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寒一聽是女皇陛下問的就立馬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的匯報了:
「據說南宮夜和六世子東方睿關係不錯,他來的時候,只有東方睿一人偷摸的送他,東方睿的母親在東邪國也是一位不受寵的女皇陛下。」
蘇夢依驚訝說道:「原來如此,那六世子多少歲了?」
宮墨寒想了下道:「南宮夜十八歲,六世子好像十五歲吧,兩人從小算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感情甚好。」
蘇夢依撅撅小嘴想,,這麼這一幫男人都比自己年齡小a。敢情自己到古代來就是姐弟戀來的。
蘇夢依想如果要是想徹底的除根治好南宮夜的病,那麼就得「想辦法把那六世子悄悄的從東邪國給弄過來。」這樣對身體裡面的那位也算是有個交代啊……
宮墨寒忙阻止道「女皇陛下,萬萬不可魯莽行事啊!」
蘇夢依信誓旦旦的說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他不是也是有娘生沒爹養的不受寵愛的世子嗎?把他擼來讓他跟南宮夜見面說不准還感謝我們了。」
「但畢竟是東邪國六世子啊,這要是被東方子昂知道了,只怕要引起不必要的禍事啊。」宮墨寒皺眉,難道女皇陛下就這麼獨獨偏愛南宮夜嗎?
蘇夢依狂傲的說道「滑天下之大稽!手下敗將,還怕他們不成!」,鳳眸一瞇後又轉折地說,「好了,好了,你先別急,既然那個東方子昂那麼不好對付的話,那晚點再說吧。」蘇夢依其實心裡也覺得有點不太那個,必經如果真的在搞起一場戰爭的話,那無辜的百姓又要過著戰亂紛飛,顛沛流離的生活了。
宮墨寒聽完女皇陛下的話之後就暗暗的鬆了一大口氣,轉頭看像南宮夜的寢室,此時他已經換好了一身衣服。
一身茉莉花色的衣服,領口和袖子都滾了花色色的絲綢邊,配上他那略微消瘦清的臉倒是多了幾分高,長長的墨發之上插著還是那只平日戴的木蘭白玉髮簪。
南宮夜面色有點別樣的紅潤,略帶笑容,來到蘇夢依身邊。「女皇陛下,夜可以了。」
「果然是人靠衣裳佛靠金裝,你這樣穿很好看,不過你太瘦了,要是在長胖一點肯定比現在要好看很多了,不過你那木蘭白玉髮簪不是太名貴,不適合你嗎,用這個吧。」蘇夢依親自動手摘下他那簡單的髮簪,換上了那只假的血玉。
蘇夢依滿意地點點頭,這男子氣質真得像一塊高質地的血玉啊。
「呵呵,果然氣質都高貴不少,雖然是假的,但是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
南宮夜呆愣片刻之後,就連忙迅雷一般的速度搶回了蘇夢依手裡的簡單木蘭花髮簪,蘇夢依表示不知道為毛他那麼緊張那簪子。
「大膽,宮墨寒憤怒之後就就免費的送了南宮夜一掌。「
南宮夜本來就虛弱清瘦的身子那挨得住在江湖殺手榜上排行前三的宮墨寒的一掌啊,要個平時估計被墨寒打一掌不死也殘廢了,可是面對女皇陛下心愛的男人,宮墨寒還是只用了三分掌力的。
大掌一出南宮夜立馬倒地了,身體上的劇烈疼痛讓他原本就病者的身體有如秋風掃落葉一般不堪一擊,但他還是很快速的低頭去看手中的木蘭髮簪有木偶有事情,對那個物件的緊張勝過了自己的性命。
「女皇陛下開恩,女皇陛下饒命啊!」大象嚇得立刻跪下哭道,「這髮簪是六世子送給我們家公子的,也是這麼多年來我們家公子收到的唯一的一件禮物留著也是一個念想,所以公子非常愛惜,公子不是故意的,請女皇陛下恕罪。」
宮墨寒冷厲的聲音說道「放肆!冒犯了女帝女皇陛下,你有幾個腦袋,別以為女皇陛下讓你住進女帝宮,你就可以肆意妄為!」
南宮夜看木蘭簪完好無損,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面對蘇夢依和怒火中燒的宮墨寒道:
「不!夜沒有想要冒犯女皇陛下,只是怕女皇陛下嫌棄這舊簪子,會隨手扔掉,南宮夜知罪。」
蘇夢依的俏臉冷厲的說道。「要是本宮現在就毀了你的簪子,你又能把本宮怎樣?」
南宮夜的眸子如一汪清澈的湖水一般直直地看進蘇夢依那靈動的眼睛之中,說道道:「女皇陛下是有風度的人,又怎麼會和夜這種市井小民斤斤計較呢?」說罷,摘下自己頭上的血玉,恭敬地遞到蘇夢依面前說,「夜實在是受不起女皇陛下的抬愛。」
蘇夢依以前一直感覺這男人很娘炮,很柔弱,沒想到這個時候,他身上居然隱隱散發出一股與生俱來的傲氣,如木蘭花的清傲、如蘭花般君子,如竹子般有氣節……
宮墨寒憤怒地看著南宮夜那猶如天祥一般不失氣節的模樣,「南宮夜!」「你別給臉不要臉!」宮墨寒此時心裡滿滿的醋缸倒了,能得到女皇陛下的親睞,那是你們祖上八輩子積德累功了,南宮夜居然還不識好歹,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控制自己不殺他了、
「夜本來就是小蝦米一個,只是想守護自己的東西不被其他鯊魚吞噬掉,並沒有想要冒犯女皇陛下,請女皇陛下寬恕。」南宮夜抬起清眸,看了看一臉冷淡的蘇夢依。
蘇夢依嘴角一邊微微的上揚起來,上前一步,伸出白芷的玉手,一把掐住南宮夜的下巴道:「你覺得本宮為何要對你好?要是答對了,本宮饒你不死,要是錯了,本宮就把你那個六皇弟做成人體-蠟像之後搬過來讓你好好珍藏一輩子」蘇夢依說話的語氣很輕冷,但是確讓空氣中的溫度一下子降到了零下攝氏度……
南宮夜透徹的眼睛裡出現了一抹恐慌,伴隨而來的身體也微微的顫抖,但是卻薄唇維揚的
的說道:「女帝女皇陛下您雖然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您不能一味的草菅人命啊,夜相信女皇陛下還是懷有憐憫之心的人」
蘇夢依聽完之後微楞,然後剛才挑釁的白芷玉手就離開了他俊美的臉蛋,然後飛揚跋扈一般的肆意大笑起來,:「沒想到啊,呵呵哈哈,想不到本宮在南公子的眼裡原來還是算的上是一個悲天憐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