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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用完膳,從前廳一一出來,杜若錦正要回墨言堂,就被高美景一把拉住,她神色有些激動,許久才咬唇說道,「二嫂,我知道,剛經過二哥與阮真的事情,你心裡很亂,可是這件事,我不能不說。」
杜若錦微微皺眉,說道,「有什麼話只管說就好,無妨的。」懶
高美景朝遠處高紙渲的身影望了望,又左右環顧,確定無人,才在杜若錦的耳邊低語,「二嫂,昨天的事,我去問過三哥了。」
杜若錦大驚,高美景呀高美景,你當真做得出來呀。
只聽高美景期期艾艾說道,「可是,可是三哥卻不肯答應……」
杜若錦只覺得臉都要丟盡了,朝高紙渲那邊望去,似乎看到他正笑吟吟得看著自己,只覺得連脖頸都要紅透了。
高美景剛說完,就被二夫人叫走了,臨走不無抱歉得看了她幾眼。
杜若錦當真是欲哭無淚,自己的夫君與其她女人上了床,「私奔對像」又拒絕與自己私奔,這算是什麼事呢?
回到墨言堂,綠意也是陪著一臉的小心,不敢多言語。忙完了便退了出來,讓杜若錦自己能夠靜一靜,可是總會悄悄推門探頭看幾眼。
杜若錦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綠意是怕自己想不開,也要自盡嗎?於是叫綠意進來說話,綠意小心安慰著她,突然想起什麼來似得,大聲喊道,「二少奶奶,不如你也自盡吧。」蟲
杜若錦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綠意連忙擺手,說道。「不是那個意思,綠意是說,不如您也假裝自盡,讓二少爺也心疼一回,他自然就會回心轉意的。」
杜若錦一拍綠意的肩膀,大笑起來,「綠意,你這出的什麼鬼主意?萬一沒有把握好分寸,我真就那樣死了,豈不是太不值了?」
綠意也跟著笑起來,目光卻不無擔憂。
杜若錦一拍手,長舒一口氣,說道,「綠意,我們走,出府轉轉去。」
此時,聽見門口有聲音清脆說道,「哦,去哪裡?我陪你一起。」正是桑菱,英姿颯爽得站在門口,笑意盈盈。
杜若錦笑著迎上去,讓綠意在墨言堂守著,獨自跟桑菱出了府。
杜若錦奇怪道,「你進高家,怎麼沒有人通傳呢?」
桑菱掏出腰牌來,隨手一舉,笑道,「我有這個,他們怎麼敢攔?耽誤了本捕頭辦差,叫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杜若錦和桑菱相視大笑,完全不顧路人的注目,杜若錦對錦州城不熟,便跟著桑菱走,桑菱建議兩人去湖邊划船,湖心島有農家會做些野味。杜若錦覺得有點意思,於是跟著桑菱興致勃勃得往水岸邊去。
十里長堤,湖邊繫著很多艘小舟,估計是供遊人玩樂的,桑菱掏出些碎銀來,遞給船家,兩人便上了船。船家未等劃離岸邊,便聽見有人朗聲說道,「船家,慢走。」
只見有人起躍,一個跟頭便躍上了船隻,船隻絲毫未曾晃動,杜若錦一看倒抽一口涼氣,竟是高紙渲,於是板起臉來,問道,「你來做什麼?」
高紙渲笑嘻嘻說道,「二嫂,你來遊湖,怎麼不肯與紙渲同往?」
杜若錦諷刺道,「說的也是,你高家三少爺的名聲在外,整個錦州城的吃喝玩樂,只怕在你那裡都是如數家珍了。」
高紙渲也不惱,微微向桑菱點頭示意,便坐在了兩人的對面,扭頭看著湖心的地方,目光漸起警覺。
因為有高紙渲在,桑菱與杜若錦說話也克制了很多,有時只在雙方耳邊低語,嗤嗤笑著。過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到了湖心島。
一下船,高紙渲便十分戒備,桑菱和杜若錦走出幾丈遠去,高紙渲還在與船家商量著什麼。杜若錦看在眼裡,只覺得他鬼鬼祟祟的,瞪他一眼才作罷。
高紙渲幾步便跟上來,說道,「桑捕頭,這湖心島倒是有點意思,今天一個來遊玩的人也沒有了。」
杜若錦四處看去,果然,整個湖心島上,看不到人影,只有遠處的農舍才見到炊煙。桑菱有些不自然的一笑,說道,「或許是高家三少爺的名頭太響,他們聽見聞風避道也未可知。」
杜若錦大笑起來,「對,對,說的好,肯定就是這回事。」
高紙渲不置可否,看著杜若錦的笑,眼睛裡慢慢有些許寵溺。
三人慢慢向農舍前去,高紙渲始終不離杜若錦左右,杜若錦不耐,望向高紙渲時,發現他神色凝重,原先的浪蕩公子氣息一絲無存,不覺暗暗詫異,桑菱神色也起了變化,越離農舍越近,越是欲言又止。
杜若錦站定身影,說道,「桑菱,有話但說無妨。這農舍裡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人在?」
桑菱一咬牙,鼓起勇氣說道,「錦親王在裡面。」
杜若錦送了一口氣,原來是他在,可是高紙渲至於這般如臨大敵的模樣嗎?難道是因為昨天,他懷疑自己與錦親王有私情,所以才這般戒備?
想不通,等進了農舍,發現自己的桌几上已經擺好了酒菜。錦親王坐在主位上,小王爺雲澤也在,張貴在旁邊伺候著。
杜若錦笑道,「原來是王爺在,怪不得這島上的人都避了去,原來怕衝撞了王爺。」
錦親王回以一笑,說道,「雲澤前些日子說要遊湖,本王公事繁忙,一直未得空,今日帶了雲澤,恰巧碰見桑捕頭,她說想邀請二少奶奶一併來,本王欣然應允,便提早在湖心島相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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