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倫在小旅館將就了一晚,一早起來,他像往常一樣,先跑到海邊活動一番筋骨,然後美美地吃了早餐,準備去找份鐘點工。
剛走出早餐店,便看到哥哥儒雅地倚靠在他的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哥,如果是來抓我回家,我只能抱歉地告訴你,別浪費你寶貴的時間了。」季若倫走過去,很皮地看著哥哥。
季若辰淡淡笑笑,「我不抓你,我只是來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所有的銀行卡已經凍結,你的手機已經欠費,這個城市沒有任何人敢收留你,而你也沒有車費去任何地方,你所有的朋友,也沒有任何人會借一毛錢給你,除非他想和我們季家作對。」
季若倫皺眉了,他鬱悶地看著哥哥說:「哎!哥!不要這麼斬盡殺絕吧?」
季若辰拍拍他的肩膀,很抱歉地說:「若倫,這不是哥哥要對你趕盡殺絕,這是老爺子得聖旨,我勸你還是乖乖回家去吧,別餓暈在街頭哦。」
「不回去!除非老爺子把我的戶外裝備還給我,並且不逼我娶這個娶那個的。」季若倫沉著臉,任性地說。
「那是不可能的,老爺子這麼做,就是要給你這匹野馬拴上韁繩,都依著你怎麼可能?」季若辰嚴肅地看著他。
季若倫雙手插在褲兜,玩世不恭地吹了聲口哨,「那好吧,哥你回去覆命吧,告訴爸爸,寧願餓死,也不屈服!」
他說完吹著小曲吊兒郎當走了,季若辰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苦笑。
醫院。
到這天下午後,顧童的傷情稍有好轉,何俊昊去公司了,她一個人無聊地看著電視。
隨意換了一個台,新聞正在播報昨晚的地震,鏡頭換了幾個地方後,居然出現他們昨晚聚會的酒店。
看著騷亂的人群,顧童回想昨晚,依舊心有餘悸,她拿著遙控,正想換台,突然一個畫面的出現,讓她睜大了眼睛。
她看到抱著她擠出大廳的人,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侍者,根本就不是何俊昊!何俊昊是到了外面,才接手抱著她的!而那個侍者,她從身形可以辨認,正是她在酒店認識的男孩。
那麼何俊昊所有的話都是在欺騙她!他根本就沒有及時來救她,他早就一個人跑出去了!或者早就是護著那個女人跑出去了!若不是那位侍者,她這會恐怕已經香消玉殞,不是躺在這個病床,而是躺在太平間等著火化了!
「何俊昊!你這個騙子!騙子!」顧童咬牙切齒,丟掉遙控,拔掉針頭,忍著全身疼痛,穿上鞋子就往外面跑。
「顧小姐!您還不能出院!」
她身後護士追著大喊。
「不要追我!我沒事了!」顧童頭也不回地回答,已經到了電梯門口。
護士氣喘吁吁追到她身邊,勸阻她說:「顧小姐!您不要任性!雖然沒傷到骨頭,但多出軟組織受傷,還是需要幾天的治療恢復,否則會很疼痛。」
「小妹妹,你不明白,我現在的心痛,完全可以忽略我身體的傷痛,謝謝你。」顧童說完,不管護士擔憂的目光,進了電梯。♂手^機^用戶登陸m.更好的閱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