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漱玉半信半疑,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從修仙修佛,,一下子就轉變到種田!林漱玉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
不過也從這抽風二大爺的話中,粗略地有了一個線索,如意金缽+唸經+種田=功德功力,功德功力+練習畫符=符咒成功,符咒成功了,才有可能對付妖魔鬼怪!貌似到目前為止,就是這種邏輯順序。
林漱玉想明白了這些,便又問道:「二大爺,我現在可以製作三種符咒,這些符咒的效果是不是一次性的啊?」
「暫時是這樣,等你有三昧真火的時候,把其中的一些符咒燒了喝下去,就可以多次起作用。」抽風二大爺解釋說道,只是這種地可遇不可求,以後就看這丫頭的造化了。
「我又不認識太上老君,去哪弄三昧真火啊!」林漱玉苦著臉,事情貌似越來越脫離她的想像。再說了,那些硃砂雖然可以治病,但吃多了會中毒的。
抽風二大爺,也無言以對,說道:「這就要看你自己的際遇了,我也幫不上忙了,我今天剛回來,有點累,回去睡覺了。」
說完,二大爺就準備消失了。
林漱玉收拾好鴨蛋殼,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炕上神思萬千。
前世在被二大爺勾錯了魂之前,她是個無神論者,可後來的境遇告訴她,無神論並不完全正確,要不然她也不會重生在林漱玉的身上,也不會擁有佛寶,更不會畫符。雖然現在的境遇充滿未知的危險和困難,但林漱玉知道只有不斷的學習努力變強,才能生存下去。
翌日一早醒來,林漱玉的精神好了很多,現在她的制符大業停滯不前,能夠改變這一現象的東西就是後院的西瓜。等露水消散了之後,去看那些用紙筒套住的花苞,現在已經開花,取下紙筒就可以人工授粉。
這個過程很簡單,只需要摘下雄花,剝去花瓣,留下花藥,然後輕輕地講花粉塗於雌花的柱頭上。人工授粉的過程中,動作一定要輕柔,不能用手觸摸幼瓜,以免認為的損傷而影響座果。
授粉完畢,用紙筒套在次套上,三日後摘除紙筒。
這些活對林漱玉來說,小菜一碟,等杜氏想要過來幫忙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
林漱玉經常給西瓜灑水,施肥,讓它們長得更加茁壯。
小麥已經曬乾收回家,和林剛,林柱商量之後,準備用林剛家的牛車拉兩袋小麥去磨麵粉。可中午回來之後,卻說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爹,你說那人也是被五步蛇咬了?」林漱玉小心翼翼問道,不會是蛇精來了吧?
「是的呢,就是前面村子裡的老獵戶,去年上山打獵,我還見過他幾次,那個壯實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等村子裡的人發現,他只說了五步蛇,這三個字,之後就沒氣了。」林海感慨說道,「上次幸虧是閨女給我吸去蛇毒,要不然我也活不成了。」
林漱玉笑笑說道:「你是我爹,我不救你救誰啊!」
「哎,只是苦了那一家老小,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啊!」林海歎息說道,如果他死了,家裡的妻兒也毫無著落。
林漱玉提醒說道:「爹,剛子伯伯經常去後山打獵,你讓他小心點!對了,爹,你去鎮上醫館,再多買一點雄黃,做成荷包,可以驅蟲蛇。」
林海自從被蛇咬了之後,心有餘悸,他永遠也忘記不了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他還隱隱約約看到了兩個穿著黑白的衣服,手裡拿著鏈子,真的和老人講得鬼故事裡的黑白無常鬼差!
「好,好!」林海連忙回答說道。
很快就到了收賦稅的日子,在村長林族長的帶兩下,集結了村上所有的牛車,把糧食送到鎮上指定地點,經過檢查,過稱,各家交了三成的糧食作為賦稅。如果自家有田,這三成的賦稅不算多;如果是租種別人的土地,那就慘了,不僅要交賦稅,還要交地租,能留下三成糧已經算是好的了。
交完賦稅,林海順路去了謝家醫館,買了很多雄黃,又買了兩罈酒,用雄黃泡酒,驅邪驅毒。
一罈酒泡了雄黃,一罈酒收藏起來,等家裡有客人來喝。
杜氏更是找了很多小塊的布料,用來做香包,放上沾有雄黃的艾葉!林漱玉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便畫了很多小號的平安符。雖然個頭比第一次的作品算是小的,但作用一樣,這也是林漱玉熟練之後的改進。
林漱玉把這些小的平安符折疊好,一起放進驅蟲蛇的香包內。杜氏的針線不錯,還給林漱玉三姐妹,還有香草的香包上繡了好看的小花。杜氏當然也沒有忘記好姐妹周桂花,趙紅英,柳氏,只是給他們的荷包只是用碎花布做的。杜氏做了幾個男士的,送給林剛一家和林柱一家。
杜氏的手很巧,而且味道還不錯,所以大家拿到之後,都帶在了身上。
田里的活,林海一個人就可以搞定,所以林漱玉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學習畫符,累了就去後院,看看已經長成拳頭大的西瓜。
日子過得非常平靜,小狼崽子的個頭長得非常快,這幾天有點躁動,在院子裡跑來跑去。林漱玉不敢放它去後院,擔心它破壞西瓜園。
小浪崽子的年齡不大,還沒到發1情的年紀,這躁動想必不是想媳婦了。林漱玉這段時間很忙,忽視了小狼崽子,現在她要和它好好的談談心。
「小黑,你這兩天怎麼了?」林漱玉拿著梳子給小狼崽子梳毛,舒服地小狼崽子趴在地上瞇著眼睛。
小黑的眼睛看向後山,嗷嗷叫了兩聲。
「想爸爸媽媽了?」林漱玉笑著問道,以前她經常帶小狼崽子去後山,有時候就能碰到獨眼狼王,狼後。這段時間她一直忙著畫符,看管後院的西瓜,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去後山了。
小狼崽子懂事地點點頭,嗚嗚叫了兩聲,像是在對林漱玉撒嬌似的,非常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