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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錦不禁有些失笑,說道,「王爺,皇位不是那麼容易坐的,你今日踏上王位,他日也會被他人掀翻,何苦呢?你本是天潢貴胄之輩,何苦還要爭那苦寒之位?別人看不透這一切,你難道也不明白嗎?茫茫生涯,幾十年就過去了,得到的,得不到的,你又能帶的走什麼呢?」懶
杜若錦的話,錦親王似是並沒有聽到心裡去,反而仰天長笑起來,殘歌皺眉,看了杜若錦一眼,杜若錦湊近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殘歌聽後面現詭異之色。
而一旁的,高墨言和高紙渲持劍就要應對圍過來的勁裝黑衣人,並且把杜若錦擋在身後,可是當真正動起手來,他們難以分身,高墨言只好大喝,「殘歌,你好生照看著她。」
話音未落,杜若錦已經被錦親王擒住,而殘歌早已不知去向……
「殘歌呢?這小子……」高墨言喝道。
高墨言和高紙渲投鼠忌器,不敢再輕舉妄動,在錦親王的授意下,身後的幾個黑衣人上前將兩個人縛住,高墨言和高紙渲齊齊將目光落在了杜若錦的身上,而杜若錦迅即扭過頭去,沒有再回視兩個人。
錦親王說道,「如此甚好,跟本王走吧……」
錦親王拖著杜若錦便上了一輛馬車,而高墨言和高紙渲便被帶上了另一輛馬車,杜若錦仍舊不敢看向兩個人,她心裡清楚,如果高墨言和高紙渲不是顧忌自己的安危,那幾十個黑衣人未必能擋得住他們。蟲
而他們甘心放棄抵禦,將自身安危棄之不顧,足以令杜若錦震撼,杜若錦緊握住雙拳,在上了馬車之時,閉目不語,心緒卻是起伏不平,難以自抑。
「你在恨我?」
錦親王靠近杜若錦,語氣淡然,似是在說一件與風月無關的平常事。
一路上,馬車顛簸,杜若錦被震得後背疼痛,可是硬咬著下唇不肯呼痛,錦親王見狀,從車廂裡找來一個棉墊放在她的背後,說道,「這樣會不會好一些,其實你不該這麼絕強,你不知道你溫順的時候,有多麼憐人愛。」
杜若錦面上一紅,別過頭去不肯看他,說道,「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玩什麼把戲?」
或許是杜若錦的態度太過於冷漠,錦親王沒有再說話,反而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說道,「到了,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了,我就是要你看看,我是如何踏上這九五之尊之位的……」
杜若錦心中一凜,望著錦親王的眼神如寒冰一般刺骨,說道,「我也會等著看你,如何從九重雲闋之上如何跌落……」
正說著話,便見錦親王掏出金牌,向守城侍衛一晃,旋即馬車被放行至皇宮。
杜若錦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進到皇宮裡邊來,更沒有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進來,於是在錦親王將其帶下馬車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得左右張望看過去……
巍峨壯麗,可以形容山河,照樣可以形容皇宮,雍容華貴,可以形容貴府,照樣可以形容宮殿……
杜若錦歎為觀止,可惜她並不是進來遊玩的,更何況是在這生死關頭。
杜若錦見錦親王已經派人將高紙渲、高墨言從馬車上帶了下來,邁進一處宮殿之時,杜若錦頓時駭然不已。
錦親王才踏進宮殿,便見水凝煙上前來,嬌笑著說道,「王爺,你看,如今皇上被惠婕妤制住,只要逼他寫下傳位詔書,那麼王爺,這江山易主便是名正言順的事情了……」
杜若錦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宮殿裡面的局勢,惠婕妤持劍架在皇上的脖頸間,皇上面前攤開了紙筆,一旁的高硯語仍如往常一般恭敬,問道,「皇上,這傳位詔書,是由您親自書寫,還是由臣代筆?」
杜若錦有一刻的恍然,高硯語的態度,彷彿是在請示皇上隨便寫個奏折一般,這如果不知情的人聽了,根本就摸不透其中就裡。
皇上將高硯語遞過來的筆握在手裡,用力捏斷,根本不理會高硯語、惠婕妤一干人等,而是看向了錦親王,威嚴而不容人褻瀆的氣勢問道,「你這樣做,即便坐上這九五之尊的皇位又如何,將來九泉之下還有臉面去見列祖列宗嗎?」
錦親王沒有回話,倒是持劍架在皇上脖頸間的惠婕妤說道,「我是大燕國的臣民,殤未朝誰做君主與我無關。」
「你說與你無關,那麼你的劍為什麼架在了皇上的脖子上?」杜若錦抱臂問道。
惠婕妤臉上倒是絲毫無愧色,說道,「為了他……」
惠婕妤說的人便是高硯語,只見高硯語重新備好了紙筆,不忙著催皇上動筆寫傳位詔書,而是來到了高墨言和高紙渲的面前,高墨言和高紙渲的神色尤為平靜,見了高硯語走過來,高紙渲輕笑說道,「四弟,想不到你馬上就要成擁護新君登基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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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很亂,這幾天趕文的結果是,寫糟了,大家無視這幾章吧,我盡力彌補吧。
這都寫得啥亂七八糟的呀,一場宮變連個氣勢也沒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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