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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濕潤 文 / 聞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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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瞭解他,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瞭解他,他和我一樣都是來自……」杜若錦咬住紅唇沒有說下去,反而低低補充道,「反正我知道,他不會那麼做的,他該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杜若錦有些激動,因為她知道錦親王對她說過,絕不對動江山社稷的念頭,難道現在已經改變了主意?懶

    難道錦親王當初惱恨高紙渲刺殺他,所以才設下這個局,讓高紙渲在君王面前自盡,以洩心頭只恨?可是,如若是這樣,錦親王又如何當初救高紙渲一命?並且不惜撤了自己親王封號?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做給自己看的?

    杜若錦告訴自己,這並沒有什麼意義,因為錦親王曾說過不再見面,所以即便是做給自己看的又如何?

    杜若錦搖搖頭,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個論斷,錦親王雖然不是仁厚之心,卻做事一向磊落,而且即便他以某種方式奪了皇位,群臣百姓又如何能真心擁護?

    比之高硯語當初給自己帶來的詫異,那麼錦親王如今的事情帶來的便是一種震撼了,不行,她一定要找他問個清楚,從他嘴裡親口問出這究竟是不是真的。

    杜若錦按捺不住,朝高墨言和高紙渲說道,「我要去錦親王府,」杜若錦看兩個人正要說話,於是伸手止住,說道,「我向你們保證,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絕對不會出事……」蟲

    高墨言正要說什麼,卻聽見殘歌說道,「我陪你去。」

    杜若錦點了點頭,兩人相繼出了墨言堂。

    路上,殘歌說道,「其實,我一直沒有給你說,我現在每日進錦親王府,都沒見過小王爺,可是王爺不准我說,更不讓我告訴你。」

    杜若錦大吃一驚,站定了腳步,問道,「殘歌,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暗示我,錦親王是受到了威脅?小王爺雲澤被人抓走了?」

    殘歌不語,那稚嫩卻倔強的面孔上也帶著幾分愁思,似是被連日來的奔波雜亂之事煩憂著。

    杜若錦輕歎一聲,上前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髮,輕聲說道,「都長這麼高了,我都要夠不到了……」

    兩個人走到了錦親王府,杜若錦抬頭看,果然錦親王府的門匾已然不見,門人也換了人,不過見到殘歌後,遲疑了下還是放兩個人進去了。

    杜若錦跟著殘歌穿過廊亭,來到錦親王的書房,杜若錦卻突然間遲疑著不敢敲門進去,殘歌正要上前敲門,被杜若錦攔著,輕道,「殘歌,我怕……」

    「你怕真的如你料想的那樣?」殘歌問道,「可是你已經來了,不問個究竟,你會甘心嗎?」

    杜若錦正在猶疑之中,突然門開了,錦親王走了出來,仍是一身的紫袍,身上佩戴的環珮卻解了下來,看見杜若錦之時,眼光閃了閃,說道,「你終是來了……」

    杜若錦長舒一口氣,大步走進書房,說道,「我是來了,因為我不相信我眼中的錦親王會做出愚蠢的事情來,幾千年的歷史都看過去了,難道你還能看不透帝王興衰嗎?如果僅僅是為權利,你錦親王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錦親王自然明白杜若錦說的什麼,於是輕笑說道,「本想過幾日流水逐雲之日,本想鶴伴蘭軒賞山水,可是你看我現在,只能待在這方寸之地,動彈不得,你所謂的帝王興衰,更是離我遙遠……」

    杜若錦黛眉輕蹙,問道,「你是說,皇上不僅撤了你的封號,甚至將你軟禁於此?可是我與殘歌進來之時,並未受到人盤查呀。()」

    錦親王只是輕笑,卻不再言語。

    杜若錦有意無意問道,「小王爺呢?怎麼不見他?聽殘歌說,他前一陣還叫殘歌帶口信給我,要我給他再做一個風箏呢。」

    錦親王臉上現出幾分不自然,說道,「他年紀幼小,呆在這廢黜的王爺又有什麼用呢?皇上已經派人將他接到宮裡去了,陪太子讀書習武……」

    杜若錦心道,難道錦親王根本不是受到水凝煙的危險,而是皇上?

    可是皇上既然將錦親王的封號撤掉,又將他軟禁在王府,甚至將小王爺雲澤帶進宮去,又為什麼還逼著錦親王再做出別的事情呢?

    杜若錦恍惚間,沒有挺清楚錦親王的話,彷彿聽見錦親王說道,「前幾日,我叫張貴告訴你,要立即離開高家……可是你沒有走,你說你要與高家誓存亡,是真的嗎?若是如此,那麼我告訴你,我救不了你了,更何況是高家?」

    杜若錦看錦親王意志消沉的模樣,心裡終是不忍,說道,「你告訴我,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當我昏睡醒來,事情就變成這副模樣?與其如此,還不如讓我一直昏睡著,永遠不要醒來。我只是想過幾天安靜的生活,可是從未想過生活竟是這般坎坷,我太累了,如果有選擇,我……我想回去……」

    杜若錦輕咬紅唇,將後面幾個字吐出之際,錦親王在那一刻濕潤了眼睛,別過頭去不再看杜若錦一眼,反而說道,「你快些走吧,快走吧,我說過,我們最好不要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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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書:《宮懷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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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磅礡氣勢瑰麗如畫之處。

    鬥,枯骨熱血斬落荊棘之爭。

    大燕朝,慶熙元年,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擇棟樑於朝堂,擇紅顏於後宮。

    聞錦畫,聞家嫡女,進宮之前自知使命,是保聞家地位固若金湯、族人安享榮華,可是當她歷經辛酸起伏,甘於蟄伏在天子身側,得萬千榮寵之時,卻得知自己不過是捲進了一場殊死之爭的博弈。

    驚鴻殿內,無蕭瑟靡音,聞錦畫端坐於此,悲愴說道,「進宮,遠金玉良緣,疏佳婿良人,卻仍不能安身立命,既然唯有掌控權勢才是生存之道,便看本宮如何踏平這荊棘之路。」

    古木檀香,梵音徐來,輾轉於塵世紛蕪,蹉跎一段單薄而微涼的光陰。

    歎佛前之青蓮,歎山水之明淨,那只是凡俗的因果宿命。

    錦繡生涯,韶華已逝,一地殘紅,一杯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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