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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錦的話,令錦親王一怔,兩人互視一眼,便迅速挪開眼神,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杜若錦縱有萬種想要傾訴的*****,也生生給忍了下來,或許是未到時機吧,所以不可言,不可言。
杜若錦站起身來,向錦親王辭別,錦親王挽留不住,只得作罷,杜若錦轉身之際,便聽見錦親王在她身後低聲,說道,「際遇也罷,命運也罷,或許你跟本王有相似之處,所以,只要是你的事,本王定當全力做你的後盾。」懶
杜若錦沒有回頭,眼眶一熱,便迅速疾奔出了書房的門。
回高家路上,杜若錦一直在琢磨,錦親王的話到底算是什麼?算是認了嗎?算是承認自己的際遇非凡命運眷顧了吧?
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卻令杜若錦激動了一個下午,一直揣摩著再見到錦親王之時,該如何開口回應這句話才算是熨帖。
到了晚飯時候,杜若錦才聽綠意說道,文謙被逐出高家後,高惜人被高良辰抱了過去,因為只有高良辰才能哄睡一直痛哭的高惜人,所以大夫人也只得隨她去了。可是杜若錦卻覺得詭異無比,為什麼從來沒有接觸孩子的高良辰獨獨就能哄睡惜人?
心下還在疑惑,墨言堂便來了客人,正是高美景。蟲
杜若錦讓高美景坐下來一起用飯,綠意又添了一副碗筷便出去了,高美景卻沒有什麼胃口,挑了幾口米飯吃了,便不肯再動筷,一臉的無精打采。
「二嫂,你說這人會不會幾年不見,就變了許多?變得令自己都不認得了?」
杜若錦心知,她說的定是高良辰,於是淡淡說道,「她從前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知,只是從娘的隻字片語中得知,她足不出戶,從不肯跟人輕易說話,似是膽小怕事極了,可是現在,我覺得倒沒有她做不出來的事情了。」
高美景趴在桌上,左手托腮,說道,「二嫂說的沒錯,原來大姐心地善良,別說這麼逼迫別人,即便是為難著了別人,也會幾天心裡過不去的,現在看她的眼神,我怎麼覺得那麼陌生了呢?」
杜若錦本來不以為意,畢竟在秦家那麼多年,受盡欺壓,性格發生了變化實屬正常,可是聽見高美景的話,她卻心驚肉跳了起來,難不成這高良辰也是別人穿越而來的,否則怎麼會性格如此前後迥異判若兩人?單純如她,竟然能夠想到以高惜人為借口,帶在身邊留在高家,那麼她到底是使了什麼手段,才將高惜人哄睡下的?
杜若錦扯著高美景的衣袖,急急說道,「美景,你這幾日見她,可曾聞到她身上有些什麼異香?」
高美景想了想,說道,「昨兒個去老太爺的房間裡,我還真的注意到這個問題,原本大姐不施粉黛,可是昨兒個我竟然聞到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但是聞到了便令人發暈,那個滋味就是,就是很想睡覺,發困……」
杜若錦的神色或許很難看,高美景怔住,良久才說道,「你是說,你是說大姐她就是用了身上的香味,才令惜人……」
杜若錦沒有應話,兩人隨即陷入了沉默之中,杜若錦輕觸高美景的手心,發現她早已是冷汗津津,高美景低聲說道,「二嫂,我好害怕,我實在接受不了大姐變成了那麼個可怕的人……原本在這個家,我與她最為親近,可是她怎麼能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竟然做出了令人髮指的事情。」
杜若錦說道,「這一切還不過只是個猜測,到底是如何,我們誰也說不清,畢竟還沒有證據,再者說,我們也不能當面去問她,否則惹急了她,說不定遭殃的便會是惜人……」
高美景一拍桌子,說道,「明兒個,我便叫三哥去探探大姐身上到底是否藏著秘香,如果果真如此,我們,我們……」說著話,聲音不由得低了下來。
兩人低低得說了好一會話,高美景才愁容滿面得離去,綠意推門進來,疑惑說道,「二小姐怎麼走的時候比來的時候,看著更愁苦?二少奶奶,您可別沒寬慰到人家,反而給人家再添了些許心事。」說罷,掩嘴輕笑。
杜若錦苦笑說道,「我哪裡是給她添心事?明明就是她來給我添了心事的……」
綠意邊給杜若錦鋪床,邊說道,「聽說益州城裡,秦家又出事了……」
「怎麼說?」杜若錦問道。
「那秦家公子娶了一門親,聽說是什麼糧店老闆的女兒,人本分了些,那秦家公子哥將人家娶進門,扣住了那幾箱嫁妝就開始揮霍,有一晚還將一青樓女子帶回來家,待酒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自己身邊的青樓女子被人殺了,當即嚇得尿了褲子。後來秦家人查出是那新過門的媳婦干的,就想趁機訛那糧店老闆一筆錢財,否則就將那新娘子送去報官,結果就在當晚,新娘子就自盡了……」
杜若錦震驚不已,還未等說什麼呢,便聽見綠意恨恨得說道,「那秦家實在沒有人性,就這樣,人家娘家人要抬屍首回去,也非要人家一筆錢財才了得事,我看那秦家遲早會遭報應。大小姐從那秦家回來,倒也好,否則留在那裡,豈不是一樣被逼死?」
杜若錦聽到這裡,旋即問道,「綠意,大小姐這個人,你熟悉嗎?」
綠意想了一會,說道,「綠意剛進府的那一年,她便出嫁了,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不過那時她溫順膽怯,似是比我們這些做丫鬟的還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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