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救雪姬嗎?」蘇夢依使出殺手鑭。
靈禪子身體如被電擊,晃動幾下,風如雪連忙扶住他道:「爹!」
「你,你說什麼?難道你願意救雪姬出來?」靈禪子不可思議道。
「我是神女,當然可以回朱雀族,也許可以救她出來。」蘇夢依不敢打保票。
「你,你可以的,一定可以,那些老不死最疼神女。」靈禪子激動得又要掉淚。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你要是告訴我,我也許可以試試。」蘇夢依看著他道。
「好!我相信你!」靈禪子點點頭,然後對風如雪道,「如雪、梵公子,你們先出去一會。」
梵離歌看看蘇夢依,蘇夢依點點頭,風如雪皺著眉也出去了。
靈禪子把蘇夢依招過來,貼在她耳邊旁嘀咕了一陣,蘇夢依面色一片驚訝。
「原來在那裡!」蘇夢依點點頭,「雖然我知道那地方,不過要想下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娘娘自然有辦法的。」靈禪子露出狡詐的笑容,「話說回來,你就娶了如雪吧,我就這麼個兒子,要是再被朱雀族那幾個老傢伙追殺,我真的是太對不起他娘了。」
蘇夢依嘴角一抽道:「這事不是我說了算的,我府裡多個男人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你也看到了,如雪未必願意,我那幾個更是不願意了。」
「那娘娘對如雪可喜歡?」靈禪子眨巴下那雙炯炯雙目。
「呃,這個,怎麼說吧,也算是合得來的朋友。」蘇夢依實話實說,不過她相信風如雪看不上他,畢竟他也看到自己家裡那幾個男人是如何排斥的了。
「那就好,老夫自然有辦法,對你這個兒媳,老夫滿意得很,哈哈。」靈禪子大笑起來。
蘇夢依一頭黑線地看著他,總覺得這老傢伙真得很狡猾,不過誰叫自己有求於他,好在自己也知道了朱雀族的老巢,有空得去研究研究,看風如雪這麼可憐份上,把他娘救出來讓他讓他高興高興。
「如雪,梵公子,你們進來吧。」靈禪子對外叫道,然後看向蘇夢依笑瞇瞇道,「你們今日就留下,我把誅妖術傳給如雪,也把誅妖丹渡給他,相信過不了多久,如雪就能除蛇妖了。」
蘇夢依點點頭,她知道梵離歌也沒力氣回去,就住一天又何妨,等誅妖丹到了風如雪手上,她也安心點。
靈禪子見她點頭,嘴角勾出一抹些類似狡猾的笑容,可惜誰也沒去注意——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此刻還沒到午膳,靈禪子帶著風如雪進去內室後面的後院,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反正他們是不方便進去,祥子帶著兩人來到大殿另一邊的客房內,雖然沒人住,到也是挺乾淨的,讓蘇夢依鬆口氣。
「梵離歌,你先睡會,看你臉色白的。」蘇夢依心疼梵離歌,要是梵離歌能多幾個來回,她也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但她可不想梵離歌累壞了。
「夢兒,你真要娶風如雪嗎?」梵離歌的臉這麼白,一部分原因自然也是因為這個。
「你瞎操心什麼?就算我肯娶,風如雪也不願意嫁,他都看到你們打成那樣了,他還敢嗎?」蘇夢依拉著他笑。
「可是靈禪子說得也有道理,要是夢兒不娶他,他以後的日子只怕也不會好過,他的藍眼睛畢竟不容易被人接受的。」梵離歌內心非常矛盾。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娶他不成?」蘇夢依有點好笑道。
「自然不是,就是覺得他也是個可憐之人。」梵離歌默默地說道。
「好了,這種事誰也說不好,一個人也有他的命數,你別瞎操心了,快點睡覺,午膳我叫你。」蘇夢依把他推倒在床,強迫他睡覺。
「那你呢?」梵離歌抓住她的小手道。
「我就在這裡啊,四處走走,你放心,又沒人能欺負我,呵呵。」蘇夢依對他露出寵愛的笑容。
梵離歌這才點點頭,閉上眼睛安心地睡覺。
蘇夢依看他睡著後,才站起身,往外走去,在空蕩蕩的院子裡,蘇夢依走到那像地動儀一樣的大型石台前,細細地研究,上面是平台的大石台,估計是放東西上去祭天的吧,實在很懷疑這大傢伙到底有沒有用。
祥子站在走廊下看著她,一雙眼睛裡都是驚奇,可能是沒想到她就是天下人盡知的女帝,也沒想到那假面皮下是如此美麗的一張臉。
蘇夢依轉頭一笑道:「祥子,這東西幹什麼用的?」
祥子嚇一跳,訕訕地走過來道:「這東西叫鎮天台,是西毒國乾旱的時候,國師用來祈求上天降雨的器皿。」
「哦?真有用?」蘇夢依驚訝道,她本不相信迷信,可現在這世界裡,一切都已經超乎她的想像,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呢?
「當然有用,國師早年施了法的,此台威力無邊。西毒國到現在也有十幾次旱災,都是皇上來求國師大人,才有雨下的。」祥子對靈禪子很崇拜。
蘇夢依想想也對,要是靈禪子一點用都沒有,西毒國的皇上還能讓他在這裡嗎?
想到這裡,蘇夢依忽然有想出去看看西毒國老皇帝的衝動,自己的幻身居然和那老傢伙有過雨露之歡,想想都要嘔吐,好在自己現在一點印象都沒有,說來神女這犧牲也真大,南召皇帝不對她好那就沒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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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了,她也得去看看那個太子和四皇子,看誰比較順眼些。
想到這裡,蘇夢依和祥子交待一陣,就出了國師府,向御花園而去,因為聽說這個時候,老皇帝一般都在御花園,和自己兒子們、親近的朝臣聊家常,嘿,有趣!
蘇夢依把小依的面具帶上,到御花園附近,打暈個宮女,把外衣套上,就自在地往御花園去。
走過假山流水之後,就看到一大片紅梅,紅梅之中,人影惶惶,笑聲陣陣,好不熱鬧。
蘇夢依心想,這西毒國的皇宮可真是比南召和東邪都歡快啊,難道他們一點也不計較和南召的仇恨,有功夫在這裡聊家常,不如去振興東邪,不做附庸,還是他們想得開,其實做附庸也沒什麼不不好,皇帝照舊,只不過多聽了一個人的命令,就當爹娘般供著就是,他們依舊可以樂得逍遙。
蘇夢依一邊猜測著,一邊靠近那個很大的漢白玉涼亭,才看清楚亭子裡有五六個人,四周是侍候的宮女和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