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結果蘇夢依笑得更大聲,而梵離歌不得不低下頭來狠狠地親吻住這張取笑她的小嘴。
「唔。」蘇夢依到沒想到這傢伙能變強勢起來,想說話,結果他就是不給她說話,而且嘗試著她的方式,把舌頭探過來。
蘇夢依終於心裡一鬆,伸出小舌頭來,糾纏在一起,雙手緊緊抱住他清瘦的身體。
氣氛曖昧,梵離歌似乎很投入這個吻,很認真用心地感受,直到蘇夢依忍不住,雙手在他開始幾度不老實,讓梵離歌睜開迷濛的眼,看到蘇夢依潮紅美麗的俏麗,有一霎那的癡呆,然後面紅耳赤地直起身體,好像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做似的。
「怎麼,做了一半就喊停?你就不難受嗎?」蘇夢依看他那模樣只怕早就忍不住了。
「我,我,女皇陛下,」梵離歌不知道說什麼,想轉身跑。
蘇夢依一把抓住他,緊緊抱著他道:「梵離歌,今天你要走了,以後就不再是我的人。」蘇夢依是怕他來個換影術直接消失了,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放過他。
梵離歌身體一下子僵硬,他知道蘇夢依的意思,其實內心是激動的,不過他還是不敢相信,她真的會要他。
蘇夢依站起來,輕輕地為他褪下衣服,奶白如玉的肌膚暴露出來,胸口那顆淡黃色的蓮花水晶玉器發出柔和美麗的光芒,讓梵離歌看上去更加得俊美,帶著柔弱的氣息,讓人更想憐愛。
梵離歌見她伸手要拉他褲子,連忙抓住她的手,蘇夢依一笑道:「害什麼羞,又不是沒看過。」
梵離歌果然露出嬌羞的模樣,實在很是可人,蘇夢依一直覺得男人女皇陛下腔會噁心,但梵離歌這種自然之態,雖然有種娘氣,卻讓她完全不噁心,別說不噁心,還覺得可愛,簡直就像引她犯罪似的,只想好好地蹂躪他,蘇夢依覺得自己墮落了。
蘇夢依覺得自己墮落了。
「那,那讓梵離歌侍候女皇陛下可好?」梵離歌突然爆出來這麼一句,把蘇夢依震住了。
梵離歌見她愣住,頓時又不好意思,但隨即心一橫,伸手去解蘇夢依的衣襟。
「咳咳咳,梵離歌,以後兩個人時叫我夢兒就好,還有別把我當女王,說什麼侍候,我現在只是你的女人。」蘇夢依心裡暗歎口氣,這個小男人啊,真讓人心疼。
梵離歌雙眸的光華更加得動人,蓮花般的美麗讓人捨不得離開視線,臉上露出受寵若驚的模樣,隨即點點頭道:「嗯,夢兒。」
蘇夢依這才笑了,溫柔地吻上他的薄唇,梵離歌這次也不再彆扭,摟住她的小腰,兩人動情地纏在一起。
衣衫慢慢掉落床外,兩人很快就坦誠相對,蘇夢依想爬上來挑逗他,結果梵離歌不肯,才讓他很男人地在上面。
不熟練的他開始慢慢膜拜她美麗的身軀,每到一處總要細細觀看,美其名是看回來,因為上次他都沒印象,蘇夢依只能在空虛難耐中,等待他生澀的挑豆,直到受不了地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拉上來,雙腿一盤道:「你要再不來,我就要在上面了。」
梵離歌則抬頭露出好看的笑容,充滿了魅惑,一雙眸子裡有著濃烈的情浴,夾雜著甜蜜的濃情。
終於,合二為一,強烈的感覺讓兩人情難自抑,讓房內的春色也越演越烈,蘇夢依倒看不出來,這梵離歌在這方面還真得是挺男人,都是上次的藥讓她產生誤會,才覺得這傢伙是小受,自己也可以偶爾欺負他,結果完全不是,大呼上當。
梵離歌也總算真正體會什麼是男人,而這項運動似乎讓他找到些男人的自信,所以當蘇夢依和他一起來到後面水池清洗的時候,他再一次要求體會,蘇夢依被他打敗,實在他那雙美麗狹長的眼睛露出懇求可憐的模樣讓她招架不住,但很快她又發現,這傢伙其實很狡猾的,不過那笑得羞澀的模樣讓她覺得其實給人幸福就是那麼簡單。
這一天後,梵離歌的面色終於好了起來,雖然他要求蘇夢依不要告訴宮墨寒,但蘇夢依不想欺騙,還是第一時間告訴了宮墨寒,結果出乎蘇夢依意料的是,宮墨寒沒反對,只說她高興就好,他早就知道她會不捨得梵離歌這般折磨他自己,他也已經做好心裡準備了,只是晚上要她的時候更加用力了,讓她倍感心疼,也發現自己對宮墨寒真的很喜歡。
那天後,梵離歌和她之間關係越來越親暱,不過他還是跟著宮墨寒做事,宮墨寒剛開始不習慣,雖然不至於吃醋吵架,但也是冷冰冰的,但很快宮墨寒發現梵離歌在為無花宮管帳方面很是精明,慢慢把琴府的賬目移交給他管理,而且梵離歌把自己的『**韓』也結束,帶著琴娘和暮雪、小蘋果住了進來,徐娘就成了梵離歌的貼身保鏢,蘇夢依當然很高興。
另一件事就是:龍之翼的天翼館那日來了兩個人要見她,後來才知道是那位叫夢依的姑娘已經整理好了那些在戰爭中死亡卻沒有得到榮譽的戰士名單,蘇夢依第一時間就把這事交給皇上處理,而且告訴他安撫民眾的重要性,終於為那幫死去的英烈平反,讓楊月對她萬分感激,蘇夢依還讓她請來龍之翼商議事情。
那一天,劉家酒樓中,龍之翼應邀而來,他很驚訝蘇夢依為何會請她商議事情,不過還是來了。
一身藍袍的龍之翼英偉俊美,讓蘇夢依眼前一亮,請他入座,龍之翼也不客氣,只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盯著蘇夢依的臉一眨不眨,不是他沒見過蘇夢依,他只是想不通,這世間會有如此美麗的
的女子罷了,只是一種純粹的欣賞。
「樓蘭講解,本宮臉上有花不成?」蘇夢依伸手摸摸自己的臉,今日的她一身粉裙,頭頂一朵粉
花別在耳後,看上去特別得妖嬈嫵媚,不過她覺得自己這臉配什麼都是好看的,自己都迷得要死,何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