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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似怨似恨的話,卻飽含了多少女兒家的心事?
杜若錦說完,旋即低下了頭,高墨言勾起她的下巴,語氣有幾分難以抑制的驚喜,說道,「沉香,告訴我,你這算是接受我了嗎?」
杜若錦輕輕甩開他的手,未等答話,便聽見外面有人在喊,「二少奶奶,不好了,出事了……」懶
是綠意的聲音,杜若錦緊忙下了床榻,簡單收拾好妝容,與高墨言一起走出了房門,看見綠意面有憂色,說道,「二少奶奶,剛才綠意去廚房的時候,聽見大少奶奶房裡的丫鬟琉璃說,大少奶奶這幾日在鬧絕食……」
杜若錦皺眉,鬧絕食?一個孕婦鬧絕食?
「琉璃說大少奶奶一心要出府去待產,大夫人不放行,平日裡又不待見她,大少奶奶日子清苦了些,她非要回益州城不可,不過她也對大夫人說了,等生了孩子便將孩子送回高家。」
杜若錦問道,「那大夫人怎麼說?」
綠意看了高墨言一眼,支支吾吾得說道,「大夫人說,大少奶奶是大少爺的人,如今大少爺雖然不在了,大少奶奶也該留在高家守孝,她非要走,除非她死……」
杜若錦和高墨言相望一眼,都有些無可奈何,杜若錦讓高墨言先去穩住大夫人,自己帶著綠意去了筆鋒堂,畢竟文謙肚子裡懷著一條人命,能救下來也算是積德了。蟲
高墨言臨走時,若有所思得囑咐杜若錦,說道,「記得,不要在這時候再與娘有任何衝突,我們畢竟還有我們的未來……」
杜若錦淺淺笑了笑,嬌嗔得催著他先去了。
進到筆鋒堂的時候,杜若錦皺起眉,這裡似是無人搭理一般,有些雜亂,文謙窩在床上,面色慘白,嘴唇發紫,眼窩深深陷了下去,似是比未有身孕前還要瘦些。
文謙一直閉目不語,聽見杜若錦的腳步聲,才睜開眼睛,不掩飾任何的詫異,虛弱說道,「你來做什麼?是想看我的笑話嗎?」
杜若錦冷笑,說道,「想看你的笑話何必等到今日?你從一開始出現在高家便是個笑話。」
「你……」文謙氣惱,正要說什麼,便挫敗得住了口,許久才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高家的。」
「這話怎麼說?難道是你在後院看見了綠意,才覺得我會回高家?」
文謙費力得搖搖頭,咳了幾聲,才說道,「不是,是我感覺你這個人,你太有野心,你費盡心機,拿捏一切手段,不過就是為了能夠掌控高家。現在,你終於又回來了,不是嗎?」
杜若錦聽著欲吐血,真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也能算得上有野心的人嗎?
杜若錦不與她計較,也不想與她辯駁,略帶嘲諷得說道,「本來我還擔心,你與大夫人置氣絕食傷了身,看你仍舊能夠紅口白牙亂說,證明身子骨還受得住呀。」
文謙聽杜若錦提起這事,氣勢不由得軟了下來,說道,「都說人總歸是命,可是也要看能夠依仗什麼……「這句話,文謙不知是對自己說還是對杜若錦說。
杜若錦明白文謙的意思,她來到高家是命,可是那時有高筆鋒可以依仗,她沒有受過什麼苦,現在高筆鋒死了,她沒了依仗,所以才不受大夫人待見。
只不過,她忘了一件事,高筆鋒的死,何嘗又不是命運的安排呢?
「你真的想離開高家?在外面的日子,其實不比高家好到那裡去,你還是再考慮下吧。」
文謙斜睨了杜若錦一眼,說道,「這也是你要回高家的原因?可是高家也不比從前了,能夠調動的銀兩也所剩無幾,否則大夫人也不至於定要剋扣我房裡的月例,讓我連給肚子裡的孩子買些布料做小衣服的銀兩都沒有。」
杜若錦微微「嘖」了幾聲,問道,「難道大哥臨死前,就沒有留下什麼話給你?甚至沒有給你留下什麼銀兩?」
文謙耐不住,氣的就想爬起來,急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以為是我將高家的錢藏匿起了嗎?」
杜若錦未等答話,便聽見門外大夫人的聲音傳來,說道,「好一場妯娌相見的鬧劇,你們兩個還沒完了嗎?一個懷著孕鬧絕食,一個趕走趕不走,這就是我的兩個好兒媳?」
說著,大夫人便進了屋,高墨言跟在身後,朝杜若錦使了個顏色,知會她不要吭聲。
文謙躺在床上,口唇有些乾裂,琉璃忙去拿了帕子沾了水去文謙擦拭,被文謙用力一推,差點跌坐在地上,文謙喝道,「我還沒死呢,你就把我當死人來侍候嗎?」
大夫人咬著牙,氣惱的指著文謙,說道,「好,好,你不要以為你肚子裡懷了孩子,你就無法無天了,要不是筆鋒不在了,你以為我還能容得下你?」
文謙卻深不以為然,喊道,「這幸虧是他不在了,否則你以為你就能動得了我分毫?二弟妹就在這裡,你有本事使出婆婆的威嚴來,就守著二弟打她一掌,你看二弟會不會護著。」
杜若錦一驚,看文謙似乎失去了理智,口裡沒有個遮攔,便把火燒到自己身上,忙那眼去瞧高墨言,高墨言的臉色一驚陰沉了下來,望著杜若錦的眼神卻多了幾分溫暖,示意她安心。
大夫人卻吃不住勁,知道自己今天不在杜若錦身上作踐一下,肯定以後難以樹立威信,於是,便瞪著眼舉著手慢慢朝杜若錦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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