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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夫人看見,杜若錦握著刺進高筆鋒腹部的匕首,頓時瘋了一般,顧不得左臂的傷勢,疾奔過來,一把推開杜若錦,喝道,「誰允許你傷他?你這是要他的命嘛?」
杜若錦驚懼不已,望著高筆鋒汩汩而出的鮮血,失控驚呼起來,從門外奔進來的綠意和殘歌扶著杜若錦,看到這場面,殘歌當即又去請高步青過來。懶
高步青來到筆鋒堂,又驚又恨,讓張媽找顧大夫來給大夫人包紮左臂傷口,自己按住高筆鋒的小腹,先給他救治。高筆鋒已經痛得麻木,在床榻上不停的打著冷戰,而大夫人在一旁哭道,「筆鋒,你不要嚇娘呀,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呀。只要你好好地活過來,別說是離開高家,就算是要娘的命,娘也隨著你……」
當日,高家忙碌異常。筆鋒堂內,禁止閒雜人等出入。
幸虧醫治及時,高筆鋒總是算是保住一條性命。
高步青歎道,「這畜生總算是熬過來了,他做了那樣的醜事,還不如死了才好……」
杜若錦明白,高步青說是那樣說,可是心裡還是掛念高筆鋒的,否則在大夫人和高筆鋒之間,即便高筆鋒傷勢較重,他也不至於看也不看大夫人的傷勢便開始救治高筆鋒。不過,大夫人也沒有一絲埋怨,這就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呀。蟲
高墨言堂內,杜若錦躺在床榻上,一時還回不過神來,她幾乎都要忘記,當時到底是自己將那把匕首刺進高筆鋒的腹部,還是高硯語的力道過大,一時失去了控制所為,思緒如麻亂如潮,杜若錦有些吃不住勁。
綠意看到杜若錦這副模樣有些不忍,勸道,「二少奶奶,還是放寬心吧,大少爺畢竟沒有生命危險了,再說,當時又是那樣的場景,任誰都會反抗的……」
「綠意,你也以為我是故意刺傷他的嗎?」杜若錦突然開口問道。
綠意眼中有些許驚訝,似乎在說難道不是嗎?杜若錦苦笑,沒有開口,叫她說什麼好呢?這件事怕是再也解釋不清了。
殘歌在一旁躍躍欲試,一定要將益州城之行告訴杜若錦,說道,「我們趕到了益州城,開始找那個姓甄的,費了些功夫,可是只要肯去做,一定會有斬獲,我們找到這個姓甄的,詢問他,是不是高筆鋒置辦的府邸,最終通過他將賣家找了出來,都畫了押,只等作為證物呈上。」
杜若錦鬆了口氣,說道,「殘歌,你也累了吧,快下去歇著吧。」
殘歌卻像是沒說完,看杜若錦沒有再問的心情,便主動說道,「我們昨夜連夜審訊姓甄的,又從他嘴裡得知高筆鋒一些見不得人的買賣,今早上快馬加鞭往回趕得時候,卻在錦州城外遇見一個人……」
杜若錦猛然坐起身,奇道,「難不成你說的這個人是文謙?」
殘歌笑道,「原來她就說你一定會猜得到,果然如此。」
「她?她是誰?」
「桑菱。」
原來,與殘歌同行的人竟是桑菱,杜若錦知道她是不放心殘歌,所以才親自出馬,當即覺得有幾分感激。
「文謙現在安置在哪裡了?」杜若錦問道。
「她被桑菱帶走了,她怕大少爺見到文謙後會失控,所以暫時不叫她露面,但是鑒於文謙懷著身孕,所以桑菱一直對她諸多照顧。」
杜若錦點點頭,放了心。
當晚,大家齊聚正廳。
高老太爺將徐姨娘遣了出去,徐姨娘有些不忿,不過沒敢在這節骨眼上作聲,便依言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高老太爺、高步青、高墨言,還有杜若錦。
高老太爺首先咳了幾聲,對著高步青說道,「那個畜生好多了,該送去報官了,留在家裡也是一害,如果你們不願意送官,那就先打發出高家再說,他不是很有本事嘛,就叫他一個人在外面闖蕩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塊料。」
高步青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爹,經歷了這些事,筆鋒該悔悟了,等他交出那些侵佔了的錢,咱們還是緩一緩看看他的情況再說,這會子如果把他怎麼樣了,別說老太爺您心裡不是個滋味,就是他娘,也要哭死過去不成。」
高老太爺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高步青的話,轉而對杜若錦說道,「老二家的,這事你怎麼說?」
杜若錦將殘歌在益州城的所作所聞,一一轉述,又說道,「如今,證據便在桑捕頭那裡,大哥到底是生是死,是何命運,都不是我們可以操控的了。」
高墨言一直在一旁不語,而高老太爺又下不了決心,就聽見他說道,「老二,這些時日你都忙什麼了?家事不管不問,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高墨言在高老太爺面前,一向是謙卑有禮,這次也不例外,說道,「爺爺教訓的是,是墨言有些疏忽了,才沒有發現家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高老太爺顯然不喜歡高墨言的敷衍,恨恨的說道,「如果是紙渲在就好了……」
杜若錦聽見紙渲兩個字,沒來由得心顫了下,低著頭繼續擺弄著手裡的帕子沒有出聲。心想,如果是紙渲在,自己還會不會陷入剛才的危機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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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2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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