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牧可進牧家的確是他的想法,不過牧英俊這麼辦的確讓他比較滿意。只是這個投資問題麼——
他也的確沒想過要投什麼資。
他有錢為什麼要投給牧家?他只是想要借牧家這個平台帶動提高她罷了,玩好了他就再給她弄一間新公司,玩壞了那他就給她換一間公司重進修進修。
在回去的路上,牧可把今天牧原和她談話的內容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顧燁廷。
還問他,「你說牧英俊他會同意麼?他分分鐘都擔心我會把原本屬於他的位置搶走。」
她約莫著就算是牧原讓她進的公司,牧英俊和鄧佳佳估計在這件事上不會少鬧騰的。只要想到這牧可就有些頭大。
以前不管什麼事她都會自己拿主意,甚至連她媽媽都很少說。畢竟她媽媽已經不僅僅她的媽媽,同樣也是別人的妻子,而且凡是和牧家相關的事自然就是和她媽媽有關,她沒法在牧家的事上當作可以隨口聊天的談論資本。而對於牧家的事她現在居然可以以如此隨意的語氣說出來,這讓牧可都感覺有些意外。
她竟會,在顧燁廷面前時如此的放心自然。
好像這讓她困惑的問題,她終於有個人可以訴說,就像在一起很久的樣子,不管是默契還是那種信賴的感覺。
也許連牧可自己都感到心驚,她和顧燁廷的關係已然到了現在這種地步。
牧可暗暗咬唇,暗暗的覺得,她單單是這樣看著他的側臉,就有種心跳的感覺,更別提那次被他當場抓包後的侷促尷尬了!那感覺,就像心事一下被人洞悉的感覺,只要想起就會讓她情不自禁的面頰燒紅!
「他會同意的。」顧燁廷淡淡道。開車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和她為這個問題很是煩惱的樣子截然相反。自然,她還真沒見他為什麼事皺眉煩惱過。不過……
咳咳,大概若是放在她身上,最讓他煩惱的事大概就是她怎麼還能不和男人接觸吧?尤其是和陸暻弘,簡直就是他那根拔不出來的眼中釘肉中刺!
「啊?為什麼牧英俊他會同意?」對於顧燁廷很有信心的樣子,牧可一時間有些愣!
好像他跟牧英俊提前說好了似得!
可是這根本不可能啊,昨晚她爸說她說話時顧燁廷又不在,而她也不過是剛剛才把這件事告訴他。
哪知道下一句顧燁廷直接扔出一句,「感覺。」
牧可無語的翻翻白眼,蒼天!男人啥時候也有第六感了?
「那你覺得我回去好麼?其實說老實的,我還是挺喜歡釀酒的,不過管理方面的東西我不懂太多,我曾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釀出一種我獨創的酒來,當然不是隨便的一種就可以,而是被大家喜歡的,並且能夠經久不衰的在市場上熱賣的。然後再根據這種酒製造出很多以此原料為基礎的1號,2號,紅瓶的藍瓶的綠瓶的,特供,精品等等的換湯不換藥的酒來!」
牧可憧憬的表情讓顧燁廷瞥一眼,忽而感到有些好笑。不禁調侃道,「怎麼聽起來有點像違規操作的小作坊生產的假酒?」
牧可微微瞇起眼睛的斜睨他,「而且裡面用料一定要勾兌自來水和工業酒精的老配方是不?這倒是可行!不過顧總經商這麼有方,不如等我把酒產出來後你就順道幫我給銷了吧?銷的錢二八分怎麼樣子?」
顧燁廷揚眉,「我八你二。」
倒是一副公事公辦,絲毫不講人情的架勢!
「你才二呢!我是老闆!明明就是我八你二好不好!你二!你二!」
某人蠻不講理的時候就像一直撲騰著翅膀,隨時準備開戰的紅色小母雞!那梗著脖子勁兒絲毫不服輸!
