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寒性/冷淡的感覺看了她一眼道「本少主,不需要這些。」帥氣俊逸的身影一個健步如飛就出了催花樓。
媚姬抬起晶瑩剔透的眼眸默默的看著宮墨寒離去的背影,淚水在眼眶裡面來回打轉,她知道有些愛就像無花果一樣有花無實,但她卻愛的義無反顧,她寧願愛到海枯石爛,她知道他愛的是夢依女皇陛下,他的眼裡放佛只有女帝女皇陛下一個人,上天啊你真的好殘忍,為什麼我愛人甚至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梅兒走出來,看到了一臉悲傷的媚姬道:「他和女帝女皇陛下一樣冷血無情,你就別再想著他了。」梅兒和媚姬都是無花宮的人。
「胭脂扣,許你三生溫柔;
容顏瘦,思你幾度春秋;
浮生漏,囈語癡望回眸;
姻緣走,曲終人散難留;
韶華遺失問候,任思緒怎麼挽留,都無法相守,那段時光的盡頭;
回眸三生不夠,任針線怎麼拼湊,都無法看透,那段紅繩的陰謀;
待五百年後,你用陌生的問候,寫下箜篌,誰會記得前生埋下的前奏……」媚姬淡淡地說完,轉身進去處理蘭兒的事情。
夜幕,月上柳梢頭,蘇夢依此刻穿了一件的粉紅色鏤空蕾絲肚兜,身上未著其他衣物的爬上那曖昧無比的金色軟榻上,躺在上面來回翻滾,想想自己自從穿越到星蘊大陸之後每天都閒的蛋疼,以前在現代的時候是忙得找不著北,哎,無聊。她突然發現晚上如果沒手機,沒電腦,沒電視,沒小說可以讀,是一件好難熬的事……
不合時宜的砰砰砰~入耳的敲門聲突然在房間外響起,蘇夢依用真蠶絲絲被蓋住自己白璧無瑕的身子,宮墨寒此時紳士的端了個托盤進來,跪在軟塌前低聲道:「女皇陛下,時辰到了,請翻牌。」
蘇夢依以為自己幻聽了,於是,想說墨寒你是想本宮漫漫長夜,怕本宮寂寞空虛冷所以要跟本宮一起打牌嗎?可是,古代有撲克牌嗎?想想不可能啊!於是就起身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了才發現漆紅色的盤子上有八個一排的黃色的牌牌,這讓她的小心臟止不住的抽了二下,這個,額頭黑線,自己有不是女帝,性/**也沒那麼大,所以暫時不需要男人來喂忌……
蘇夢依強忍著難掩的笑意,「本宮不是說不讓送男寵們進宮了嗎?」這也好笑了吧,浮誇,誇張有某有,沒想到自己從美國fbi穿越到星蘊大陸才沒幾天就搞得這麼多啼笑皆非的事情。
宮墨寒挑起銳利的眼眸偷偷的瞄了她一眼,立刻斂下,因為蘇夢依暴露在空氣中出來的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他忍不住心血澎湃。「是的女皇陛下,但之前宮內還留下了十八名美男。」
蘇夢依再也受不了地驚叫起來「十八名!」,臥槽之前那該有多少了?如果在現代的話在紐約或者維也納掛牌開個鴨店把他們個個弄成頭牌都夠用了,哎,原來那個女帝還真是名副其實的****。
宮墨寒把盤子端上軟榻,靜靜的等待她翻那些男寵的牌子。
蘇夢依想了想之後,自己也實在很好奇十八名美男站在眼前是如何鴨牌風景,這時候她覺得自己要沒出息的看一看古代的美男了。
「去!趕緊的去把那十八個美男都叫來,本宮今晚要慢慢欣賞。」宮墨寒錯愕後道:「是,女皇陛下。」說完,偷偷地斜睨了她的半邊香肩,之後迅速離開。
「媽媽咪呀,這女人大腿地下到底壓過多少男人!俗話說得好走過南,闖過北,火車道上壓過腿也不過如此吧。」蘇夢依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我靠,這也太牛b了。
蘇夢依想到有十八個美男當她的夜宵,立馬麻利的起床,打開超大的衣櫥,披上一個粉色金絲披肩之後,走到軟塌前斜躺下來,梅兒進來侍候,泡上從南宮夜那邊取來的茉莉花茶,讓淡淡茉莉花茶的清香纏繞在屋子裡。夢夢吐槽:據說茉莉花有催情的效果……
「梅兒,南宮夜近來可好?」蘇夢依喝著花茶才記起那個病入膏肓氣若游絲的男子。
梅兒恭敬地回答「回稟女皇陛下南公子從搬進女帝宮開始,就已經躺在床上好幾天下不來床了,少主給了他一顆還魂丹才讓他緩過氣來,太醫院還送來了人參,黨參鹿茸等藥材給他調理身體,相信過幾天就會恢復一些,只不過他的蠱毒,太醫們確實束手無術」
「宮墨寒已經在找神醫聖手孫思邈了,想來十天之內必有消息。」對宮墨寒的辦事效率她還是相信的。
梅兒微笑道「原來少主就已經在找了,那南公子一定不會有問題,聽說那神醫聖手孫思邈可以令人起死回生,只要他想救的人,就是閻羅王也不會收的。」
「神醫聖手孫思邈的技能是醫術嗎?」蘇夢依驚奇道。
「女皇陛下,技能是根據人族類不同而不同的,不過神醫聖手孫思邈的應該是的。」梅兒皺巴眉,聽宮墨寒說女皇陛下生病了,好像失去很多記憶,看來所言非虛了。
蘇夢依還沒從宮墨寒那裡得到答案所以只能問梅兒「哦,梅兒,那你知道本宮的技能是什麼?醫術?御劍術?」
「這個,女皇陛下,梅兒也不知,女皇陛下雖然靈力了得,但梅兒覺得這應該不是女皇陛下的技能。」梅兒輕聲道。
蘇夢依看著她的表情有點古怪「那你覺得本宮的技能應該是什麼?」
「女皇陛下,梅兒不知。」梅兒被紫菀突入起來的審問嚇得面色蒼白,跪倒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了。
蘇夢依好笑了,不知
知道她能嚇成這樣,立刻冷睨她一眼道:「說!」聲音入寒冰般刺骨,她知道這樣的效果會非常good。
梅兒立刻磕頭急道:「女皇陛下,梅兒不敢妄加揣測。」
蘇夢依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不敢嗎,那你就把自己的耳朵割下來了吧。」
「啊,別,女皇陛下饒命,其實,其實,梅兒覺得女皇陛下的技能是,是容貌。」梅兒撲倒在地,不敢再看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一眼,女皇陛下真是越來越不好伺候了,一個不小心小命都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