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給!」韓雨柔還想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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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蕭霖又是一記耳光來了,他揪著她的領子,狠狠說:「不給是吧?不給你就滾!我馬上去找季若辰!」
「你!你這個畜生!」韓雨柔嘴角帶血。顫聲怒罵。
「對!我就是畜生!給我錢!」蕭霖獰笑,從韓雨柔手裡搶過包,從裡面翻出錢包,把現金都掏了出來。
「你這個混蛋!把錢還給我!」韓雨柔過去搶。
「死娘們,這點錢太少了!把這張卡的密碼給我!」蕭霖一把揪住她問。
「我不告訴你!」韓雨柔切?說。
蕭霖獰笑著,從韓雨柔包裡拿出她的手機,「好啊,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季若辰,告訴他你現在正在什麼地方,和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卿卿我我,那個男人才是孩子的爸!」
「你!你!」韓雨柔說不出話來了。
「說!密碼!」蕭霖目露凶光。
韓雨柔喘著粗氣,好一會才說出一串數字。
「哈哈哈。不錯,對不起,我先走了,孕婦休息一會再走吧,不陪你了。」蕭霖得意大笑,拿著韓雨柔包裡搜的錢和卡揣進口袋,大搖大擺出去快活去了。
韓雨柔擦掉嘴角的血,捂著被打得紅腫的臉,站在屋子中間,瑟瑟發抖,她潛意識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惹上了不該招惹的混蛋。
但是錯誤已經造成,她已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夠挽救。
「混賬!老娘詛咒你出門被車撞死。被雷擊死,喝水被水嗆死,吃飯被噎死……」她破口大罵了一串,提著包氣急敗壞地離開蕭霖的住所,開著車回家。
韓雨柔害怕季若辰突然過來。會發現她紅腫的臉,回家後便拿冰塊敷臉,躺在床上,她又一萬遍詛咒蕭霖。
若倫和顧童離開會所後,顧童依舊回去社裡上班,若倫回到醫院,陪伴韓琪。
韓琪睡著了,季若倫看劉媽滿臉憂色地坐在床頭,悄聲問:「怎麼了?劉媽?」
「琪琪下午又發燒了。醫生說病情加重了。」劉媽輕輕歎了口氣。
「病情加重了?我去問問醫生!」若倫急了,忙出去病室,大步走往醫生辦公室。
「醫生!韓琪的病情怎麼樣?」他焦急問醫生。
醫生拿出一大堆化驗單放在他面前,對他解釋說:「從各項指標來看,孩子的病情有加重的趨勢,現在低燒不退,全身也出現了輕微水腫,這是個很不樂觀的狀況。」
「那該怎麼辦呢?」若倫問。
「第一要穩定孩子的情緒,第二是繼續做保守治療,先觀察,控制不住的話,就必須做透析了,這會有一定的痛苦。」醫生扶著眼鏡對他說。
「有多痛苦?」若倫感覺心尖都疼了。
醫生拿了一本資料給他,「你去看看吧,這是關於透析的常識。以及對透析病人的一些照顧常識。」
若倫接過書,默默打開。
「最終要走的路可能還是移植,我們已經在給他配對腎源了,希望他幸運,能盡快配對得上。」醫生說。
「給我也做個化驗吧,看看我能不能和他配對。」若倫忙說。
「可以,不過若是有近親移植的話,我們估計他小姨配對的成功率相對來說高一點,你們可以和他小姨商量商量。」醫生提議。
「他小姨懷孕了,而且她能做這樣的犧牲嗎?」若倫嘀咕。
「呃!孕婦不考慮捐贈,奉獻太大,那就祈禱韓琪能堅持到她小姨生產之後吧。」醫生說。
若倫默默點頭,在護士的帶領下,去做化驗檢查去了。
但是化驗的結果讓他很失望,連血型都不合,根本沒有配對的可能性。
他怏怏地回到病室,看著一直昏睡的韓琪,滿眼心疼。
手機振動,他出去接聽,是顧童下班了,問他在哪。
「我還在醫院,你等等,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過來就行,你在醫院等我,下午韓琪的情況怎麼樣啊?」
「唉!」若倫歎了一聲。
「怎麼了?」
「你過來再說吧,我等你。」若倫說。
他坐在走廊,翻看那本醫生給他的書,一邊等顧童過來。書裡詳細介紹了透析的原理,過程,以及作用,副作用,看著副作用那一欄,若倫的眉頭緊鎖了。
「老天,為什麼要讓這個孩子遭這麼多罪呀!」
