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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高墨言說出的話,令杜若錦猜測到周姨娘身上時,綠意卻在一旁靜靜說道,「凡事沒有個必然,那周姨娘如果不是為了什麼進高家的門,豈有答應老太爺陪葬之理?」
杜若錦本就要信了幾分,卻聽殘歌在一旁說道,「不然,我當時飛劍擲出,觀看那匕首的力度,不似是女流之輩擲出的,除非,除非那個人是……」懶
「你是說欣月?」杜若錦驚呼出聲,可是旋即便推翻了這個論定。如果真的是欣月要搞垮高家,當秦冠西抓著高惜人威脅高家之時,欣月本可以不出手相助,既那時相助了,這會子便不該會再幫襯著秦冠西來害高家。
眾人說的都有幾分道理,爭論不下隨即作罷。
綠意去出廚房端些夜宵去了,高墨言倚在椅背上閉目不語,杜若錦扯過殘歌來,在書桌前說道,「殘歌,我來教你識幾個字。」說著,也不懂筆墨,只在殘歌的手裡輕輕劃了幾個字,看見殘歌意會的眼神後,杜若錦才放開殘歌的手,回到高墨言身旁,同樣的靜默不語。
用了夜宵後,殘歌和綠意齊齊退了,臨走時殘歌往杜若錦這邊看來過,杜若錦似是未察覺到一般,仍舊一副淡然。
待到入了夜,高墨言低低喚了幾聲「沉香」,無人應聲,高墨言起身穿衣旋即小聲出了門。而此時,一直躺著一動不動的杜若錦,卻睜開了眼睛。蟲
高墨言,你究竟半夜要去哪裡?為什麼從來不肯告訴我?
昏昏沉沉及至凌晨,才聽見高墨言悄聲從外面回來,小睡了片刻見天亮,便在綠意的敲門聲中起了床,高墨言托詞有事要外出,沒有與杜若錦同去前廳用飯。杜若錦找了個由頭,支開綠意,將殘歌叫到了跟前,殘歌說道,「他確實在外面……那是一套舊宅。」
杜若錦的心頓時涼了一截,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高墨言,高墨言,杜若錦真的想找到高墨言問個清楚,可是卻在見到高墨言的那一剎那打了退堂鼓,難道自己真的要去追問這些事情?
杜若錦是不敢的,她沒有勇氣面對高墨言真實的話,或許在杜若錦的眼裡,早已將高墨言判了死刑……
見到高墨言回來的時候,杜若錦沉默著收拾屋子裡的東西,高墨言見此上前與她說話,杜若錦也是淡淡的,時而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出來,高墨言有些吃不住勁,將杜若錦摟過腰肢來,問道,「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了?」
杜若錦強自歡顏,卻沒有開口去提,高墨言長歎一聲,說道,「不要這般模樣,我看了,會心疼。」
杜若錦倚在他的懷裡,除了歎息便是歎息,直到再也無法忍耐,才低低說了一句,「有些事情我不想說,也不想聽見,因為我害怕,我害怕這些事情與我的心目中想要的答案不符,我沒有勇氣去面對。」
杜若錦的話明顯令高墨言不解,正要思索間,便聽見杜若錦又輕笑起來,高墨言見杜若錦情緒這般不穩,只得不追問下去,兩人相依著說了些別的才作罷。
兩天過去,杜若錦聽說高良辰在袁家尚好,袁家雖是武將出身,可是性子還算是溫和,也不見什麼刁鑽之人,高良辰性子沉靜,做事也不失分寸,終究是讓袁家沒有說出個不字來。
三日回門之際,高良辰與袁家大公子齊齊來到高家,杜若錦是第一次見到袁家大公子,倒是比自己想像中還要體面幾分,說話謙和有禮,杜若錦握著高良辰的手,誠懇得說道,「你看,如今是多麼的好?你既嫁了人,重新尋了一個好歸宿,夫婿也是出挑的,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即便說是命運,我也要說一句,你前輩子經歷了太多坎坷,以後再也不會了。」
高良辰卻羞紅了臉,說道,「可是,可是,袁家的人也對我說過,要我半年內為袁家懷上身孕,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養呢,如果不能生養,我也只有為他納一門妾室了。」
杜若錦聽高良辰說道這裡,自己不禁也想起來,當初大夫人曾經對自己說過,如果這幾個月內懷不上孩子,便會給高墨言娶兩門妾室,藉以給高家續香火。
如今時限不多,日子過去了一大半,而自己的身子仍舊是沒有一絲動靜,這可如何是好?
高美景走過來,與高良辰竊竊私語了一番,兩人便往後院去了,杜若錦在正廳裡倒有些不還意思,那袁家的大公子此刻與高步青相談甚歡,高步青似是極其滿意他,聽那語氣,似是要將高良辰幸福希望完全寄托到了他的身上了。
而大夫人仍舊沿襲她一貫的口氣,說道,「我們高家的大小姐,自小便是錦衣玉食慣了,所幸人倒是不嬌氣,嫁到袁家去也不至於配不上。我希望你能好生對待她……」
袁家大公子一一應著,面上浮著一絲笑容,並不勉強。
二夫人坐在一旁,心裡頗不是個滋味,畢竟如果不是當初大夫人和高良辰橫生枝節,斜刺裡衝出來奪了這門婚事,說不定嫁過去的人便是高美景了,哪裡便輪到她高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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