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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557章 :【番外 1:幸福,姍姍來遲】婚禮。 文 / 王族小妖

    557章:婚禮。

    晚餐,進行中。

    韓亦,優雅切了一塊牛排,用眼尾餘光,淡淡瞄了眼表情截然相反的兩人,他很隨意地問道:「對了三弟,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重新舉辦婚禮?!我和你二哥,也好騰出時間,幫你準備準備,策劃策劃啊。」

    皇甫御,俊美的臉龐,又黑又臭,猙獰著面孔,扭曲著神情,憤恨的切著牛排,卻沒吃的意思,只是一塊一塊切碎。

    他惡狠狠地瞪著坐在他對面,衝著他眉開眼笑,分外愉悅和開心的女人,咬牙切齒地說:「辦什麼婚禮?!簡直浪費時間,浪費精力,就是蠢人會幹的事。」

    蘇靜雅一聽,當場不樂意了,嚷嚷起來:「憑什麼不辦呀?!必須辦!!大哥,要不,就聖誕節吧?!那天,熱鬧。」

    「你好意思嚷麼?!」因為下午,蘇靜雅真讓女兒叫烏龜為爸爸,皇甫御還在置氣呢,所以,整整一下午,不管說什麼,做什麼,不樂意就算了,還充溢著火藥味。

    「我憑什麼不好意思嚷啊?!我是主角,這件事,必須我做主。必須辦。」蘇靜雅衝著他努了努小嘴,附帶,賞他一記大白眼。

    皇甫御看著她那欠抽的表情,差點就摔了盤子,險些暴躁的掀桌。

    他說:「你還知道,你是主角啊?!上一次結婚,是你自己要逃掉的,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你還想要第二次機會?!你以為你是誰啊?!」

    不談這個,蘇靜雅覺得還沒什麼,一談……

    「皇甫御,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好麼?!就算上次是我有錯,總比咱們第一次結婚,從頭到尾,你連半個人影都沒出現,上一次,我好歹只是關鍵時刻沒出現而已。」蘇靜雅雙目通紅,與皇甫御大眼瞪小眼。

    皇甫御的嘴角,狠狠抽了抽,氣得牙齒都在打架:「你的意思是,關鍵沒出現,你做得很對?!做得很有理?!」

    見他們兩人又要吵起來,白拓立即跳出來維護秩序:「好了,你們兩人都消停一下,你們一天不吵,難道要死啊?!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們好歹也做做樣子啊。」

    「……」坐在一旁默默吃晚餐的皇甫億念,幽幽瞥了他倆一眼,突然出聲,「吵得已經夠含蓄了,好麼?!你們不在,房子都快被他倆吵塌了。算了,咱們也不能期待,他們能和和睦睦,咱們過好自己的生活,管好自己,就行!」

    「臭小子(小混蛋),你胡說八道什麼?!」皇甫御和蘇靜雅,不約而同呵斥出聲,幾乎在同一時間,扭頭朝著自己的兒子瞪去。

    金鑫見了,扯唇笑了起來:「沒想到,挺默契的嘛。」

    「也就教訓我的時候有默契。」皇甫億念,冷冷譏誚出來。

    看著皇甫億念那欠抽的表情,蘇靜雅真想……衝上去,打他屁股。

    「好了,你們別吵了。總之一句話:婚禮,到底是辦,還是不辦。」韓亦問道。

    「辦。」

    「不辦。」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皇甫御,憑什麼不辦?!你欠我的。」蘇靜雅,既憤怒,又委屈地瞪著他。

    明明,來法國的時候,他在飛機上答應過她,等安定下來,兩人再舉辦一次婚禮,現在又反對,到底是那麼意思?!

    「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你執意要辦,就辦。你一個人走紅地毯吧。反正,我是不會參與的。」皇甫御,臉色不好看,瞥了眼被他切得慘不忍睹的牛排,本來就沒什麼食慾的他,更沒食慾了。

    扔了刀叉,他倏然起身,直直上樓。

    蘇靜雅,出來了。

    她望著皇甫御的背影,大聲威脅道:「皇甫御,你如果不參加婚禮,我就……帶著兒子,女兒,離家出走。」

    「以為離家出走,我就嚇尿了?!要我幫你們,收拾行李麼?!」皇甫御突然停下步子,轉身回頭低低問道。

    「……」蘇靜雅,呼吸一窒。氣得全身發抖。

    直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螺旋樓梯,蘇靜雅強忍的眼淚,這才「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圍著長得誇張的餐桌吃飯的七個男人,除了水淼之外,所有人頓時覺得無比……驚悚。

    紛紛束手無策。

    木森,瞄到埋頭,正辟里啪啦,像餓死鬼投胎的水淼,還在狂吃,他抬起胳臂肘,撞了他一下。

    力道,一個沒控制好,本該送入嘴巴的牛排,直接戳到鼻孔裡。

    剎那間,水淼全身僵硬,愣住了。

    似乎,沒有緩過神來。

    呆愣了三秒,他立即怒火中燒,重重放下刀叉,對著木森咆哮:「你到底想……」幹嘛?!