他看了一會書,心裡難過,悶悶地靠在牆上發呆,直到顧童的腳步聲過來,才把他驚醒。
「若倫,你怎麼了?臉色那麼差?韓琪的病情突然這麼嚴重嗎?」顧童看著他,驚詫地問。
若倫抬頭,輕輕拉住她的手,歎了口氣。
顧童拿起他手裡的書,翻看一下,皺起眉頭。
「小丫,你別想太多,我們能做的只有逗琪琪開心,讓他情緒穩定,才能和病魔抗爭,來,笑笑,別把我們的不良情緒傳染給孩子了。」若倫看顧童一下子變得心事重重,忙強作微笑寬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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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也是,我們都笑笑,不能讓琪琪覺得壓抑。」顧童點頭,嘴角扯起一絲笑容,眼眶卻濕潤了。
「我做了化驗,可惜和韓琪不配對,醫生說最有配對可能的是韓雨柔,但是我覺得和韓雨柔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若倫說。
顧童蹙眉說:「她懷孕了呀!就算她願意,韓琪能等那麼久嗎?」
「是啊,不過琪琪如果能等到她生產之後,不知道她會不會願意呢。」
顧童搖頭笑笑,「很難說,韓雨柔那麼自私,會捐贈腎臟給韓琪才怪。」
顧童沉默一會,想對若倫說,她也去化驗一下試試,但想著若倫可能不會答應,就沒出聲了,等哪天他不在醫院時,她再悄悄去檢查算了,或許也有百分之零點幾的希望呢。
「餓了嗎?我回去做飯,你和我回去,還是在這裡照顧琪琪?」若倫問她。
「我在這裡照顧琪琪吧,劉媽一整天也辛苦了,讓她回去休息算了。」顧童柔聲說。
「好,那我回去做飯,我看韓琪也不能吃什麼,我回去熬點百合小米粥吧,你想吃什麼呢?」若倫問。
顧童笑笑說:「我也吃小米粥吧,好像有點孕吐反應,胃口不太好。」
「好吧,一會我給你帶酸梅上來。」若倫在她臉頰親親,轉身走了。
顧童等他走後,趕忙去找醫生,讓醫生給她開化驗單。
化驗結果出來,她又驚喜又忐忑,她和韓琪的血型竟然能配對!但是她現在懷孕了,韓琪能等到她生產嗎?
若是韓琪等不到,該怎麼辦呢?她走往醫生辦公室,詢問醫生:「懷孕期間捐贈,有幾成把握手術?」
醫生看著她,很慎重地說:「基本不考慮,太危險了。」
「哦——」顧童蹙眉點頭。
「顧小姐,你也不要太著急,現在保守治療,或許能穩住病情,等到你把孩子生了再做移植。」醫生安慰她。
顧童點頭,出去辦公室,回到病房,韓琪醒來了,有些漠然地看著她。
顧童也看著他,兩人相對無言。
韓琪閉上眼睛不看她了,顧童無奈地笑笑。
……
時間一晃半月過去,在新年過後,若倫和顧童的婚期已定下來。這段時間,因為韓琪在兩人的悉心照顧之下,病情處於相對穩定的狀態,讓兩人的心情放鬆很多,籌備婚事也充滿喜悅了。
木已成舟,季向東和閔倪不得不對顧童認可,在顧童幾次拜訪之後,季向東那張總是拉得很長的臉終於舒緩了,尤其是顧童在給他寫了一個洋洋灑灑的專訪之後,他終於對顧童有了笑顏。
季若辰和韓雨柔的事情則還一直拖著,季若辰無論韓雨柔怎麼逼他,他始終還是沒有勇氣向父親和閔倪提出。
韓雨柔氣急敗壞,但一時也無可奈何,而她的情人蕭霖則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勒索敲詐,甚至非打即罵,韓雨柔被他弄得幾乎心力衰竭。
韓雨柔心情煩悶,便打好友舒雅的電話,想去她家裡坐坐,順道當然還是想遇上季向東也去別墅區,讓她抓點把柄。團匠頁扛。
「舒雅,在家嗎?」
「在呀,雨柔,過來陪陪我嗎?」
舒雅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還沒睡醒,這個女人除了陪那個老男人,每天再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幹了。
「好的,給我煮咖啡吧。」韓雨柔笑笑。
半小時後,她騎著電瓶車到了舒雅的別墅院子裡,舒雅家的咖啡香味已經濃郁地飄散出來。
「好香!」韓雨柔讚歎,在舒雅熱情的摟抱下進了屋子。
坐了一會,韓雨柔走到舒雅家的後陽台,眺望不遠處的一棟房子。
「那棟房子挺漂亮的。」她似無意地說。
「那是我堂姐的房子。」舒雅回答她。
韓雨柔心中一喜,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巧合,季向東的情人竟然是舒雅的堂姐!
