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哲雖然看上去秀點,但也絕對不像女人,到是梵離歌應該戴水晶吊墜,回頭他叫他試試,腦子裡立刻浮現出梵離歌穿女裝的樣子,又浮現出梵離歌被蘇夢依壓得景象,頓時自己嘴角猛烈抽搐起來,自己怎麼會想得那麼離譜?
「真好看,太適合你了,好在我記得大小,這要是太大太小都不好看了。」蘇夢依看著自己的傑作也很高興,看到他俊臉時才發現他臉紅無比,一想後愣住,呃,自己這麼做是不是算越界了?古人可是很矜持的。
「謝,謝謝夢兒。」赫連哲連忙低下頭,假裝放好自己的舊水晶吊墜,但他此刻的心情別說多緊張了,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從來沒有女子離他那麼近過,讓他很是心慌。
蘇夢依察覺到自己的不合適動作,看著宮墨寒訕訕一笑,宮墨寒裝成沒看到。
「不客氣,赫連公子,你也別太勞累了,盡力而為就行,別累壞身體,你晚上都不回去的嗎?」蘇夢依轉移話題。
「我,我沒事,這幾天大家正在學習,我還不能離開,夢兒,還有多久開戰?」赫連哲鎮定心神後,星眸抬起,看向蘇夢依。
「最早是五天之後,東方子昂將在五天後到達邊關,他要開戰我們也沒辦法拖延,不過你也別給自己壓力,累壞了,我可不好向老管家交待。」蘇夢依微笑道。
赫連哲本來也是覺得很累,被蘇夢依如此一說,壓力好像減輕了,心情也開朗起來,正好有師傅在叫喚,他看看蘇夢依和宮墨寒道:「夢兒,墨寒兄,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你們也該回去休息了。」
宮墨寒看看蘇夢依,蘇夢依點點頭道:「那好,我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說完看了看他耳朵上的一抹翠綠,莞爾一笑後和宮墨寒離開。
赫連哲看著她那紅色的披風在空中飄飛而去,絕色輕盈的身姿讓他有點呆愣,待人再次喊他,他才回過神來,匆忙趕過去指導。
蘇夢依回到女帝宮後,先自己夢依苑梳洗後,拿著她雕刻好的罌粟花前往孫思邈的院子。
「娘娘,孫少爺已經睡下了。」小侍看到蘇夢依來,微微一愣後連忙行禮。
「今日他很累了吧?」蘇夢依詢問道。
「回娘娘,少爺今日為如雪少爺和長孫少爺療傷,人很虛,早早就睡下了。」小侍回答道。
「嗯,你下去吧,本宮今日歇這了。」蘇夢依心裡一疼,交待道。
「是,娘娘,奴才告退。」小侍微微一愣後。立刻就離開了。
蘇夢依推開房門,裡面亮著角落裡的暖爐和一盞小油燈,床上的孫思邈正睡得香,發出微微的打鼾聲,蘇夢依知道他一定是累壞了。
蘇夢依也不叫醒他,只是脫了衣服睡進去,把雕刻好的罌粟花玉石放在孫思邈的外面枕頭邊,他一醒就能看到,自己則輕手輕腳地爬進裡床,揭開被子躺進去,盡量不去觸碰孫思邈的身體,這傢伙估計是太累,咕嚕了幾下還是沒醒。
蘇夢依微微一笑,也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
半夜,蘇夢依感覺一隻大手摸上了她的身體,還進了她的褻衣裡面去搗亂,讓她在睡夢中身體越來越熱,翻了個身繼續睡。
孫思邈微微一笑,火燙的身體貼上她的後背,薄唇在她後頸處遊走,他可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還有這麼好待遇的,先是看到枕頭邊那發著絢麗光芒的玉罌粟花,再聽到耳邊有微微的呼吸聲,再聞到淡淡的百合花香,一轉身就看到一張絕色小臉,紅撲撲的很是可愛,讓他內心柔軟一片。
細細地欣賞了罌粟花,也和梵離歌的蓮花玉是一樣可以裝上拆下的,形態逼真,美不勝收,越看越愛,原來這就是罌粟花,和他那玉扳子上雕刻的花是一樣的,但這次他才看得出形態,真妖艷很美,讓他內心感動。
看完罌粟花,再看自己心愛的女人,那也是越看越美,而且還是越看身體越熱,最後嘴角邪惡地勾起,她可是難得這麼主動來他這邊的,他怎麼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呢。
蘇夢依依舊好睡,全身都癢癢的,脖子後面也癢癢的。
蘇夢依猛然睜開眼睛,轉過身來,就看到孫思邈那雙閃亮的黑眸,正風情萬種地看著她。
「思邈,你醒了啊,身體恢復了嗎?」蘇夢依露出些笑容,淡淡地打了個哈欠,她正好睡呢。
孫思邈把滾燙的身體更貼近她道:「娘子,你說我恢復沒有?」說完身體還頂了頂,薄唇湊過去在她小嘴上親一口。
「呃,討厭,我好睏,再睡會好不好?」蘇夢依可沒心情,雖然身體很癢癢的,但她還是喜歡多睡覺。
「那娘子繼續睡,為夫自己來就好了。」孫思邈賊笑地用大手開始作怪起來。
「唔!思邈,這樣我怎麼睡啊。」蘇夢依雙腿立刻併攏。
「娘子,那就別睡了嘛,等下再睡,夜還長著呢。」孫思邈大手立刻爬到她胸,薄唇就強勢地親吻起來,蘇夢依不給他親嘴,他就直接低下親脖子,非把蘇夢依折騰得香汗都出來,睡意全無。
「娘子,你真美。」孫思邈浴火控制不住了,輕輕地爬上她的身體,猛然把被子給扯了。
「啊,冷啊!」蘇夢依連忙雙手抱住胸口。
「馬上就不冷了!娘子!」孫思邈立刻一沉,發出感歎,一張本漲得通紅的俊臉得到舒緩。
蘇夢依身體一震,酥麻到骨子裡,消魂得感覺讓她想要繼續,孫思邈自然
不會讓她失望,她現在有了七夫,男人間的戰爭也是很厲害的,他可不能輸給任何人,所以他使出渾身解數,讓身下的女子如嬌艷暫放的花兒,嘴裡的聲音婉轉動人,讓人****之餘,力道也被催動幾分,更加得強勢而盡性,似乎不把身下的女人揉碎了都不甘心。
春色無邊,女人嬌聲無限,男人氣喘粗啞,床幃搖曳,久久不能平息。
第二天,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有人看不過去了才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