    然,他的咆哮,還沒徹底吼出來,木森就衝著他猛使眼神。

    「幹嘛?!」水淼問。

    順著木森的視線看去,一眼就瞅見,縮在坐位上,哭哭啼啼的女人,他頓時——

    「隔三差五,他們倆都這樣吵,蘇靜雅也是這樣哭,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他們吵他們的,我們吃我們的,不是挺好的嗎?!皇帝不急,咱們這群太監,急個鳥毛啊。」水淼,口無遮攔地直嚷嚷。

    蘇靜雅聽了他這話,頓時哭得更洶湧澎湃了。

    她撅著小嘴,「啪」的一聲,狠狠把刀叉放在桌子上,然後起身,動作粗魯地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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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御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邁開步子,打算去接一杯水喝。

    然,剛拉開浴室門,突突的,一眼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他狠狠嚇了跳。

    「蘇靜雅,沒事你幹嘛像一個幽靈站在門口?!你不知道,這樣很嚇人嗎?!」皇甫御沒好氣的呵斥道。

    緊接著,繞過她,去客廳倒水,很自然地問了句:「大哥他們走了麼?!」

    「……」蘇靜雅沒回話,而是追過去,低低問了句,「你到底,要不要參加婚禮?!」

    皇甫御,動作優雅嫻熟的拿了杯子,倒了一杯溫水,然後仰頭慢慢喝著。

    蘇靜雅跑到他側邊,紅腫著眼眶,望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皇甫御懶散的用眼尾餘光,瞟了瞟她,慢慢悠悠喝完一杯之後,他接著去倒第二杯,就是……沒回話的意思。

    蘇靜雅咬著嘴唇,直勾勾地看著他。

    見他不回答,她轉身就走。

    皇甫御站在客廳,聽見主臥裡,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響,他挑了挑眉,正好奇,那女人在房間裡折騰什麼。

    放下水杯,他走到門口,一眼就看見蘇靜雅憋紅著小臉,怒髮衝冠地……收拾行李。

    高大挺拔的身軀,斜斜倚在門框上,並沒有上前阻攔,而是指手畫腳地說:「衣櫥左邊的抽屜裡,全是你的內衣內庫,記得……全部打包。還有,你左手邊的衣櫥,裡面有你的衣服。對了,衣帽間,你的鞋子那麼多,我估計了下,差不多要五個行李箱,你是自己打包帶走呢,還是你留個地址,我給你快遞過去?!還有還有……你最喜歡的小布熊,女兒的玩具房裡,足足對了一百零五個,是自己打包呢,還是我快遞?!」1d6q5。

    「……」蘇靜雅一聽這話,真的怒了,她抬起通紅的眼睛,狠狠地剜著站在門口,見她收拾行李,非但不上來搶行李不准她離開,反而……

    「皇甫御,你是不是巴不得我離開,然後滾蛋啊?!」她口齒不清地質問。

    皇甫御,挑了挑劍眉,很悠閒慵懶地悶哼了句:「腿,長你身上,又沒長我身上,我管不住。還有,不是你吵著要離家出走的嗎?!我不是順你的意嗎?!你又不高興了?!」

    「哼,你想我滾蛋,我偏不滾蛋。」說著,蘇靜雅又氣呼呼的把東西歸位。

    皇甫御懶懶散散轉身去客廳,像個沒事人一樣,反饋給蘇靜雅的訊息是:你愛怎麼滴,就怎麼滴,他沒意見,一點意見也沒有。

    然,卻在轉身的那一瞬間,他嘴角,邪惡的斜斜勾了勾。

    晚上九點。

    蘇靜雅穿著薄薄的衣衫,站在別墅頂樓的露天陽台上,看著皇甫御和韓亦他們,駕著跑車離開,她不知是夜間太冷,還是什麼原因,臉上,硬生生扯不出絲毫情緒,哪怕是……悲傷。

    這是他們來法國小鎮一個月零三天裡,他第一次撇開她,晚上出門。

    僵硬地站在護欄前,許久許久,她這才挪動著早已冷透的身體,往一旁的軟榻走去。

    法國的冬季,尤其是夜晚,特別寒冷。

    蘇靜雅覺得,她跟皇甫御認識那麼多年,卻從來沒有像正常的情侶那樣,有過熱戀,沒有做情侶之間最浪漫的事情。

    所以,她剛搬來這裡,硬是要求皇甫御,讓人在露天陽台,安置一張軟榻。

    她說,這樣晴朗的晚上,可以躺在上面看星星。

    皇甫御不樂意,他說:要看也是夏天看,現在大冬天的,晚上看什麼星星,不怕冷死麼?!