「真好,姐妹住得這麼近,走動方便。」她假裝無意,笑著說。
舒雅笑笑,歎了口氣說:「是啊,也幸好隔得近,我可以經常過去照顧一下她們母女,不然我堂姐太難了。」
「哦?她住這麼好的地方,生活還有難處嗎?」韓雨柔假裝驚訝地問。
舒雅氣呼呼地哼一聲,說:「也就這套房子了!我堂姐那男人當年哄著我堂姐,還算對她好,給她買了這套房子,給她的錢也多,後來他為了他的仕途,生怕和我堂姐的緋聞敗露,就慢慢冷落我堂姐了,現在不僅難得來見她們母女一面,連生活費都不怎麼給了,我堂姐跟了他這麼多年,和社會脫節,也不知道能去找什麼工作,再說帶著孩子也不方便出去工作,日子過得越來越拮据了。」
「哦,那你堂姐是很可憐,唉,男人都是靠不住的。」韓雨柔裝模作樣地歎息,想從舒雅口中知道更多的消息。
「是啊,所以我現在是趁著這個男人寵我,多跟他要些錢,買一些地產什麼的,將來也不至於這麼淒涼。」舒雅很世故地說。
「還是你聰明。」韓雨柔讚她。
「我最少不會傻到給老頭子去生小孩!以後我沒有拖油瓶,怎麼著也還能找個對象嫁了吧。」舒雅嘟著嘴說。
韓雨柔想了想,對舒雅說:「你堂姐這樣太傻了,她應該找那男人一個說法,不能給她什麼,但必須給孩子名分,現在婚姻法可是有規定,非婚生的孩子也有繼承權,那男人若是想抵賴,你堂姐就去告他呀,還可以告他重婚罪什麼的吧!」
舒雅趕緊點頭:「你說得對!那男人太無情無義,我堂姐為什麼要給他留情面!走!我們過去,好好和我堂姐說說去,不然她活得太窩囊了!」
「就是!那男人無情,她可以無義!不對她負責就告他,還鬧到他家裡去,鬧得他雞犬不寧!」韓雨柔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心裡卻樂開了花,暗自說:「鬧吧鬧吧,鬧得季家雞犬不寧,我就好笑了!」
「走!我們現在就去!這幾天我堂姐的孩子小玲子感冒發燒,那死男人也沒過來看一眼,上次小玲子過生日,他也沒來,氣死我了!」舒雅一邊說,一邊便去換衣服去了,準備帶韓雨柔一起去她堂姐家裡。
韓雨柔樂壞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樣不僅可以堂而皇之出入季向東的情人家裡,還可以唆使他的情人和他吵鬧,讓他不得不來情人這裡協調解決,到時,她不就可以穩穩地拿到證據了嗎?
