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雅渾身一顫,驚恐地瞪向皇甫御。
該她上場了?
什麼意思?
難道不僅只是讓她跟著觀摩這麼簡單,而是讓她參與他們為了活命而殺人的遊戲裡?
想到這裡,蘇靜雅的小臉頓時變的慘白。
讓她去和那群男人搏鬥,三秒鐘不掛掉,已經算她有本事了。
皇甫御見她一臉的衰相,不由冷笑起來。
他站直身體,雙手插在迷彩褲的兜裡,步伐懶散,目光卻犀利駭人地逼近三十名死囚,淡淡提出自己的條件:「今天的最後一輪遊戲,一會你們隨便往哪裡逃,會有三人來追擊你們,但凡子彈打中腳踝的就算輸,而最後一個人勝利者,我會放他離開,重新去感受外面世界的陽光。」
這番話一出,本來就焉掉的三十個死囚,頓時生機勃bo起來。雖說只有三十分之一的機率,但畢竟有個活命的機會。
皇甫御斜斜一勾唇,攤開一隻手,特種兵立即將他專屬的狙擊槍放他掌心。而本來還雄赳赳,雙眼冒著亮光的死囚,見皇甫御要參與,頓時又暗淡了。
雖然每次出來當靶子的死囚,大多有去無回,但偶爾有幾個例外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抬回來,所以皇甫御的名字,已讓他們聞風喪膽。
皇甫御隨意點了兩名特種兵,隨後慢條斯理弄著裝備,將對講機戴在耳朵上。
瞟了眼似乎想要躲車裡的女人,皇甫御冷冷勾唇,他悶哼道:「蘇靜雅,如果你不願意參與,我也不強迫你!」
一聽這話,蘇靜雅高興死了,誰知,不容她多高興一秒,皇甫御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就當你輸了,今晚留在這裡與野獸做伴!」
蘇靜雅臉色一變,一臉慫樣的望著皇甫御。
皇甫御弄好身上的裝備,轉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睥睨著她,淡然道:「如果跑到最後一個,我就讓你留在我身邊!」
蘇靜雅再次一怔,留在他身邊,什麼意思?是不是意味著……
興奮得差點尖叫,可是皇甫御好似故意戲弄她一樣,緊接著又說:「不過為了徹底粉碎你的希冀與寄托,我決定親自來追擊你!」
不過一句話而已,卻像晴天霹靂,狠狠劈得她頭暈目眩。
短短三句話,就讓她心情大起大落好幾次,這個男人真的特別有能耐。
蘇靜雅拽了拽拳頭,雖然機會渺茫,但還是值得一試,於是她義憤填膺、胸有成竹,本想雄赳赳大喊道:跑就跑,雖然你腿要長點,不過同樣兩條腿,我就不相信贏不了你。
可是一感受到皇甫御那帶著殺氣的冷眸,她立即弱弱只吐出一個字:「哦!」
皇甫御不屑瞥了她一眼,抬手看了看時間,發出最後命令:「倒計時,五分鐘後,我們開始行動。」
話音落下,三十名死囚像一群無頭蒼蠅,驚慌四處逃竄,而蘇靜雅或許受了他們情緒的影響,在原地焦急轉了好幾圈,才恍然大悟:應該朝遠處隱蔽的地方逃。
皇甫御本來很淡定愜意的,誰知眼尾餘光瞄到居然在原地焦頭爛額起碼轉了十圈,才連滾帶爬朝遠處跑的女人,身體一僵,額角頓時滑下無數條黑線。
這該死的蠢女人,反應這麼慢,真的……好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