    雖說,他嘴巴上這樣講,但是,他還是讓人做了一張軟榻,而且,還花高價購買了一個毛絨絨、特別保暖的睡袋,縫製在上面。

    還在軟榻上方,修築了一個精美的玻璃水晶亭子,他說,這樣哪怕下雪,下雨,她興致高昂,也可以看看。

    安裝好的當天晚上,她就拉著皇甫御躺在上面看星星。

    睡袋裡,很柔軟,很舒服,人剛鑽進去,就非常暖和。

    那天晚上,她鑽在睡袋裡,透過水晶玻璃,從來沒有覺得天上的星星這樣明亮閃耀過。

    她興奮得直嚷嚷。

    皇甫御卻有些興意闌珊。

    只是摟抱著她,犯困,時不時附和一句:「嗯,我也覺得,挺好的……」

    雖然很敷衍,但是蘇靜雅卻覺得很幸福。因為她知道,皇甫御的性子,本來就很沉悶,嘴巴雖然惡毒,但是男人的花言巧語,卻不擅長。

    他願意竭力配合她做些在他眼裡很無聊的事情,她已經很感激很感動了,並不奢求,他能像她想像中,做出讓她浪漫得頭暈目眩的事情。

    跟他來到法國,這有花有陽光,美好得就像畫卷,如同童話一般的地方,她以為……這就是幸福,,他們能在這地方,一同繪畫譜寫出他們一直努力追求嚮往的幸福。

    可是——

    幸福的定義,到底是什麼?!

    晚上十一點,保姆打掃好清潔,上來此行時,見蘇靜雅蜷縮在睡袋裡,她有些擔心地說:「太太,外面冷,你是不是會房間睡覺?!」

    「……」蘇靜雅沒反應。

    保姆,耐心等待了一會兒,結著說:「小公主已經餵奶了,尿不濕也換了,並且睡著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先回家了。明天早晨九點,我再過來。」

    蘇靜雅,仍然沒反應。只是,眼睛都不眨地望著滿天的繁星。

    保姆知道晚上兩人吵了架,她心情不好,也沒再多囉嗦什麼,輕手輕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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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二點,天空,突然飄起小雪。

    露天陽台,寒風呼嘯。

    蘇靜雅蜷縮在睡袋裡,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卻依然覺得冷。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睡袋被人揭開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寒風,凜冽灌入。

    她眉頭一皺,來不及睜開眼睛,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摻和著寒風,灌入她的呼吸裡。

    附帶,還有濃濃的酒味。

    蘇靜雅,眉頭,頃刻間皺到最深。

    「怎麼不回房睡覺,這裡,這麼冷。」皇甫御也鑽進睡到,從蘇靜雅背後抱著她,緊緊把她摟在懷裡。

    蘇靜雅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還在生氣呢?!」皇甫御瘖啞著磁性的嗓音,低低的詢問,與之同時,他將自己微微泛涼的俊臉,往她脖頸間的髮絲裡鑽。