「雨柔,我們走。」舒雅換好了衣服,在客廳催促她。
「來了!」韓雨柔趕忙出去。
兩人很快到了舒雅堂姐家樓下,舒雅按了門鈴,等著堂姐開門。
「舒雅,你過來了,你身邊是——」
舒雅的堂姐在樓上拿著話筒問,聽得出她的聲音,因為看到韓雨柔有些驚異。
「是我的朋友韓雨柔,舒琳姐,沒關係,她是我的姐們。」舒雅介紹。
「哦,韓小姐來過我家,呵呵。」舒琳笑了笑,打開了門。
韓雨柔跟在舒雅身後上樓,舒雅打開房門讓她們進去。
「你好。」韓雨柔很禮貌地和舒琳打招呼。
「你好。」舒琳微笑頷首。
「舒雅,我上次來過舒琳姐家裡,因為我侄兒摔倒,是舒琳姐給他清洗傷口擦藥的,舒琳姐是個溫柔和善的好人。」韓雨柔笑著和舒雅說。
「是吧,那還真有緣,你眼光真好,我舒琳姐確實是溫柔和善,就是太軟弱了點,不然也不會被那臭男人欺負!」舒雅說著說著,又有些氣憤了。
「舒雅!小聲點,小心小玲子聽到。」舒琳趕忙拉拉舒雅的手。
「小玲子呢?感冒好了嗎?」舒雅問。
「還沒退燒,剛吃了藥,睡著了。」舒琳回答。她請韓雨柔和舒雅坐下,張羅著去泡茶了。
「舒琳姐,你別忙乎了,過來坐坐吧,我們三個女人說說話。」舒雅喊她。
「哎,就來。」舒琳回答,輕手輕腳去房間看看女兒,確定睡著後才出來,順手還把房門關上了。
「舒琳姐,那男人一直沒來嗎?」舒雅問。
「沒有,我打他手機,他都是關機,不在他規定的時間,我又不敢打。」舒琳低著頭,難過地說。
韓雨柔假裝聽她們姐妹說話,似乎無意地伸手把玩茶几上一盆綠蘿盆栽,在她們沒注意的時候,悄悄將一枚小東西黏在了花盆壁上,然後撥弄一下葉子,遮住了它。
「孩子生日也不來,孩子生病也不管,過年也不聞不問,他這是要徹底拋棄你嗎?」舒雅氣憤地問。
舒琳低著頭,只是垂淚。
「哭哭哭,哭有什麼用啊?你倒是別那麼軟弱好不好?你帶著孩子找上門去呀!讓他給你個說法,不然法庭上見,看他怎麼說!」舒雅很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嚷嚷。
「舒琳姐,舒雅說得對,你不能這樣白白遭受他欺負,你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你也要為孩子著想,孩子的生活費怎麼辦?孩子將來的教育費怎麼辦?你都不給她考慮嗎?」韓雨柔適時地煽風點火。
舒雅也點頭:「就是!你不給自己著想,你也要給小玲子想想!」
舒琳流著淚說:「我根本沒法見到他,我們母女深居簡出,他不許我們到處亂跑,我不敢出去,再說就算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能找到他。」
舒雅扶額,「被你氣死了!他說讓你怎樣你就怎樣嗎?那男人真是自私到了極點!他不讓你們母女出去,就是怕不小心讓你們母女敗露了他的醜事!」
「不是,他說是保護我們,不讓我們受到傷害。」舒琳很沒底氣地說。
「保護?哈哈,你別說笑話了!他那是保護他自己好不好?他若是保護你們,真關心你們,就不會無情到對你們不管不顧,連生活費都斷了!」舒雅冷笑。
韓雨柔附和:「就是,所謂的保護,都是男人虛偽的托詞。」
「我不知道去哪找他,也不敢去找,他們季氏公司外面我也偷偷的去過幾回,但我哪敢進去,最近更是聽說他打交道的都是高官顯貴,我更不敢去了,萬一給他製造什麼麻煩,他一定饒不了我。」韓琳低著頭說。
「唉!被你氣死了!你呀,你就等著被他徹底拋棄,守著這套房子,和小玲子喝稀粥度日吧!我對你已經無話可說了!」舒雅氣惱地瞪著她說。
舒琳低著頭不說話,只是哭泣。
「為了小玲子,你勇敢一點吧,舒琳姐,」韓雨柔拉著她的手說,「非婚生子女現在是受法律保護的,享有和與婚生子女同等的權利,任何人不得加以歧視和危害,所以你一定要利用法律,把你和孩子的權益保護起來。」
舒琳不哭也不說話了,看得出心裡已經有所動了。
「小玲子有合法繼承權!姐,你發達了!你趕緊找那老東西去吧!不能讓他白玩了!」舒雅沒念過什麼書,說話很是粗鄙。
