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俊昊慘叫。
「哥哥!你幹嘛!」侍者身後還跟著一個戴著面具的女孩,跺著腳尖叫。
韓雪柔嚇得驚叫一聲,隨後顧不上何俊昊,一溜煙從女孩身邊擠過去,跑回大廳去了。
何俊昊反應過來,和侍者扭打在一起,但他哪是侍者的對手,一會就被侍者反剪雙手,騎在地上。
「你是誰!」何俊昊又疼又害怕,若是這一幕給人看到,他的洋相可是出大了。
「別管我是誰!你混蛋就是該打!若不是顧忌那位姐姐,我剛才就要將你們的醜陋曝光!那麼好的老婆不珍惜,還在後面跟人合夥算計她,你還是不是人!」侍者壓著他的腦袋在地上,狠狠斥責。
戴著面具的女侍者跑到男侍者身邊,使勁拉他的胳膊,「哥哥!別鬧了!這可都是——都是客人!」
她就是韓雨柔,打人的自然是季若倫,她差點說漏嘴,說出「都是你爸爸的客人」。
季若倫鬆開何俊昊,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指著地上的何俊昊警告:「你最好懸崖勒馬,好好珍惜你身邊的人,否則我讓你死得很難看!」
他說完拉著韓雨柔的手,轉身沉著臉離去。
何俊昊擦掉嘴角的血跡,咬牙忍痛爬起來,緊鎖眉頭思量這個人會是誰。
他叫顧童是「那位姐姐」,但在他的印象裡,顧童這些年極少出外與人接觸,又怎麼會有這麼個愣頭青跳出來為他出頭呢。
「媽的!不過是個打工仔,還威脅起老子來了!」何俊昊吐掉口裡的血唾沫,罵了一句。想想揍他的這個人的身份,他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了。
整理好衣服,他戴上面具,出了儲物間,從小門進了大廳。
舞會還在繼續,韓雪柔早就隨便拉了個人跳舞去了,何俊昊僥倖地想著,韓雪柔剛才戴著面具,那個臭小子應該沒有認出她!
他在人群裡尋找顧童,很容易地找到了她,因為只有她在一邊跳舞,一邊踮著腳東張西望。
他不露聲色地隨便約了一個女人,將這一支曲子跳完,然後迅速朝顧童走去。
「童童!」他拉住她的手,故作驚喜地喊她。
「俊昊!你去哪裡了?我到處找你!」顧童聽到他的聲音,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她小聲埋怨。
何俊昊將她親暱地攬在懷中說:「我到處找你呢,一下子都戴上面具了,都不知道你跑哪裡去了,不過老公還是厲害,看著這裡的人,就你東張西望,猜到肯定是你在找我。」
顧童剛才被韓雪柔刺激過,心裡正不得勁,聽著何俊昊的溫言細語,才緩和下來。
「俊昊,酒會還要多久,我有點累。」顧童真心不喜歡聚會,尤其是今晚,還有她最不願看到的人在場的聚會,她一分鐘也呆了。
「我們去那邊休息一會吧。」何俊昊溫柔地攬著她找了個位子坐下。
他渾身疼痛,強忍著沒有表露,好在季若倫給他面子,沒有打傷他的臉。
兩人都摘了面具,顧童緊挨著何俊昊,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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