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什麼遮,我全研究過了,來,我抱你出來。」蘇夢依好笑地調戲他,這麼害羞的人,自己不流氓點,估計半天都沒點進展。
伸手把毛巾披上他的肩膀,雙手一托他的腰,一用力,就把他從木桶裡抱出來放在地上。
梵離歌低著個腦袋快速用毛巾擦乾身體,看到自己胸口那片異樣的青紫色,面容再次泛白,為什麼那女人對他的,他記得一清二孫,而蘇夢依對他的,他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那女人還在地窖,你要怎麼處理?」蘇夢依見他停頓,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我不想見。」梵離歌聲音抖動,面色慘白。
「好,那我去處理,你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很快回來,我們就回家去。」蘇夢依故意把回家兩個字說得很重,因為她知道梵離歌現在需要安全感。
「好。」梵離歌點點頭,腳步移動,又發現自己實在疼得夠嗆,實在無法想像他那天倚韓裡那些客人是怎麼爽的。
蘇夢依微微一笑,把他扶到床邊,微微一笑道:「很可愛很漂亮的小東西,嘿嘿。」說完立刻披上衣服往門口走去。
梵離歌醒過神來,再一次滿臉通紅,轉身想拿衣服,看到床上一片狼藉,面色更紅,恨不得有個洞躲起來才罷休。
「去給公子拿套干靜的衣服來!」蘇夢依那冰冷的聲音到了門外。
「是,主子。」外面的應答嚇梵離歌一跳。
腳步聲走遠,梵離歌拚命地大口喘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這怎麼平靜?
蘇夢依走到地牢,裡面的中年女人已經被吊了起來,兩名黑衣人站在一邊,那個王三依舊跪著——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女皇陛下饒命,女皇陛下饒命阿,小的再也不敢了。」掌櫃見蘇夢依出現連忙求饒,一隻手上的匕首依舊插著,只是血跡變成了黑色,想必是有人幫她止了血。
蘇夢依一聲不出,走過去把她的匕首拔下來,在她痛叫中,在她衣服上擦乾淨,走向門口。
「把這個女人扔進馬廄,給她和公馬下藥,插到她爛掉為止!再剁了餵狗!」蘇夢依冷酷無情地說著,「至於他,閹了!」說完就轉身離開。
頓時裡面一陣呼天搶地的慘叫,但蘇夢依整個人的氣息都已經冷到極點,敢動她的男人,找死!這個時候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殘暴狠毒,這已經到了她的底線了。
回到房間門口,黑衣人依舊跪滿地,蘇夢依冷哼一聲道:「誰是頭?」
「屬下江水,這次任務是屬下帶隊。」江水立刻跪著上前一步,其實他們也很無奈,梵離歌來了後一直在房間,兩天都平平安安的,怎麼會想到第三天都晚上了,還會出這種事。
「回去領罰,教規處置!」蘇夢依說完推門進房。
梵離歌抬頭看了她一眼,只覺得蘇夢依全身都散發著暴虐之氣,讓人不敢接近,
他低下腦袋,不敢看她,心裡卻想著不知道她是怎麼樣處理那個女人的。
「這衣服真難看,走吧,我們回去換好看的。」蘇夢依走到他面前時,面色就快速柔和下來,坐上床,摟住了他的腰。
「現在還不行,我的體力不夠。」梵離歌再次抬頭看她,拉出胸口的水晶玉器道,「它還沒充盈我的體氣。」
「啊,那,那要什麼時候可以?」蘇夢依鬱悶了。
「不知道。」梵離歌搖搖頭,外面的月亮都快到正中間了,南宮夜的痛應該開始了吧,「對不起。」梵離歌知道她一定很擔心南宮夜了,想到她對南宮夜的異樣,內心再次湧起酸澀,自己身體都給了她,不知道她可有一點喜歡自己,還是因為那女人的羞辱,她覺得自己不乾淨了?
梵離歌的內心其實是非常矛盾的,之前是想勾引蘇夢依,也不在乎**給她,就當是交易,但現在發現夢依紫年並不是他想得那樣,這讓他內心就起了某種渴望,看到她對宮墨寒的好,對孫思邈的縱容,對南宮夜的關心,忽然間,他也有點渴望。
但卻想不到這種情況下**於她,不知道她會不會珍惜他,或者從此兩人依舊只是朋友和夥伴關係?但他內心深處,卻並想只是朋友。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喜歡上她了,喜歡上一個天下人畏懼,男寵無數,殘暴冷血的女皇。
蘇夢依這下可急了,居然回不去,但看看梵離歌那模樣確實是有氣無力的樣子,要知道他都不知道洩了多少回,能有力氣嗎?
「這可怎麼辦?非疼死不可。」蘇夢依開始站起來煩躁地在床前來回渡步。
梵離歌心裡無比酸澀,低下了腦袋,腦子裡還在想著之前的事,想到那個噁心的女人,他就反胃,面色蒼白,冒虛汗,可想到蘇夢依時,除了浴桶裡那羞人的一幕,卻沒有任何其他印象,這媚藥可是真的強。
蘇夢依心裡越急越沒辦法,自己又不能飛,只能強行不去想南宮夜,轉頭看看梵離歌低著頭不知想什麼,內心一軟,走過去坐下道:「既然不行,那也只能算了,你多休息,這樣才能快點復原,我們也盡力了,誰知道會遇到這種天殺的事情。」蘇夢依口上雖這麼說,但對於吃了梵離歌這事,她一點也沒有慚愧之心,只不過想到要回去向宮墨寒解釋,就有點心虛,不過最後她想到自己是女帝,怕什麼,本來就是花心之人,何況對於梵離歌,這麼純潔的小美男被自己蹂躪成這副慘樣,怎麼不叫她又憐又愛,她又不是鐵石心腸之人,對美男更是狠不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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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梵離歌抬起頭來,狹長的鳳眸定定地看著她的絕色容顏,裡面包含了無數種蘇夢依理不清孫的情緒。
回到她的女帝宮,只覺得氣憤異常得壓抑,院子裡沒人,但好幾個房間都亮著燈,還有大哭的聲音。
蘇夢依放開梵離歌就直接往南宮夜的房間掠去,只見房門大開,大象正在跪在地上大哭,宮墨寒的臉比冰還冷,櫻桃和櫻桃站在門口,臉上都是同情無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