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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月說著宮裡的瑣事,可是高紙渲的心思明顯不在這裡,於是對欣月說道,「那麼就請你在這件事上多費一點心思,我先回去了,遲了怕人看見,再給你惹出事端來,便不好了。」
欣月臉色現出失望之色,迅速轉過頭去,輕道,「你什麼時候再過來?」懶
高紙渲怔了怔,說道,「等你打探好消息後,我便再來。」
「難道說,如果我永遠打探不出消息來,你便永遠不會再來看我了嗎?」欣月在高紙渲的身後說道。
高紙渲身形微頓,仍舊舉步往外走,欣月上前一步,從身後將高紙渲抱住,兩臂交纏之處皆是情深意濃……
高紙渲朗眉微蹙,說道,「欣月,你我身份不必從前,你,你不能再這般任性了……」
欣月似是有些不甘,輕咬紅唇,說道,「可是你也不要忘了,我是為了你才進宮做了妃子,如果不是當初你的絕望,說不定我們依舊可以在宮外,活的逍遙自在,即便你不答應與我結為連理枝,我們仍舊可以持劍走天涯……你,你不知道,我現在過得是什麼苦日子……」
欣月說完,似是壓抑不住心裡的悲苦,輕輕地在高紙渲身後抽泣起來,高紙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蟲
就在這時,突然寢宮外傳來「皇上駕到」的聲音,高紙渲與欣月俱驚,欣月緊忙打開宮內的密室,將高紙渲推進去,自己整了整衣衫,跪迎皇上駕臨。
皇上扶起欣月,仔細打量了欣月幾眼,說道,「愛妃可是曾哭過?」
欣月走過去,親自給皇上斟茶,倒也不掩飾,說道,「這後宮之中的水,那一滴不是女兒家的淚?」
皇上聽見這句話倒是覺得新鮮,頓時來了興趣,問道,「愛妃此話怎講?難道在這宮裡享受榮華富貴不好嗎?」
欣月將茶盞遞給皇上,在皇上腳邊的塌下坐下,半是偎依在皇上旁邊,說道,「後宮這麼多女人,戀著一個男人,幾日甚至幾月都見不到這個男人一面,你說她還有什麼可歡喜的?即便是華衣,也是希望穿給喜歡的人看,即便是美食,也希望與喜歡的人共享……」
皇上輕笑,牽過欣月的手,說道,「愛妃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只不過從來都是天子為尊,普天下的女子誰不以侍候君主為榮?既然得了體面,就要甘心寂寞……」
欣月輕歎,說道,「原來臣妾等人換來的只是皇上的這番話,這些話也只能講給臣妾聽,如果是講給其它姐妹,想必早已涼透了心。」
皇上輕撫欣月的手,說道,「她們涼透了心?那麼愛妃,你呢?」
欣月不著痕跡得抽回自己的手,說道,「因為臣妾知道,有人比臣妾更是涼透了心,那個人便是惠婕妤……」
皇上面色一沉,迅疾說道,「提她做什麼?沒得掃了興。」
欣月說道,「皇上,聽說惠婕妤可是被冤枉的,既然是被冤枉的,肯定受了不少驚嚇,皇上不如去安慰一下才好。」
皇上意味深長得說道,「愛妃句句都是逐君之詞,難不成要會情郎不成?」
欣月面上帶著幾分不自然,清冷一笑,說道,「臣妾如果真會了情郎,只怕比那惠婕妤如今的待遇也不如,是嗎?」
「愛妃今晚怎麼總是提她?難不成是前一陣朕寵幸她冷落了愛妃?」皇上畢竟想不到,欣月的寢宮密室內,竟然真的會藏著人。
欣月說道,「皇上,臣妾句句為肺腑之言,想那惠婕妤受盡冤枉,還不知如何擔驚受怕呢……」
「休得再提她,冤枉?真的是冤枉兩字,只怕朕早已將高步青斬殺了……」皇上面色陰鬱,看起來十分駭人。
欣月試探問道,「皇上的意思是高步青所說句句屬實?那惠婕妤真的有了身孕?可是皇上明知道高步青所言不假,為什麼還將他打入天牢呢?」
皇上伸手攬過欣月的腰肢,輕輕在她的腰間揉捏著,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啃咬著,說道,「愛妃,你問的太多了……」
看得出皇上不想回答,欣月沒有辦法,怕露出馬腳,所以就止住話不再問。
而密室內的高紙渲卻將兩個人的對話,一字不差得聽到了耳朵裡,甚至於欣月微微的喘息聲,高紙渲心裡說不出個什麼滋味來,在密室了轉了一圈,竟然在另一端發現一個出口,正是通向了御花園。
高紙渲走近御花園,想避開侍衛從宮牆上翻身而出,可是極近宮牆之時,卻在旁邊發現另一座宮殿,這座宮殿看起來很小,可是內裡竟是精緻無比,高紙渲見上面的牌匾上寫著惠芳寨,便料到這定是惠婕妤的居所,於是便小心翼翼得潛了進去,想探個虛實。
哪裡想到,惠婕妤的房間內,竟然還坐著一個人,由於是背對著高紙渲,高紙渲一時還認不出,只是見惠婕妤嬌俏愛戀,望著這個人發愣,時而癡癡地笑一笑,言談間,兩個人親熱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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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更,希望第四更趕得及,已經11點35分了,希望上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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