿著骨頭縫兒爬上來,沫蟬覺得自己的面頰也足夠煎雞蛋了。她懊惱轉身,「算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她率先大踏步走去,莫邪立在將散未盡的螢火裡,傲然揚起下頜,「你說,那個晚上江遠楓的眼睛,像是天上最亮的星?你知道,天上最亮的星是什麼嗎?」
小p孩兒,又想挑戰她身為補習老師的權威了是不?沫蟬跺腳轉身,「這還能考住我?——天狼星!」
「哼,你知道就好。」
神馬她知道就好?沫蟬沒聽懂他這沒頭沒尾地說什麼哪,卻沒忽略掉他唇角隱約勾起的一抹得色。
「誒你到底什麼意思啊?」沫蟬伸手扯住他衣袖。
他挑眉望她,「月老的測字,你忘了?」
「那白鬍子老公公是誰?」
他一副「你繼續裝」的表情。
沫蟬心虛氣短地垂下頭去,「你又胡說八道你。啊我明白了,那老公公肯定姓月,所以簡稱月老。」
「嗯哼。」
他竟然又臭p地這麼哼!沫蟬抬頭瞪他,「夏莫邪,我想我今晚上跟你已經說得夠多了。我跟江遠楓的故事,這麼多年連閨蜜都沒說過,我都只告訴你了——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不會再說這些稀奇古怪的話。」
好吧好吧,也許這小p孩兒情竇初開,身居在這小山溝裡又沒怎麼見過外頭的女生,所以對她格外好奇了些。她不怪他,她好好引導他就是了。
「真可惜,你不是我。」他莫測高深地居高臨下凝望她,嫣紅薄唇再度靠近。
「誒你這小孩兒你怎麼這麼執迷不悟呢?」沫蟬哪兒想到還能惹出這樣的麻煩來啊!
「若你不來,也許一切還有轉圜。」他瞇著眼望她,修長手指落下來撫住她面頰,細緻輕撫,「可是既然你來了,我就不會再放過你。」
「你……」沫蟬還有萬語千言,可是只說出一個字,就被他落下來的唇給封住。
漫天的星光都亂了套,千萬星辰全都出軌往下掉。沫蟬只覺眼前金星直冒,被他貼著唇,耐心地撬開了牙關。他的舌尖兒修窄,帶著不可思議的曼妙香氣,纏繞住她的舌,逗哄著她與他纏磨。
唇舌勾纏起的香津,全被他細細啜入,他貪婪地噬著她唇內柔軟與甜蜜;卻也有幾個按捺不住的剎那,喉結滾動著溢出飢餓的低吼,直至用牙尖嚙住了她的唇,反覆品嚐過數次,才終於歎息著放開。
他捏緊她下頜,黑瞳如醉,「月老說,你是我的了。」
看到這一節,月花朝忍不住跳上來:「蘇媽蘇媽,小爺說的月老,是我變的吧?」
謝謝cathy、多一嘴的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