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半夜彈琴?有什麼心事?」蘇夢依拉住他的手往屋內走去。
「沒有。」南宮夜連忙搖頭。
「沒有嗎?你以為我聽不出來?」蘇夢依俏目斜睨他一眼。
南宮夜面色泛紅,他是想她了,本來他都以為今晚她會來他這邊的,畢竟第一次等同於沒有,他實在擔心自己表現太差,她以後都不會來這裡,想著想著就睡不著了。
「梵離歌因為赫連哲的事情很傷心,他畢竟和赫連哲是多年好友,梵離歌這人本來就多愁善感,我怕他想一晚上都想不通,所以留下來陪他,本來我是準備來陪你的。」蘇夢依看他目光閃爍的樣子就知道,何況琴聲裡的纏綿悱惻是那麼明顯,這男人,想女人了,不,是想自己了。
「我,我知道的,我沒有其它意思,依兒,你別誤會。」南宮夜連忙解釋,「你快回去吧,等下他醒了會不高興。」
「他睡得很香。」蘇夢依走入房中,一轉身,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道,「你是不是想我了?」
南宮夜頓時身體僵直,面色漲紅,一動不敢動,只是清朗的雙目開始深邃起來。
「我怕。」南宮夜半天才問出這個話來。
「怕什麼,怕我不來?」蘇夢依好笑地看著他緊張的模樣。
「上次我,我太,」南宮夜面色越來越紅了。
「傻瓜,你想太多了。」蘇夢依心疼他,輕輕地吻上他的薄唇,南宮夜一愣,內心掙扎,感覺自己有點不厚道,但很快被那香甜的舌尖挑撥地腦袋暈眩。
猛然一下狠狠地吸吮住她的香舌,腰間的手一用力,把她樓進懷裡,緊緊相貼。
房內,一盞菊黃的燈火在曖昧地跳躍,白色的帳幔隨著微微涼風一起一落地煽情著,兩個人的身體立刻升溫。
「依兒。」沙啞低沉的南宮夜全身都在衝動之中,立刻把她抱起走向大床。
蘇夢依扯落外袍,被他輕放在大床,看著他慢慢壓下來,那張在燈火下特別清朗的臉讓她內心溫暖。
伸出手指,指腹輕輕掃過他細而長的眉,被他大手輕輕捉住,包裹在他熱燙的手心裡,緩緩放下,按在了蘇夢依的心口,隔著她的小手,撫上左邊飽滿的胸口。
蘇夢依抬起俏臉,看著他小心的樣子笑了,他身下一緊,突然低下頭來,一條狡猾的舌闖入了她的小嘴,捲起她的香舌糾纏歡舞,攪動她唇內的一切,吸取她的蜜液和空氣,強勢熱情,宛如要將蘇夢依徹底吸入他的身體。
南宮夜忽然像是飢餓已久的吸血鬼,吸食著芳香的小嘴,要把她完全吸乾吞下一般,大手也放肆地四處遊走,點燃濃濃的****。
蘇夢依沒想到這個看上去老實的男人,壞起來也這麼壞,小嘴裡只剩下無力的低吟。
衣衫盡褪,春意盎然,柔情縈繞,交織出最美麗最原始的樂章。
這一次南宮夜總算安心了,看著身下小女人那姣美欲滴的模樣,讓他自豪,熱情似乎用不完,消魂的滋味讓他深陷其中,永遠也不想醒來。
蘇夢依很驚訝於南宮夜的體力,他現在真的不似之前那般柔弱,但外表卻依舊儒乾淨,看上去有點深藏不露的感覺。
「南宮夜,你現在武功是不是很高了?」蘇夢依靠在他胸口問道。
「比依兒差,不過內力很充沛,有時候覺得人累了,只要內力運轉一周,就又精神了,依兒,謝謝你,本來以為這輩子都是只能是個弱書生,沒想到還能有奇跡。」南宮夜很感激蘇夢依,讓他像一個真正的男人,為了她,他一定要為她守住後方,幫助她完成統一天下這個心願。
「你這樣我也放心了,不然還總要擔心你,現在我比較擔心梵離歌。」蘇夢依想到了梵離歌的柔弱,雖然有換影術,但畢竟沒有內力,這對他的技能也是有影響的,「我回去了,你快睡吧,沒多久好睡了。」蘇夢依快速起身。
「依兒。」南宮夜一把抓住她,雙目情深似海,拿起外袍給她披上道,「小心著涼。」
蘇夢依笑著在他臉上親一口道:「過幾天再來陪你。」
南宮夜點點頭,目光更柔,送她出大門,才戀戀不捨地回到床上,摸著身邊的枕頭,內心陣陣甜蜜。
第二天,孫思邈按照南宮夜說的,把東方倩鈺的外傷治療了一下,換上乾淨地衣服送進宮去。
而蘇夢依和梵離歌帶上了宮墨寒送過來的面具,兩人在銅鏡前照著。
「依兒,這模樣得穿這種衣服,不然還是會被懷疑。」宮墨寒看著銅鏡裡那張普通女孩的臉笑道,因為蘇夢依現在身上的衣服太過華麗,而且性感,實在很滑稽。
「哦!」蘇夢依笑著換上一套淺灰色的女裝,上面繡著幾朵清爽的荷花,一雙大眼睛靈動的轉啊轉,看上去像個玲瓏的小姑娘。
梵離歌的面具也很普通,是個看上去比蘇夢依年長的男子,換上深藍色的長袍,兩個人只要走進人堆裡,一定不會給人認出來。
「依兒,你們可要小心,苗疆蠱師和上官流雲雖然不在,但東方子昂也是個狠角色。」宮墨寒擔心道,「梵離歌,要是有事,你馬上回來通知我們。」
「我知道!」梵離歌點點頭。
「宮墨寒,你不用擔心啦,我沒那麼倒霉也沒那麼笨,而且我們隨時能回來的,你放心吧。」蘇夢依看他緊繃個俊臉,在他臉上親一口,宮墨寒是這麼多
人中,最累最忙的一個,沒辦法,誰讓他處理事情都乾淨利落,她很放心。
裝扮好的兩人相互看看,都笑了起來。
「梵離歌,你現在成我哥哥了。」蘇夢依笑道,這樣的梵離歌第一次看到,真的完全沒有了那種冷艷如蓮的感覺,雖然氣息很清爽,但相差太遠了。
「為什麼不是夫君?」梵離歌不樂意道。
「我不喜歡盤頭髮啦。」成了親就要盤發,而蘇夢依討厭那老氣的髮髻,所以不願意。
梵離歌那張面具臉沉下來,讓蘇夢依看著神奇道:「這面具還有表情啊。」
「這是人一皮面具,要不仔細觀察,是絕對找不到破綻的。」宮墨寒好笑道,「不過不會臉紅,適合梵離歌。」宮墨寒也會開玩笑。
「真是好東西,怪不得苗疆蠱師要那麼多了,不過那傢伙心術不正,陰邪之氣太重,所以就算戴了面具,一樣能認出來。」蘇夢依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