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離歌看著她這可愛的小動作微微一愣,蘇夢依已經向內室走去。
剛走到門口,只聽見裡面傳來說話聲,蘇夢依連忙拉住梵離歌,兩人停了下來。
「小二,你聽表哥的話,快快離開這裡,不要執迷不悟,她是火鍋妖女,男-寵無數不會留你的。」龍之翼的聲音有點沙啞,不過蘇夢依立刻就聽了出來。
「大表哥,她不是這種人,要不然怎麼會救我,再者了,你不走,兄弟我我怎麼能走?」阮小二立刻回答。
「哎,一言難盡啊。我得罪了那女人,不會有好下場,她不讓奴才打死我,是因為還沒玩夠,表哥武功不如人,只怕出不去了。」龍之翼有點沮喪道。
「表哥,你這次也太魯莽了,那些被關起來的都是做錯事的,我問過梅兒姑娘的,以前那些沒錯事的,都已經放出宮去了。你不問問清清楚就要陛下放人,是誰都會生氣,不過,表哥,你要是認個錯,也許陛下不會追究的,陛下是吃軟不吃硬的女人。」
「哼,小二,你對她到是瞭解!」龍之翼冷哼一聲。
「表哥,你就這倔驢脾氣,認個錯又不會死人!我還想過好日子呢,你要是有三長兩短,我怎麼辦?」阮小二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我看你是中了女人的毒了。」龍之翼氣惱道。
「是!我一直愛慕崇拜女皇陛下啊,可自從被那宇鴻湛那畜牲糟蹋後,我也沒那非分之想,但哥,陛下真的不是那種人,你為何不多瞭解她一下呢。」阮小二有點鬱悶道,「你就服個軟好不好,小二求你了。」
「小二,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龍之翼緊張的聲音,讓蘇夢依挑了下眉,心道這阮小二比起著笨熊還真可愛些。
「小二不能看著大表哥你送死,你要不答應,小二就不起來。」阮小二哭泣的聲音,蘇夢依嘴角直抖。
「哎,你,你,都不知道你中什麼邪了!」龍之翼歎口氣,「就算我肯服軟,總要她會來才行吧。」
蘇夢依嘴角微微勾起,沒想到這男人也有肯點頭的時候,看來他是個極看重親情之人。
梵離歌一直在旁邊看著她的表情,幽暗的光線下她就像一座完美的雕塑,只是身上的氣息慢慢從開始陰冷到柔和,讓他感覺驚訝。
蘇夢依沒有推門進去,而是轉過身來,見梵離歌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咧嘴一笑,拉著他走遠點道:「走吧,我們先去找神醫聖手孫思邈。」
梵離歌自從她把鳳凰膽還給他後,對這個女人就另眼相看了,不過就是看不明白,內心深處感覺她好像真的不是那麼無情的人,也許是她忘記了些事情,不過他到是希望她不要再變回去了,之前那個雙目冰冷、空洞的女人總讓他有種透心涼的感覺,這也是為何他久久沒敢實施計劃的原因,但現在的她,他忽然覺得自己也許真能成功。
蘇夢依摟上梵離歌的腰,閉上眼睛靠在他懷裡,梵離歌感受到她溫軟的身子,立刻俊臉熱了,穩住心神,也閉上了眼睛。
蘇夢依再次睜開眼睛時,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好在身邊的梵離歌還在。
「這什麼地方?小狐狸,你是不是搞錯了?」蘇夢依努力讓自己的眼睛適應。
「不是說西毒國的『蝴蝶谷』嗎?」梵離歌也不知所以,漆黑的場景讓他也本能地抓住蘇夢依的小手,在黑暗中才有點安全感。
「怎麼黑成這樣?」蘇夢依終於眼睛慢慢地適應起來,看看清清楚,四周都是茂密的迷霧樹林,好像是樹林,讓她錯愕了良久,再看,還是一片林子。
「小帥哥,你這幻影術也不挑地方,我們在荒山野嶺。」蘇夢依眼前越來越清晰,看到三面都黑,於是拉著梵離歌先從樹上滑下來。
「哎呀。」梵離歌一聲痛呼,原來他什麼也看不到,蘇夢依一拉,直接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了。
「怎麼了?你沒事吧?」蘇夢依立刻又轉回身子,看到梵離歌的的屁股結實的跟大地親嘴了,就知道他很疼。
「尾骨差點蹲折掉了。」梵離歌有苦說不出,就是一個痛字。
「對不起,這裡太黑了,我沒看到,我抱你出去。」蘇夢依一急之下,內息流轉,就把彎腰的梵離歌輕鬆地抱了起來——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梵離歌哪遇到過這種事情,自己可是堂堂男子漢,怎麼讓一個女人如此抱著,但一碰觸到蘇夢依的懷抱,感受到她的體溫,忽然眼睛裡衝上來一股熱氣,一種被人疼愛、關心的感覺包圍著他,讓他一下子有種說不出的震撼,從小就沒有父母的他一下子有點眷戀這個溫暖的懷抱。心裡暖暖的。
蘇夢依很快走出迷霧森林,眼前的景象才真正清晰起來,把梵離歌緩緩地放下,兩人抬頭好奇往四周看看。
映入眼簾的一座宏偉的府邸,不過圍繞在府邸周圍的還有一條暗河環繞在府邸的周圍,一看就是有錢住的地方啊。荒山,私人別墅.不過她們走出迷霧森林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迷霧森林的另一邊是個沼澤地,剛才好險啊,要是掉進沼澤地那她蘇夢依這個現代人就是在牛逼估計也要被這糞土掩埋了。
剛才,梵離歌在樹林受傷了,梵離歌蹲下身子摀住屁屁剛才差點被摔成四瓣了,蘇夢依知道他疼,連忙道:「小離離,你坐下來脫下褲子,我幫你看看你尾骨斷了沒。」說完就蹲在他面前,伸手撩起他腰部要用手去解他的褲子。
「陛下,萬萬使不得的啊!」梵離歌嚇得驚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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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蘇夢依抬頭,就聽到河對面有人怒喝:「誰,誰在那裡!」
梵離歌立刻面色刷白,看看蘇夢依錯愕的表情。
其實蘇夢依是看他大腿處有些隱隱的血跡才讓他把外褲脫下來的,其實並不是想看他的****。
不脫也行但蘇夢依只是快速拉起他的褲子,看到膝蓋之的大腿被樹木刮的坑坑窪窪,似乎傷得不輕,心想剛才那麼黑,自己又拽他走,一定很痛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