舒琳也沒念過多少書,只是長得漂亮,從鄉下出來後,原本在酒店打工,機緣巧合遇上季向東,被他包養起來了,她對季向東言聽計從,哪裡知道什麼婚姻法,更不知孩子還是受法律保護的,她只想著,她是小三,孩子是私生子,鬧出去只有給人打死的份。
「雨柔,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她忐忑地問韓雨柔。
韓雨柔拿出手機,查找一下非婚生子女的繼承權,遞給舒琳看。
舒琳看過之後,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喃喃說:「這麼說,小玲子以後可以繼承季家的財產了?」
「當然,而且你現在完全可以向季向東討要小玲子的撫養費,他不可以這樣無情地對你們!」韓雨柔很篤定地說。
「好!那我想辦法去找他!」舒琳擦乾淚點頭。
「姐,你不敢去找,我幫你去找!我讓他來這裡和你商量,不給個說法,我們就給他曝光,讓他聲名掃地!」舒雅說。
「舒雅,你別亂來,曝光可不是好玩的,讓他聲名掃地,我們母女也會暴露在公眾之下,我們的生活一定會被打破平靜,我怕傷害到小玲子。」
「哎呦,舒琳姐,你真是傻,你不曝光,但是你可以威脅威脅季向東呀。」韓雨柔笑著說。
舒雅拍手說:「對啊,威脅你都不會嗎?」
舒琳終於露出笑臉,「嗯,我知道了,舒雅,那你幫我去把他找來吧,小玲子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爸爸了,怎麼著也把他叫來看她一眼吧。」
「好,我馬上去。」舒雅點頭。
「那我們走吧,正好我也要回去了。」韓雨柔站起來告辭。
離開舒琳家後,韓雨柔問舒雅:「你現在就去季氏找季向東嗎?」
「嗯,雨柔,你陪我去嗎?我有點緊張。」舒雅說。
「緊張什麼呀,季向東又不會吃了你,我去不好,這是還是別讓太多外人參與,小心季向東惱羞成怒。」韓雨柔笑著說。
舒雅點頭:「好吧,那我自己去。」
她把車開出來,韓雨柔騎上電瓶車,兩人一起上路,在前面路口分開走了。
韓雨柔走了一段路,又調轉車頭,抄近路去了季氏樓下,躲在對面的休閒屋裡,喝著咖啡看著季氏這邊的動靜。
看到舒雅的車開到季氏的樓下,舒雅從車裡下來,大步進了季氏之後,她才放心地笑了。
……
舒雅進了季氏之後,直接被保安擋住了。
「請問你要找誰?」保安詢問這個莽撞的女人。
「我找你們老總,你們季氏最大的那個老總!」舒雅誇張地比劃了一下。
保安皺眉問她:「有預約嗎?或者有介紹信也可以。」
舒雅噘嘴搖頭:「沒有,但是我有很重要的話和他說,麻煩你和他通報一聲。」
「每個人都這麼說,那我們老總就得三頭六臂了,拜託,你先想辦法得到預約吧。」保安將她往外面推搡。
舒雅被推了出來,鬱悶地在公司門口轉悠,她想起一個朋友說的笑話,要見大公司老總,你找到公司停車位上最豪華昂貴的那輛車,守在車旁蹲點就好了。
她走去停車位,目光落在一輛林肯房車上面,自言自語:「一定是這輛車了!好,我就在這蹲點了,不怕你不出來!」
韓雨柔在對面看著她,不由好笑,這女人也真是傻人傻辦法了!
不過這招還真管用,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後,季向東在好幾名男女助手的陪同下出來,逕直朝車子走過來了。|
「季董事長!」舒雅顧不上蹲得發麻的雙腿,跳起來喊他。
季向東皺眉望向他,低聲問身邊的人:「她是誰?」
「不認識她,董事長,我去問問她有什麼事。」一名男助手回答。
「嗯。」季向東點頭。
「季董事長!不是我有事,是舒琳一定要見您一面,她有話和您說!」舒雅不管不顧地跑過來,推開攔著她的助手們,大聲嚷嚷。
季向東的臉色頓時變了,他黑著臉說:「舒琳是誰?我不認識,沒事的話請走開,我還有重要的會議要去參加。」
「季董事長!您真的不認識舒琳嗎?你們的關係,要不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嚷嚷出來!」舒雅潑辣,他衝到季向東面前,狠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