顧燁廷認真的道,「小姐,生產假酒,利潤低到少賺一點都算多,你以為只銷售出去就完了麼?警局那邊的舉報誰打點?食品監察誰打點?老百姓喝了你的酒住院的醫療費又有誰打點?只怕我分個八去,還不夠這些的一個零頭。所以你說說,我到底是在往火坑裡跳呢,還是坑你呢?」
牧可摸摸下巴,這麼說來的話,如此坑爹的買賣好像是傻子才會跳的火坑哎!
「既然如此,那麼精明的顧總為毛還要做這麼虧的買賣?」
牧可的話讓顧燁廷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當然是因為我愛你。別說你產了假酒,外面的一切我都得任勞任怨的去幫你擺平,就算是坐牢我也得替你去啊。」
他的目光雖是蘊著頗似無奈的調侃,眉余間的深情如水卻讓她怦然心動。
眼見著他眸光微微沉了沉,好像沾染了什麼情緒般向她靠近,牧可覺得她像被人點中了穴道似得在原地動彈不得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她竟心臟驟然加快的內心竟隱隱帶了心跳紊亂的期許,眼見著他薄唇頭湊過來,牧可努力按捺住顫抖的閉上眼睛……
下一刻,牧可只感覺自己的頭髮被人碰了下似得,嘴唇上依舊涼涼的,一點被柔軟覆蓋的溫暖都沒有,就聽顧燁廷說了聲,「好了。」
她疑惑的睜開眼睛,就見顧燁廷手指上捻了一隻棉絮樣子的東西,想來可能是剛剛她開了會窗不小心飛進來的。
只是以為他剛剛靠過來是要吻她,牧可頓時臉頰一片紅似火,感覺直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怎麼臉這麼紅?發燒了麼?」
「沒有,就是腦子短路了下。」牧可努力平復著呼吸,沒好氣兒的道。
沒錯,她就是腦子短路了,腦子燒著了所以才會覺得顧燁廷要吻她!
她明明對顧燁廷一直以來就是很抗拒的狀態,現在卻自己開始期待起來了,尼瑪她居然還在期待他吻她!簡直就是要做死!
她這是怎麼了?吃春/藥了吧?
牧可偷摸的摸摸自己的臉,暗暗舒了一口氣。就聽到顧燁廷在旁邊道,「不是我覺得你應不應該回去,而是你一定會回去。」
面對身邊坐著的牧可露出的意外目光,顧燁廷淡淡道,「你媽媽的娘家就是釀酒製造的,你繼父又是這個領域的,所以就算你再想撇親關係也注定躲不開,更何況你的天賦異稟就連你自己都感覺到了自己在酒方面的才能,更重要的是你也有這個興趣,卻偏偏因為怕牧家的人認為你有想要財產的動機而一直壓制著這一喜好。如果自己有能力去做的事和你喜歡的事剛好是同一件事,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不是麼?而且——」
「牧原不管到底抱著怎樣的動機和想法,股權是真的,他現在需要你也是真的,你何不利用這一點來進入公司,管別人會怎樣想,一則可以讓你在最適合的土壤上發揮你的能力,二則雖然你說著,你媽媽已經不完全是你的媽媽了,而至少有一大半的身份是放在牧家女主人身上的。你又何嘗不是?只要你還姓牧,就是牧家的一份子。血緣關係可以沒有,但是你往自己身上攬的責任卻是你推卸不了的。你想要脫離牧家,卻又覺得欠了牧家太多沒有還,注定無法真正的離開,或者進入牧家酒莊這也是一個回報牧家的好機會,不管牧英俊怎麼想,牧原怎麼打算,你既當鍛煉了自己,又當幫牧原了一個大忙,也算是你能夠為牧家做的了。畢竟日後牧家不可能靠你,要是牧英俊還是這麼不爭氣,你也沒有那個義務獨撐牧家的大局,到時功成身退時別人愛說什麼就留給別人去說吧。」
