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去吧,注意安全。」蘇夢依柔柔道。
「是,南宮夜告退。」南宮夜站起身來,跟梵離歌他們點點頭,宮墨寒送他出去。
「這哥哥是誰啊?」小豆包忽然詢問道。
「小豆包為什麼這麼問?」蘇夢依奇怪道。
「這哥哥身上有股好聞的花香,小豆包喜歡,而且這哥哥一定是大好人,看著小豆包的時候,小豆包覺得渾身暖暖的,很舒服呢。」小豆包的直覺居然和蘇夢依有點相似。
「呵呵,他叫南宮夜,現在在宇鴻燁那邊,所以暫時不能讓你和他說話。」蘇夢依走到梵離歌面前,孫思邈已經為他治好,梵離歌洗把臉後又恢復了如蓮般清冷的俊臉。
「哦。」小豆包看到孫思邈向它看來,縮了縮身子後又大著膽子道:「孫哥哥,我們和好吧,這樣蘇姐姐和梵離歌哥哥就不會為難了,之前是小豆包貪玩,把你撞暈了,對不起。」
孫思邈一愣,看著它那雙純淨的紅眸裡都是天真爛漫之色,就知道它還是個小孩子,而自己作為一個大男人,居然如此小氣,實在有點丟臉。
小豆包見他不說話,委屈地扁扁嘴,膩在蘇夢依懷裡,它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怎麼?小豆包都道歉了,你就不能男人些?」蘇夢依諷刺他道。
孫思邈眸子看著她那張似乎想笑話他的俏臉,頓時俊臉漲紅道:「我本來就是男人!算了,之前我也有不對,對不起,小豆包!」
蘇夢依頓時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他真的會道歉,不禁露出個大大的笑容,燦爛得像冬日的暖陽,孫思邈看到這麼美麗的笑容,也禁不住面紅耳赤,口吃道:「我,我出去洗手。」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咯咯,原來孫哥哥也會難為情呢。」小豆包這下可高興了。
「他其實並不壞的,只是脾氣差點,大家讓一讓就沒事的。」梵離歌笑著道,這一刻,他感覺有家、有親人的溫暖——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夜黑風高,淡淡的月牙被烏蘇遮住,山風吹得滿山樹木嘩嘩直響,擾人好夢。
小木屋內,一燈如豆,小豆包躲在蘇夢依懷裡看著她靜靜地雕刻東西,而孫思邈躺在一邊的木塌上看著屋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梵離歌翻來翻去,似乎難以入睡,而宮墨寒和紅綢、櫻桃照例出去探聽三家消息。
「蘇姐姐,你在刻什麼,為什麼一片片的像葉子呢?」小豆包奇怪地用爪子拿起一片來玩。
「等蘇姐姐完工了,小豆包就知道了啊。」蘇夢依心如止水,每當她工作的時候,外在條件都不能擾亂她的心神,她很享受這種樂趣。
「蘇姐姐要送給小豆包的嗎?」小豆包明亮的紫眸可愛地看著她。
「呵呵,小傢伙,這可不是送給你的,是要送給梵離歌哥哥的。」蘇夢依抬眸往梵離歌那木塌看一眼,正巧看到他驚訝地望過來,原來這東西真的是做給他的,梵離歌忽然之間內心被一種在乎的感覺所充滿,她居然親手編織手鏈給他,比起她送給南宮夜的鳳凰血玉似乎還要珍貴了。
「我,我的?」梵離歌不敢相信道,如蓮似魅的眸子閃了閃。
「是啊,本宮不是說要送你最漂亮的手鏈?」蘇夢依溫柔的笑笑,在昏暗的燈光透露著柔美寧靜,就像是一位美麗的賢妻良母,「你不會以為本宮做出來的很差吧?」
「不,不是,只是,」梵離歌不知道怎麼說,內心隱隱激動著。
「做好了你就知道了。」蘇夢依繼續低頭編織手鏈。
「夜深了,女皇陛下該歇息了。」梵離歌蹙蹙眉道,這麼晚做女紅,對眼睛不好。
「我還不睏,你們先睡吧。」蘇夢依白天睡了不少,一點睡意都沒有。
「蘇姐姐,小豆包也睡不著。」小豆包開始在木塌上翻滾起來,果然是個好動的傢伙。
「呵呵,小豆包,你睡不著也不能吵得孫哥哥和梵離歌哥哥不能睡覺啊。」蘇夢依好笑地看著它圓鼓鼓的身體。
小豆包委屈地看看大家,最後紅眸一亮道:「蘇姐姐,不如我們去長生墓看看?」
「不行!晚上危險!」蘇夢依立刻冷冷地一聲,目光也變得犀利道:「小豆包,沒有蘇姐姐同意,你不能去長生墓聽到沒有,不然蘇姐姐就不要你了。」蘇夢依覺得它爺爺的話一定有道理,她不能冒險。
小豆包頓時淚眼汪汪地點點頭道:「哦,小豆包不去了,蘇姐姐別生氣。」說完把腦袋蹭在蘇夢依的大腿上,像做錯事的小孩子。
「蘇姐姐是為你好。」梵離歌出聲道,看它那委屈的模樣有點心疼。
「嗚嗚。」小豆包居然哭泣起來,紅眸中晶瑩的淚水大滴大滴地掉落下來。
蘇夢依沒辦法,放下手上的東西,把它抱進懷裡哄道:「小豆包乖,蘇姐姐不是凶你,你爺爺都說晚上不能去,我們要聽話知道嗎?你要快點睡覺,然後可以去問問你爺爺。」
「可,可是小豆包睡不著。」小豆包縮進她溫暖的懷裡,靠著她柔軟的胸部蹭了蹭,蘇夢依鬱悶地扁扁嘴,也沒去理會,就把它當成小寵物。
「那蘇姐姐唱歌給你聽好嗎?」蘇夢依感覺自己像個母親。
「好耶。」小豆包立刻高興點直點它那個大腦袋,而梵離歌古
怪地看看蘇夢依那張柔美的嬌顏,這個女人到底有幾面?
低緩優美的歌聲從蘇夢依的紅唇中輕輕地唱出來: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沒能忘掉你的容顏
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見
從此我開始孤單地思念
想你時你在天邊
想你時你在眼前
想你時你在腦海
想你時你在心田
寧願相信我們前世有約
今生的愛情故事不會再改變
寧願用這一生等你發現
我一直在你身邊
從未走遠
小豆包越聽越崇拜地看著蘇夢依,而她靜靜地抱著它靠在木塌上閉上了眼睛,嘴裡輕柔地唱著,把大家的煩躁的心慢慢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