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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是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呢?」
高墨言聽見杜若錦的話微怔,半響沒有說話。杜若錦苦笑,說道,「也罷,我不再問就是了。」
兩人相顧無言,杜若錦正想著要如何緩和下氣氛的時候,突然看到高墨言望著遠處,表情凝重了起來,杜若錦順著高墨言的視線往哪個方向望去,赫然看見一個身影正在峰頂另一塊巨石上舞劍。懶
那個身影瘦小單薄,卻敏捷有力,將手中的劍舞得出神入化劍花朵朵。
杜若錦失聲叫道,「殘歌,是殘歌……」說著便疾奔而去,高墨言緊跟其後。
待到要靠近那塊巨石的時候,杜若錦卻突然發現殘歌不見了,高墨言正要施展輕功追去,杜若錦緊忙扯著他的衣衫,說道,「算了,不要去追了。」
杜若錦有些落寞的往回走,她不叫高墨言去追殘歌,是因為她看到殘歌已是衣服僧侶打扮,估計已經是做了和尚,殘歌曾說過,他的師傅此生最恨的人便是和尚,可是他卻做了和尚,這叫他情何以堪?
這也是他避開杜若錦的唯一的原因吧。
待回到禪院,杜若錦推門進入的時候,發現綠意已經不在房裡,杜若錦四處尋不見她,急的要落淚,罵道,「這個綠意,我明明囑咐了,叫她不要亂走動。」蟲
杜若錦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地,就要去桑菱那的房間去問,高墨言一把拉住她,說道,「先不要急,等我去問個清楚。」
高墨言示意杜若錦安心,自己便去了桑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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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墨言敲門進來的時候,桑菱正在換衣,急忙穿戴好,欣喜得開了門。
高墨言站在門外,一臉的漠然,未等開口說話,便聽見桑菱笑道,「是你?不,我該是知道的,除了你,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
高墨言生疏得換上敷衍的笑容,說道,「我來是想問,桑姑娘可曾見到綠意?」
桑菱臉色突變,沒好氣得說道,「你來,就是問這個?那個小賤婢去了哪裡我怎麼會知道。」
「綠意不見了……」
桑菱突然回過神來一般,急道,「高墨言,難道你是在懷疑我?」
「我不是懷疑,我只是想請桑姑娘證實一聲罷了。」高墨言不急不緩說道。
桑菱卻不甘心,說道,「你如果真的相信我,你就不會再來找我證實。」
未等高墨言說話,便聽見杜若錦的聲音,她站在高墨言身後,冷笑說道,「真是笑話?他為什麼就該這麼相信你?」
桑菱略抬頭,似是對杜若錦的問話諸多不屑,盯著高墨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我們曾在同一個晚上,在同一家客棧,宿在同一個房間……」
杜若錦只覺得心猛然沉了一沉,抬頭朝高墨言望去,高墨言神色平靜,回望杜若錦的眼神真誠而坦然,杜若錦長舒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對高墨言有信心,於是輕笑說道,「桑菱,你說的話,為什麼會讓我覺得那夜,是你的輕佻?」
桑菱走出房門,杜若錦赫然發現,桑菱所佔的位置與高墨言的距離,竟是比自己與高墨言的距離還要近一些,心裡無名火起,挪了兩步,便緊靠著高墨言站著。
桑菱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因為,因為這是她不能明目張膽逾越的距離,桑菱不甘心,仰起頭來,眼睛裡似有淚光閃爍,問道,「高墨言,你憑良心說,我的話可是有假?」
高墨言語塞,明知桑菱的話會給杜若錦造成歧義,於是朝杜若錦看了一眼,伸手挽住杜若錦的手,未等用力一握以示決心,便聽見杜若錦笑了起來,就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一般大笑不止,隨即朝桑菱說道,「桑菱,即便是真又如何?你倒是說說看。」
桑菱一怔,沒有料到杜若錦會有如此發問,支支吾吾倒說不出口了。
杜若錦甩開高墨言的手,繼續說道,「你跟他同宿?只能說明你自己犯賤,難道你就想用這種小把戲來離間我和他嗎?如果我說我不在乎,你豈不是自取其辱?」
桑菱臉色漲紅,似是怒到極點,倒發作不出來了。
杜若錦推了高墨言一把,對他說道,「你先去找綠意,我要跟桑菱好好談一談。」
高墨言站在原地不動看著杜若錦,似是在怪責她的大膽和冒失,杜若錦笑道,「你如果不放心,怕桑捕頭一怒之下將我也給斬殺了,就暫時先把她的腰刀要過去,這樣總該放心了吧。」
杜若錦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哪裡便想到高墨言便當真身後客氣得跟桑菱要過腰刀來,桑菱面如死灰,將手裡的腰刀遞給高墨言的時候,絕望得笑了。
杜若錦看高墨言走遠了,才進了桑菱的房間,桑菱跟在她的後面,說道,「我發現,我真的小看了你,你對於男人掌控的能力超乎我的預想。」
杜若錦冷笑,坐在椅子上,字字生硬得說道,「桑菱,別以為我不明白你的心思。從你第一眼看見他時,你的眼睛就已經洩漏了你的心事。你如果要問我,為什麼沒有早點制止或者揭穿你,那麼我現在來告訴你,不是我心慈手軟,是因為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對手……」
或許是杜若錦的話太過於直接,桑菱有些吃不住勁,手裡握住的茶盞隨著杯身晃動而發生些許響聲。
「你不怕我殺了你?就算是沒有腰刀,我一樣可以殺了你。」
杜若錦輕笑,慢條斯理得說道,「不怕,因為你不想讓高墨言一輩子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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