    「今天是我不對,老婆,我跟你道歉,行麼?!嗯,聖誕節,咱們就結婚,還不行嗎?!不要生氣了。」皇甫御說。

    蘇靜雅聽著,仍然沒有反應和表情。

    好一會兒,她才低低地說:「不用了。」

    皇甫御閉著眼睛,貪.婪的深嗅,瀰漫著她秀髮上的洗髮水香味的氣息,他含糊不清地說:「看吧,看吧,女人,就是小氣……」

    蘇靜雅,不知道為什麼,怒火,宛如火山爆發,沒有絲毫的徵兆,她抓過他摟著她脖子,緊緊扣著她的手,大力就扯開,同時,大聲咆哮:「不要……」碰我。

    卻,不容她咆哮完,皇甫御吃痛的倒吸涼氣的聲音,刺耳的在耳邊響起:「嘶~……」

    「怎麼了?!」蘇靜雅神經一麻,緊張地問道。

    皇甫御,卻突然變得像個還沒完全成熟的大男孩,一臉委屈地望著她,說:「疼——」

    蘇靜雅聞言,低頭去檢查他的那條胳臂。

    本以為,他今晚跟韓亦他們出去,又滿身酒氣,估計是和別人打架了,受傷了,才會喊疼。

    結果——

    當目光落在他所謂「疼」的源泉時,她的眼淚,差點飆出來。

    露天陽台,昏暗的白色燈光,在簌簌落下,越來越大的鵝毛大雪映襯下,愈發的昏暗不清。

    可是,蘇靜雅卻看得很清楚。

    番行來眼姍。他左手的無名指上,紋著跟她無名指上匹配成一對的男士婚戒刺青。

    還沒消腫,傷口,高高的紅腫起來。

    蘇靜雅咬著嘴唇,盯著他的手指發呆。

    皇甫御卻說:「這個地方,真的太小了,連一家技術精湛點的刺青店都沒有,還是我開車開了三個小時,去巴黎找的人紋的。」

    蘇靜雅一聽這話,立即反駁:「你個騙子,又騙我。這裡到巴黎三小時,來回六小時,你九點出門,到現在才幾個小時?!騙子。」

    「嗯,看來,你也不是真的蠢嘛。」皇甫御笑道,幽深的黑眸,都滿是笑意。

    「你滿身的酒氣,你真把我當成傻瓜?!」蘇靜雅不服氣。

    皇甫御卻笑,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了個吻,然後笑得很匪氣:「本來,想讓你對我感激涕零的,結果……卻沒唬弄住。好吧,我承認,在隔壁鎮紋的。」

    蘇靜雅翹了翹小嘴,幽怨地瞪著他。

    皇甫御挑了挑眉頭,低聲問:「最後一遍,到底要不要舉行婚禮?!」

    蘇靜雅一聽,咬著小嘴,瞬間扭擰起來。哼哼唧唧的,口齒不清地嘀咕:「你是在跟我求婚嗎?!要不,你再單膝跪一下,我再好好考慮考慮。」

    皇甫御聽了,沉默了三秒,然後——

    「唰~」的一下,從睡袋裡鑽出,拖鞋都沒穿,光著腳丫往樓下走。

    一邊走,一邊憤憤地咆哮:「蘇靜雅,我見過得寸進尺的,沒見過你這樣得寸進尺的。我這輩子向你求婚,跪得都快成跛子了,你居然還讓我求?!愛嫁就嫁,不嫁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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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誕節當天,整個小鎮,徹底被大雪覆蓋了,整個世界,都白茫茫的一片,聖潔到極點。

    蘇靜雅,穿著蓬鬆的潔白的婚紗,挽著皇甫御的胳臂,從鋪著紅地毯的自家門口,開始往距離就五百米遠的一個小教堂,緩慢走去。

    皇甫御說,要舉辦,就舉辦一個盛大的世紀婚禮。

    她卻說,能簡單就簡單,這個婚禮,只要有他就好。

    於是,這個婚禮,沒有豪車,沒有多得誇張到咋舌的賓客,更沒有奢華寬闊的教堂,或者婚宴。

    有的,只是街坊四鄰,站在自家窗戶前,在他倆緩慢經過的時候,從自家花園裡,採摘的五顏六色的花,鋪天蓋地朝他倆撒去。

    還有,發自內心的祝福掌聲。

    蘇靜雅,卻從來沒有覺得這個世界上,還能有比這場婚禮更美妙美好的婚禮。

    為了美觀,蘇靜雅就穿著抹胸的婚紗,外面沒有披任何保暖的披肩,但是……冰天雪地,她卻不覺得冷,她覺得自己的血液都是沸騰的,激動的,燃燒的。

    宣誓的教堂,是一間很陳舊很有歷史的教堂。每到週末,或者重大節日,鎮上的居民,就會來教堂做禮拜。

    聖誕節,他們自然也會來。

    可是,卻因為他倆舉辦婚禮,信徒,直接站在後院的露天花園裡祈禱。

    教堂的佈置,很簡單,除了一些必要的點綴外,再無其他。

    從教堂的門口,到神像的台前,不過短短的二十米,但是,蘇靜雅卻覺得很遙遠很遙遠,就像她和皇甫御之間,能走到今天,卻花掉了自己的半輩子。

    神父虔誠地禱告之後,很莊重的翻開聖經,然後用流利的英文,問道:「皇甫御先生,你願意娶蘇靜雅小姐為妻嗎?!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一生一世,都愛護她保護她,對她不離不棄嗎?!」

    皇甫御穿著白色的西裝,整個人帥氣到極點。

    他握著蘇靜雅的手,幽深犀利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不放,輕聲,但是卻無比堅定地說:「我願意。」

    簡簡單單三個字,平凡得不能再平凡,蘇靜雅聽了,卻哭得一塌糊塗,尤其是耳畔,縈繞的,不是婚禮進行曲,而是東方藍的《最美時光》,她真的無法壓抑自己內心的情緒。

    神父得到皇甫御的回答,轉而對蘇靜雅說:「蘇靜雅小姐,你願意嫁給皇甫御先生,讓他成為你的丈夫嗎?!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一聲一聲,都愛護他保護他,對他不離不棄嗎?!」

    蘇靜雅狠狠點頭,口齒不清地說:「我願意。」

    神父滿意點頭,然後進行祈禱,最後宣佈道:「在神的見證下,從現在起,你們就是受神庇佑的合法夫妻,願神保佑你們長長久久,白頭到老,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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