牧可歎口氣,「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我真的什麼都不管的話,肯定會良心難安,畢竟爸爸真的對我很好,更何況我也不想讓我媽為。我會去公司幫忙,而等幫完了,實現了我自己的願望,我會把牧家的股權原原本本的還給牧家。爸爸年紀大了,以後的事真的全部都要仰仗牧英俊,他總不能一輩子都靠被別人盯著慣著,更不可能把公司轉給別人,讓別人養著他吧?如果牧家有一天真的倒台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又能不能真的覺得功成身退,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它破產。畢竟這是爸爸一輩子的心血。」
顧燁廷安慰道,「不用擔心,如果到時牧家酒莊真的垮了,我就幫你收回來。你想要怎麼經營你說了算。想要把牧家發揚下去,那麼就還是原來的名字,由你來把牧家發展下去,我相信那會已經沒有人敢說個不字,畢竟如果沒有你日後也不會再有牧家酒莊了,或者你不想繼續再扛這責任,把它徹底更名改姓的換成自己的也隨著你喜歡。你爸媽的養育之恩當然要還,養他們老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畢竟牧家只有一個親生兒子,養你哥也可以。一個月給他幾百塊零用錢,也別讓外人說我們不近人情。」
牧可翻翻白眼,「一個月幾百塊……你可真惡毒!」
幾百塊對於一向花錢大手大腳的牧英俊來說,還不夠他一件襯衫的袖子錢呢!
顧燁廷卻一本正經的糾正她,「顧太太,你可以去公司裡問一下,顧先生什麼時候養過閒人。一個月幾百塊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有的。當然,如果平時你多對我撒撒嬌,在*上好好柔情蜜意一番的話,我可以考慮每個月多給牧英俊加幾十塊錢。」
牧可汗顏的清清嗓子,「我覺得你還是一下neng死他好了。」
***
本以為顧燁廷會帶著她直接回去,卻想不到他居然一路把車開到了a市和l市交接地的一個湖邊。
這湖因為遠離市區,距離她居住的地方實在太遠,她一次也沒有來過,只在從l市坐車回a市的時候遠遠的見過。在幾年前這裡被修正過後,已經徹底蓋頭換貌,雖然地理位置比較偏僻,人又比較少,尤其是在這種秋末季節,但是卻聽說這裡已經被劃分為a市一大景區。
今天第一次來到這,而且還是晚上,牧可體內的血液在一波bo的湧動著激動的因子!
「為什麼突然來這?我們不趕著回去麼?都已經晚上七八點了?」牧可疑惑的問道。卻見顧燁廷徑直停下車後下了車。
夜晚本就涼意涔涔,在湖邊更是就連迎面吹來的氣兒都是薄涼的,遠離市區的天空透著一種寧靜致遠的藍紫色,安寧又祥和,明亮的星子就像隨手灑落在碧盤上的珍珠,點點珠光摧殘的令人陶醉。
深吸一口氣,彷彿連這空氣都透著一種讓人胸口極其舒服的通透感。
「想不想划船?」
「啊?」牧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大晚上的,又不是需要多涼快的季節,真是看不出,像顧燁廷這麼靠譜的人還能有這麼不靠譜的想法!
不過,嘿嘿!誰讓她也是個不靠譜的,剛好投其所好了!
眼見著顧燁廷對她伸出手來,牧可愉快的放上小手,「約!約!約!」
而讓牧可驚訝的是,顧燁廷就像來過這似得,一路帶著她輕車熟路的來到一處支架搭成的岸邊,皎潔的月下居然那裡拴著一隻小船。
顧燁廷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牧可的肩膀上後先上船,而後轉身牽著牧可的手上了搖搖晃晃的小船。
腳不再踏在平地上,安全感一下頓失!牧可一上了船後就連忙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蹲坐下來,「大叔你確定你會划船麼?萬一我們的船一下子翻了,或者回不來該怎麼辦?」
牧可一直都認為,這是一個很嚴重,而且很嚴肅的問題!不容小覷啊!
