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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還看不明白?誰叫咱們的隊伍中有女人在?我還聽說,冷將軍將唯一的虎皮毯子送了過去……咱們將軍這是鐵骨錚錚英雄惜紅顏……」
則喜在一旁,聽了後心裡漸漸生出幾分異樣來,英雄惜紅顏,想了想,彷彿看見殘歌那張冷峻如霜的臉,又恨恨得咒罵了幾句。掀開營帳回到臥榻上睡下,身下的虎皮毯子很是溫暖,想起夜前有士兵送過來的時候,還說是每個人都分到一張,原來這竟是唯一帶來的一張虎皮毯子……懶
待到次日,則喜公主對殘歌的態度有了些緩和,還將從大燕朝帶來的杏仁乾等送給殘歌,說道,「給你,很好吃的,你肯定沒有吃過。」
殘歌面色一沉,轉身離去,臨走時撂下一句話,說道,「是,我只不過是一個區區的小將軍,怎麼會吃過這個東西?」
則喜公主被嗆得一時無語,半響才急著罵道,「冷殘歌,你不識好歹……」
兩人又擰了起來,一路上都是冷眼相對。
路上,雲澤總是心事重重,殘歌以為雲澤是怕擔了自己代高紙渲進宮面聖的罪責,於是安慰他說道,「雲澤,你記得,凡事往我身上推,皇上不會加罪於你的。」
雲澤苦笑,說道,「師傅,你將雲澤看的太輕了,雲澤不是怕事之人。」蟲
兩人說著話,雲澤卻仍舊無法釋懷。待到了驛站,殘歌吩咐趙正舫將一行人安頓下來,趙正舫出門之際,突然說道,「將軍是在顧慮小王爺的心事?末將倒是有了幾分想法,不過還是揣測,不知道該不該講給將軍聽。」
殘歌眉峰一挑,說道,「說便說,什麼時候也學得這麼文縐縐的廢話出來?」
趙正舫笑了笑,不將殘歌的指責放在心上,說道,「將軍難道忘了,此處往東五百里,便是……」
殘歌恍然大悟,原來竟是如此,此處往東五百里正是當年皇上著令錦親王修葺皇陵之地,梁川。
看來雲澤想藉機與錦親王相見,殘歌感歎,父子十年未曾相見,想來雲澤也是飽受思親之苦,殘歌沉吟再三,決定要轉道去梁川,讓雲澤父子相見。
哪裡想到,待殘歌將這個想法說出來,便遭到了樊明兆的大力抵制,他不肯也不想節外生枝,他說道,「本將軍奉命去錦州城進宮面聖議和,絕不是為了顧念親情而來,再者說錦親王既然被貶謫到此地,必是帶罪之身,本將軍又何必與戴罪之人有甚往來?
樊明兆的這席話很不留情面,這叫雲澤當時便冷笑相對,說道,「樊將軍,別說我父王不是貶謫於此,即便是,也由不得即將俯首稱臣的國家來指手畫腳談論此事。」
雲澤與樊明兆之間,起初和善相謙的禮節,霎時間便變了味,兩人頗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而則喜公主雖然沒有出言刻薄,可是眼神中的傲慢分明是不把雲澤的話放在這裡。
起初,殘歌還有些擔心,怕兩人芥蒂越來越深,待到夜深之時也想明白,當雲澤和樊明兆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才是對高紙渲有利的地方。
本來,殘歌便在擔憂,如果朝廷議和成功,皇上又有藏良弓的想法,奪回高紙渲的兵權來,那麼高紙渲必將又重新落入任人宰割的局面,除非議和之事談崩了,或者議和之事越拖越久,直到高紙渲能拿出應變措施出來。
於是,當雲澤與樊明兆之間起了衝突,殘歌便只是看著,禮貌性的勸了幾句,便不再理會。只不過樊明兆最終還是沒有堅持住自己的想法,隊伍仍舊是朝梁川進發,沿途早有驛館使臣去報信,所以待進梁川城的時候,一行人便在城外見到了錦親王……
雲澤從馬上跳下來,便跪伏在地,「父王,雲澤來看您了……」說著,竟是良久未曾抬頭。
錦親王仍舊一身絳紫色的袍子,原來的雍容氣度,如今更是添了幾分仙風道骨之氣,看見雲澤之時,眼睛裡微微跳動了下,下馬扶起雲澤來,說道,「快起身,讓父王好好看看。」
殘歌在一旁含笑看著父子倆,未等出聲,錦親王卻鬆開雲澤的手,走近他跟前,打量了一眼,大笑說道,「本王今日真是開心,見到雲澤是一喜,見到殘歌更是一喜,想不到曾經瘦削清冷的殘歌,竟長成這麼鐵骨錚錚的漢子……來來來,都到本王府中一敘,本王十年未曾見你們,你們可知道本王有多少話想對你們說?」
殘歌見錦親王欣喜之色溢於言表,知道他是打心底裡開心,幾人相繼進了王府。錦親王讓下人將幾人安頓下來,錦親王朝著則喜公主、樊明兆這邊看了一眼,問道,「這兩位還未曾向本王引薦過……」
殘歌給錦親王相繼介紹過則喜公主、樊明兆,錦親王面色卻有些不悅,冷笑說道,「殘歌,你與高紙渲在邊關打了十年仗,究竟是怎麼打的?沒有踏平大燕朝也就罷了,竟然還讓人家踏進我們殤未朝來議和?降便是降,還要議什麼和?」
錦親王的話一出,不光則喜公主、樊明兆臉色驟變,就連殘歌也自覺臉上掛不住,雲澤緊忙說道,「父王,如今時局不同,能免戰則免戰,也是仁君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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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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