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也被那個禽-獸抓來的?」隔壁同樣是一個鐵籠子,裡面一個男子全身赤果果地蹲在角落裡,一頭墨發垂下來蓋住了他尷尬的地方,身上雖青紫交錯卻玉肌光滑,看上去銀靡而魅惑不計。
梵離歌嚇得往後一退,『砰』地撞擊金絲籠子的聲音,一雙狹長的鳳眸裡全是驚恐。
「你是誰?」旁邊的男子自然就是樓蘭將軍龍之翼的表弟弟阮小二,年約十七上下,一張蒼白的俊臉清秀嬌嫩,柔弱中透露著剛強,特別是一雙杏眸,裡面有著永不服輸的光彩。
「你,你又是誰?」梵離歌慢慢平靜下來,仔細地盯著阮小二看,此男的相貌不及他,但那骨子裡的倔強讓他有種熟悉之感。
「同是天涯淪落人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哈哈。」阮小二大笑起來,「你長得這麼美,被那畜牲看到,不搶來才怪!」
梵離歌面色陰冷,氣得拳頭緊握,搖了搖大鐵籠喊道:「宇鴻湛,你個畜牲,快放我出去!」
「你別叫了,我剛來時和你一樣,徒勞無功罷了,你還是留點力氣想想怎麼跑吧。」阮小二歎口氣道。
「混蛋!」梵離歌狠狠地踹了腳鐵籠子,發出震耳的響聲,卻絲毫不動,「嚴華,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不得好死!」
阮小二看著他憤怒猙獰的模樣,再次搖搖頭,安靜地靠在金絲籠子上,望著前方高台上放著的獸鳥油燈出神,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想來看看天下第一女帝的風采,卻被宇鴻湛那畜牲撞見,淪為他的男寵,心有不甘,誓死頑抗,無奈世子爺手段卓越,他無可奈何,但心中堅信龍大哥會來救他,他也一定會看到那個美麗的女子,所以他等,他忍。(他絕對是夢依的粉絲。)
對於蘇夢依,他有一種狂熱的崇拜,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因為一個女子在這亂世居然能指手遮天,能像帝王般君臨天下,雖然她再冷血無情,再荒淫不羈,他對她依舊有著無比的好奇,知道她昭告天下選男寵,他不顧大哥的反對,毅然來到星蘊大陸,但天意弄人,讓自己到現在都無緣見到心中崇拜的女子,但他不甘心,他相信只要活著,就一定能看到她。他的心裡始終有一股不服輸的韌勁。
梵離歌撕心裂肺地狂喊一陣,結果沒有任何人進來,讓他無比沮喪,一屁股坐下,再次看向無聊的閒的蛋疼暗暗發呆的阮小二。
「喂,那畜牲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事情?」梵離歌想到世子爺喜歡男人還喜歡性——虐待,心裡就開始發寒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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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不就是這樣!」阮小二撩開自己的外衣,胸口都是各種牙印,脖子四周都親嘴留下的吻-痕,再轉過身給他看後面。
梵離歌看到那小弟弟的地方一片紅腫狼藉,頓時面熱如火,內心卻更加恐懼了,自己不會也有如此遭遇吧?
「你想一個禽-獸能怎麼對你?」阮小二冷笑一聲。
「你,你被抓來多久了?」梵離歌升起同情心。
「記不清了。」阮小二歎口氣幽幽道。
梵離歌佩服他,要是自己估計被如此折磨一天估計都已經熬不下去了。
阮小二看到他眼中的恐懼道:「你要是想好過點,最好順從那畜牲,不然就像我這樣,天天屁股被爆菊花,還只能關在金絲籠子裡。」
「你為何不順從他?」梵離歌驚訝道。
「呵呵,我是大男子漢,又怎麼能屈服在他那種小人身下的,就算他把我弄死了,老子也絕對不會誠服!」阮小二咬牙切齒。
「啪啪啪。」旁邊的忽然傳出響亮的掌聲,兩人同時抬頭,就看到一身絲袍,顯然剛洗過澡的宇鴻湛笑瞇瞇地走進來,旁邊正是他的保鏢冷炎。
「哼!」阮小二立刻脖子一扭,不看這個讓他恨不得咬死他的男人。
「禽獸!放我出去!」梵離歌立刻爬起來抓住兩根鐵柱憤怒地吼道,一張冷艷的俊臉因為怒氣而紅潤,更加嫩澤嬌艷,看得鴻湛心頭的慾火立刻被點燃。
「梵離歌公子,有句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世子爺好心邀請你做大事,你卻不識好歹,這可怪不了人了。」冷炎笑得無比猥瑣。
「冷炎,怎麼能這麼跟本世子的美人說話。」鴻湛噁心的話讓梵離歌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那銀穢的目光更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沒穿衣服。
「畜牲!放我出去!」梵離歌氣惱地狂叫著,像只受傷的小獸。
「這裡是地下密室,你怎麼喊都沒人來救你的,你就死了逃跑的那條心思吧。只要你乖乖從了本世子,以後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宇鴻湛雙手搓著走向梵離歌的金絲籠子,對冷炎使了個眼色。
「你想幹什麼!」梵離歌見冷炎打開籠子的門,嚇得俊臉蒼白,立刻往角落退去。
「嘿嘿,想幹什麼?自然是本小爺下忍不住要疼你了,哈哈。」冷炎猖狂地大笑起來,高大的身體進入金絲籠,老鷹抓小雞一般就把反抗的梵離歌提了出來。
「你們住手!快住手!」阮小二看不下去了。
「小受受,怎麼,你吃醋了?」鴻湛笑咪咪地走到他的鐵籠前,「別急,今晚本世子準備了好許多的藥物,讓你們兩個都會嗨皮的停不下來,哈哈哈。」
「你還是不是男人!」阮小二氣得牙齒磨得咯咯響。
「小受受別那麼凶,等下你不是一樣求饒,溫柔點本世子會心疼你的。」鴻湛對阮小二是一樣的興致高揚,他就想不明
明白,明明已經被壓了,卻怎麼也不低頭,倔強得像憤怒的小鳥。
「放手,放開我!」梵離歌被點了穴道,身上的衣衫正被冷炎像撥香蕉一般拉下來,讓他雙眸泛紅。
「住手,世子,他是第一次,不如讓我我我先,先——伺候伺-候你。」阮小二看到梵離歌眼中的淚花,心頭一軟,第一次向宇鴻湛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