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離歌面色一紅,看著孫思邈,他發現這傢伙還真有點特別,喜怒都表現在臉上了。
「你想得開就好。」梵離歌只能如此安慰,其實他的心情也糾結得很,又不知道怎麼去化解他的。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也許現在喜歡她,過幾天就不喜歡了。」孫思邈俊傑自己笑起來,「對了,帶我回蝴蝶谷一趟吧?我有點事辦。」孫思邈懇求地看向梵離歌。
梵離歌點點頭,他一直都把孫思邈當自己的親人,這個世界上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個神族人存在,所以他對他有著特殊的感情。
日子似乎平靜下來了,宮墨寒更加俊美了,冰凍的臉上時而會露出些傻笑,惹來梅兒的取笑,不過他不在乎,因為晚晚她都會叫他陪著她,雖然這幾天感覺有點勞累,但累的無比幸福,真希望日子永遠這樣下去。
而孫思邈這幾天很少看到,連梵離歌也常不見人影,但晚上他們都會回來,這是蘇夢依關照的,以防萬一。
蘇夢依這幾天可就是真正享受的日子,長生墓那邊沒什麼動靜,讓她放心,這邊偶爾去聽聽老攝政王發發牢騷也不生氣,想到晚晚**,更是讓她從心底笑出來,也發現對宮墨寒越來越喜歡,直到腦海中那個不平的聲音出現,警告她再如此和宮墨寒纏綿下去,那麼她一定會愛上他,她們兩人就會消失,這讓蘇夢依有點惶恐,第五晚的時候不敢叫宮墨寒來陪睡了,宮墨寒到沒想那麼多,他正好能休息休息,因為他發現ta的**無比強盛。
第六天傍晚,夕陽染紅整個朱雀皇宮,女皇宮宮內更是煙霞一片,風景美不勝收,蘇夢依本想叫宮墨寒過來的,還特意換上一套月牙色宮裝,不露腿也不露胸,本來她喜歡穿得性感點,可惜宮墨寒說他比較喜歡她穿保守點,這不,梅兒叫人做個一大堆保守的宮裙回來,害她為了看宮墨寒那冰山臉上的微笑,今晚又裝得像個淑女。誰知道腦海中的女人一直叫她把對宮墨寒的注意力分散開去,所以她只能不爽地來到孫思邈俊傑和梵離歌的偏殿,看看他們最近在做什麼。
剛走到門口,梵離歌忽然從裡面毫無預警地衝出來,兩人直接撞在一起,蘇夢依被撞到鼻子,疼得鼻血都出來了,而梵離歌捂著下巴,痛得俊臉全皺一起。
「梵離歌,你,你幹什麼!」蘇夢依仰著頭氣惱道.
「女皇陛下,對不起,我正要去找你!」梵離歌跳下腳,下巴都快掉了,疼得他臉都白了,不過還是快速拿出絲帕,給蘇夢依擦鼻血,扶著她來到白玉亭裡躺下。
「出什麼事了?」蘇夢依詢問道。
「孫思邈,孫思邈被人抓走了!」梵離歌立刻道。
「什麼!」蘇夢依顧不得鼻子疼,彈了起來,「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這幾天幹什麼去了?」
梵離歌低下腦袋,一手摸著疼痛的下巴道:「孫思邈兄說不想看女皇陛下和墨寒兄一起,所以叫我帶著他四處走走,看看南召國,結果剛才在街上用完膳,不知道哪裡衝出來一幫人,把我們兩人衝散了,等我回過頭找他時,看到他被人扛進了馬車裡,我又被人攔住!所以只能馬上回來找你。」
「那還不帶我去!」蘇夢依急道。
「哦!」梵離歌連忙拉住她的手,兩人很快就到了個小巷子裡,梵離歌跑出巷子急切道,「就在這條街上被抓走的。」
蘇夢依來回一看,人來人往,店舖很多,喧鬧聲不斷,這馬車也早走了,去哪找啊?
「問人!」蘇夢依只能這麼做,她拉著梵離歌跑出去,就問那些商舖的人,結果很多人不知道,讓她急得額頭冒汗,而且有人好像認出她來,都驚慌地躲開了。
蘇夢依心思電轉,這孫思邈俊傑是有武功的,怎麼就會這麼不小心,而且他在南召有敵人嗎?難道是針對她而來?
心思剛定,只見眼光一道亮光閃過,她抬頭一看,二嘍窗戶裡居然射出一把銀色的暗器,直打向她的門面。
蘇夢依冷笑一聲,一把拉過梵離歌道:「別離開我!」說完袖子一舞,勁風飛起,只聽到『叮叮咚咚』的金屬相撞聲,夾雜著不幸被打中的老百姓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想要刺殺本宮,就先讓本宮看看你是誰?」蘇夢依一手摟住梵離歌,提氣而上,一眨眼就站在二韓的欄杆處,梵離歌嚇得俊臉蒼白,他想走的,可這麼多人看著,他不想變妖怪。
「赫連哲兄?」梵離歌驚訝地叫出那名白衣男子的名字。
那名白衣男子這才抬起頭來,看到梵離歌,露出驚訝之色道:「梵兄,你怎麼在這裡?」
蘇夢依鳳眸緊縮,一般看到美男,她都會有這種被驚艷的感覺。
只見此男二十左右,一張俊臉面如冠玉,五官清晰明朗,五分剛五分柔,配合的恰到好處,肌膚白皙瑩潤,眉如遠山,星眸如黑夜星辰,流光四溢,璨如明月,鼻子高挺優美,薄唇微微勾起,給人於親切之感,最讓蘇夢依驚訝的是,他的左耳上打著一顆如鑽石一般光華閃爍的圓形耳釘,又讓他整個人有種不同常人的存在感。
在蘇夢依印象中,此男雖看上去親切優,但必定是個悶騷男!
「女皇陛下,他就是名滿三國的玉面公子赫連哲。」梵離歌為兩人介紹,「赫連哲兄,這位你想必能猜到了吧。」
「赫連哲參見女皇陛下女皇陛下。」赫連哲放下手中的東西,站起來抱拳行禮,一雙星眸望著蘇夢依的絕色容顏閃過一道玩味的光芒,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
在這一瞬間,蘇夢依腦海裡出現一個詞『妖孽』,這個男人給她
的感覺就像一隻『妖孽』。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赫連哲公子,真是失敬!要見你可真是很難哪!」蘇夢依諷刺道,她不喜歡他那雙似乎想看透她的精明眼睛,早忘了自己原來是很佩服他對水晶玉跟畫的研究,想和他做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