可是顧燁廷卻考究的道,「同樣都是駕駛,互通性來說會開車的人開船應該沒什麼問題。而且,這位姑娘,你平時出門的時候都會常常用不要『車毀人亡』來提醒司機小心駕駛麼?」
就像正準備坐火車擔心火車脫軌,正準備坐飛機擔心飛機墜機,自己這麼大的壓力就算了,關鍵是讓駕駛員亞歷山大!
看得出她是真的緊張,顧燁廷就在思酎著要不要不嚇唬她了,如實告訴她他的快艇駕駛證已經六年了呢?
「呀!這裡居然還有救生衣!這樣掉到水裡也不用怕了!嘖,就是水涼了點!」
救生衣的出現讓牧可總算把心揣回了肚子裡,人也沒有那麼害怕了。不但有船還有救生衣,今天他們可真夠人品爆發的了!這是誰放在這的啊?人家會不會到頭要用船的時候找不到自己的船了啊?再把他們給當成偷船賊給報了案?
沒事沒事,反正老鹹肉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到時給人家一點『駕駛費』和『精神補償安撫費』就好了。
而這會兒顧燁廷的船槳已經一撐岸邊的離了岸,開始穿梭在波光粼粼的湖水上,後尾留下兩條長長的水印。
「喜歡看煙火嗎?」顧燁廷問。
「喜歡啊!尤其是那種爆發起來又射的又高,花樣又多的那種!特別的好看!每年過年都能看到有新的煙火,可惜太少了,大部分都是那種墨守成規,一成不變的老款式。」
牧可興致勃勃的話讓顧燁廷挑眉,「射的高,花樣多?原來你喜歡的那種?」
牧可原先還沒反應過來,不是一直都在說煙火麼,後來她略微那麼仔細的一琢磨,頓時忿忿的卒道,「老流.氓!」
她是真的在說煙火,而有些人是真的在不正經!
顧燁廷不以為意的調侃道,「看得出你還在思想上和我還有很有共鳴的。雖然反應是慢了點,但索性不需要我特地去解釋。」
既然某人都能如此厚臉皮的說出這種來,牧可覺得姑奶奶也不是啥純真少女了,都給老鹹肉糟蹋成涼拌老壇酸菜了,還純情個毛毛純情!
於是她笑米米的道,「是啊,我就是喜歡射的高,花樣多,看起來很大很過癮,而且還好幾種顏色!你有麼?」
顧燁廷淡淡的道,「前三種你說的應該都是最誠實的感受和心得吧?至於最後一種,我聽說有一種水果味的tt,好幾種顏色,一個周七天七中水果天天吃……」
噗!
牧可差點沒被當場給嗆死!
好吧,她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出力不討好,自討沒趣,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將軍將到自己頭上的事了。
真的,太沒意思了。
一點意思也沒有!還玩耍什麼玩耍!她不是什麼汁鮮肉嫩的水果,她是老核桃一顆!
牧可清清嗓子,打算把話題轉回正常,有利於青少年身心發展的頻道上來。
「煙火雖然漂亮,但我卻覺得太短暫了,不過人不都說麼,越美麗的東西就越短暫的。得到的瞬間是快樂的,可你卻在即將要得到的時候,比期待的好心情更多的是,已經開始忍不住去感傷它凋零的樣子。」
在說完了,牧可突然覺得她咋一下子這麼矯情起來了?她還沒開始耍賤呢!
不夠現在人家已經給『矯情』更正了,踐人就是踐人,別連累了矯情!
顧燁廷沒有說話,一時間湖面上顯得更加靜謐起來,偌大的湖面上居然只有他們兩個,只有它們這隻船在漂流,多少顯得有些漫無目的。
「我們這是要去哪啊?」提了提身上披著的外套,牧可好奇的問道。該不會老鹹肉打算像武俠電視劇上那樣,漂到哪算哪,就這麼浪漫的浪跡天涯吧?
