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輕輕地說:「我不要你走我要你永遠都做我的寶貝!」
龍飛羽笑了:「想金屋藏嬌?我可不是金絲雀!」
女郎在他身上起來咯咯嬌笑聲中衣服穿好就在她穿衣服的瞬間龍飛羽突然感覺到一陣能量波動他的心裡微微一驚看來她已經不知不覺中在他身上下了什麼毒這毒如此的無影無形甚至連從哪裡出來的他都一無所知這樣的下毒手段他領教過一次在玄武山莊的時候那個拜月教高手也是用這種下毒手法來控制他事後雖然證明那是最愚蠢的事情依然讓他久久無法釋懷。
今天他又領教了一次依然無法讓他理解但這種方法用在他身上依然愚蠢這只能證明兩件事情其一是她是一個狠毒的女人對一個剛剛與她做過愛而且讓她如此如醉如癡的男人就能下手。天下還有誰是她不能殺的?其二是她是拜月教中人起碼給了龍飛羽這樣一種強烈的信號這樣的下毒手法除了拜月教中人之外沒有人能做得到。
她最精妙的下毒無法制服這林個男人卻將她最大地秘密暴露無遺她當然是愚蠢的。
女子自己並不覺得愚蠢她笑得甜蜜而且**。龍飛羽也深情款款地看著她絲毫沒有揭穿她的意思。
女子重新偎進他的懷抱在他唇上熱吻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你在這裡等我我回去一下馬上就過來陪你!好不好?」
龍飛羽在她身上最垮張、柔軟的地方輕輕撫弄連連點頭:「好我等你!」
女郎在他的撫弄下又開始嬌喘連連連忙掙脫他地手離開幾步。滿臉嬌媚地說:「你再弄。我就回不去了!」走到洞口回頭嫣然一笑:「我很快回來你別離開否則說不定會有危險!」
龍飛羽輕輕一笑:「你對我真好!」
女郎嬌笑:「你讓我這麼舒服。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龍飛羽突然說:「我真的不能離開這個洞?我可不可以在這山上走走?」
女郎點頭:「別走太遠!晚上我帶點被褥過來我們……我們再聚聚!」說到再聚聚的時候她臉上**橫流。
一笑轉身不知去向龍飛羽臉上的微笑慢慢凝結。陷入了思索良久臉上終於再次露出笑容笑得極開心。
身子彈起衣服憑空飛起瞬間穿在身上只覺得全身精力瀰漫狀態極佳。
悄悄出洞慢慢走上山間在小溪邊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順便將衣服也清洗了一遍將剛才全身的旖旎氣息洗了個乾淨「龍氏烘烤法」也實在是一門實用派學問最大的好處就是他隨時可以洗澡、洗衣服就算全身只有一套衣服都沒有任何問題可以時時保持乾淨清爽的狀態他喜撳身上乾淨。
他沒有任何擔心只有一個隱憂對這個女子他下不下得了手?他開始的分析沒有錯這個蔡莊絕對有大問題也有大疑問通過與她一番另類大戰他知道她的功力非比尋常是否山莊之人都像她這樣深藏不露?
那個黃莊主是否就是拜月教教主教來隱藏在什麼地方?會不會這山莊中人都是拜月教高手連那個走幾步路喘三喘地老管家都是?
突然他心裡也微微有些不安剛才地表現是否過火了些?他能根據她的反應來判斷她的功力她能不能通過他的表現來看出他地異常?那下毒是否是一種預防?她回山莊是否是知道自己一個人不敵而回去搬救兵?如果是這樣倒也是好事他正可以通過他們的出手來判斷他們的身份從而殺了他們將山莊從此除名!
山莊還有太多的未知他還不能輕舉妄動所以他只能陪著她將這一場戲演下去只是這場戲最終落下帷幕的時候會是一場什麼性質地戲他全然不知是恩怨情仇?是撥亂反正?還是一場純粹的床上戲、少兒不宜?他不知道但他充滿了興趣也充滿了警覺。
山莊最深處一個女郎靜靜地站在黑暗中看著對面。
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事情都辦好了?」
女郎搖頭:「我沒有動手!」
老者淡淡地說:「說說你的理由!」
女郎輕輕地說:「不知莊主能否告訴屬下為何要下手?」她雖然自稱屬下但言辭中缺乏必要的尊重。
老者並不計較:「昨晚有人闖入山莊!」
女郎驚訝地說:「有這種事?」
老者點頭:「有!」
女郎平視前方:「所以你就懷疑是他?有證據嗎?」
她沒有問為什麼知道有人闖入因為她相信老者的判斷也相信山莊獨特的佈置。
老者淡淡地說:「我無法肯定但他出現得太遲本來他應該是昨天就到但他偏偏是今天到的!這一晚上的時間他在何處度過?為什麼來了不入山莊偏要在野外流連?」
女郎恍然大悟:「所以你要我動手。不管他是否是那個人都一樣?」
老者點頭:「寧可錯殺不得放過這是我的初衷但現在我現我錯了你沒有動手或許恰恰是最好的選擇!」
女郎目光中有迷惘:「為什麼?」
老者緩緩地說:「因為他如果是那個人以他昨晚地身手。你不是他的對手既然進入本莊說明他已縵有了防備一旦動手不能成功後果難料;如果他不是那個人就沒有理由對他下手!」
女郎不懂:「難道你還信不過我的手段?」
老者搖頭:「我信得過你的手段但你卻不知道一件事情。」
女郎鄭重地說:「什麼事情?」
老者緩緩地說:「萬靈果大量出現江湖也正因為有了這種神物已經有許多計劃作了改變!我們不能肯定此人身上是否有此物。如果他身上有。又對本莊有懷疑你的手段再妙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