不是她現實,而是人家武俠電視劇上不管你漂到什麼地方去,隨便一個小山都可以找到一所小屋暫住,且裡面永遠都是主人不在,有篝火有草鋪,出門永遠可以輕鬆的勾勾手指就提一隻肥美的兔子回來。可他們不管漂到哪,現在寸土寸金的住房多貴啊!哪有啥空房子能讓你『借宿一宿』的啊!指不定漂的久了就會有人報案,說有不明船隻漂浮在湖面上,恐是有遊客划船回不了岸,等待公安救援之類的。然後就是上報出名的節奏走起!
「還有兩分鐘。」顧燁廷看了眼手錶,突然說道。
「什麼還有兩分鐘?牧可不明。
感覺好像有什麼陰謀?
牧可抽抽鼻子,突然讓她嗅到了一種特別的味道……
顧燁廷沒有回答她要去哪,可是卻在兩分鐘以後,牧可竟驚訝的發現,湖兩邊的樹上突然亮起了一片綵燈,星星點點的燈火讓牧可霍地睜大眼睛!
這,這是!
那兩岸突然亮起的燈火就像上龍般蜿蜒跳動,美不勝收。美麗的霓虹光影輕易的暈眩了她的眼,映襯的湖水都發出斑斕的色彩,隨著微風輕輕搖曳起一絲絲一層層漣漪。
見過浪漫,卻從未置身享受過這種極致的爛漫,一掃先前的在湖面上划動的緊張,大概牧可現在心裡除了對這美景的讚歎就是讚歎。
「你不是說煙火短暫麼?那燈火的持久你喜歡嗎?如果你看不清前面的道路,有這燈火照亮湖面就不會那麼黑,以後你想去哪,我都陪著你好麼?」
「所以……」牧可轉頭看向顧燁廷,目露驚訝卻篤定的問,「從一開始就是你事先安排好的是不是?不管是今晚到這來,還是把車停下後上了船,以及船上的救生衣,岸邊的燈火,都是你安排的?」
說到最後,驚訝中她甚至都開始感動起來,為了這安排他應該沒少計劃吧?可他工作不是很忙的麼?怎麼還有時間去計劃安排這件事?就是為了給她個驚喜嗎?
「你喜歡才最重要。」顧燁廷的態度始終是淡淡的,卻是那種鐵漢柔情的觸感,而並非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疏離。
「可是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或者說是什麼節日麼?」牧可把腦子想了一圈也沒想到今天有什麼特殊的。
「今天不是什麼節日,但會是個特殊的日子。」
顧燁廷別有深意的話讓牧可有些不明,但卻肯定他是在賣關子故意不告訴她。
「前面有放蓮花燈的。」顧燁廷提醒道。
「又是你安排的?」牧可挑挑眉。其實她還是很聰明的嘛!至少不是等到最後還傻傻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不過她的提前知曉,顧燁廷的默認並沒有讓她覺得接下去會了然無趣,反而她現在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看似古板嚴肅的男人會製造出什麼樣子的驚喜?又什麼會說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顧燁廷不說話,只是開始把船往放花燈的那邊劃。
今晚有風,岸邊放出的花燈不一會便在湖面上被風吹散的開始飄蕩起來。牧可一眼看出那些橘色的花燈裡,有一盞是海藍色的!
「老鹹肉你看那盞!和其他的顏色不一樣!」牧可指著那只在橘色的花燈中看起來特別漂亮的藍色花燈說道。
那只藍色的蓮花燈在裡面燈火的映襯下,花瓣邊緣的部位是深海藍色,而靠近火焰的花瓣根部則是逐漸淺淡下來的幽藍色,就像一直漂浮在水面上的暗夜精靈,美的美的讓人簡直挪不開視線!
「喜歡就過去看看。」顧燁廷提議道,然後就開始朝著那盞在分散的橘色花燈中的藍色花燈劃去。
待到船划近,牧可從水裡撈起那盞藍色花燈時突然道,「呀,花燈裡還有東西!」
她把燈撈上來,連同著裡面的東西一起,發現竟是一隻小盒子,而且還是只在夜色下發著螢光的盒子。
她猜測著盒身上肯定塗抹了螢光粉之類的東西,所以才讓這小盒子發出這種令人意外驚喜的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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