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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9章 ·嘴裡流血的因 文 / 媚璣

    怎麼就好端端的從站著洗澡到現在整個人都趴在地上,昏死過去了一樣?

    就著那門縫隙,顧燁廷側身進來扶起牧可,雖然在心裡設想過這臉朝下磕下去,畫面感肯定不會太好苦惱。不過索性現在看起來還不錯,除了腦門子現在就腫脹起一隻大包,其他五官都還該在哪在哪兒,什麼東西也沒缺沒少,沒扁沒平。

    只是——

    眼見著從牧可的嘴角處竟然緩緩……緩緩的流出一縷血來,顧燁廷頓時緊張不已,「牧可?」

    怎麼這還從嘴裡往外流血了呢?難道是把內臟磕破了?

    一想到這,顧燁廷的表情驀地就沉了下來,哪裡還顧得上她身前睡袍都要給她穿飛掉的*大洩,沉身抱起她便進了臥室。

    雖然剛剛那磕撞沒有把牧可完全撞的昏死過去,但也足夠她眼黑一段時間的了!而在顧燁廷當把她抱回到*上的時候,儼然在昏沉過後她已經有了些清醒的意識。

    見她醒了過來,替她倒了杯水的顧燁廷連忙放下水杯,一邊用紙巾輕輕擦拭著她唇角的血絲,另一隻手則握著她的手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我叫醫生來幫你看看吧?」

    雖然他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自從看到她唇角的血漬後,他整個人都已經被她的傷給提高了心臟。生怕她剛剛那一摔不管是大腦還有身體摔出什麼狀況來!

    畢竟,她還這麼年輕!

    「唔。」她挪動了一下舌頭,才剛想開口說話,便頓時眉心緊皺的低下頭來,一副特別痛苦的模樣。

    「我現在就打電話!」要不是看到她醒了過來,剛剛他就已經決定要打電話了。這會兒顧燁廷直接站起身來就準備去書房拿手機,去被牧可扯住了衣袖。

    她看起來有些說不出話來,顧燁廷皺眉,「沒事,你有什麼讓我去做的慢慢說。」

    牧可緩和了一下,才口齒不清的慢慢說道,「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滑倒了。」

    「滑倒會從嘴裡流血?萬一是內臟摔壞了,或者肋骨斷了怎麼辦?我還是打電話讓醫生來吧。」

    他見過很多的意外,當時也許什麼事也沒有,可是事後的『突然』簡直會令你措手不及!

    而他,不想她有一絲一毫的意外閃失。

    牧可很著急,她小手一直緊緊拽著顧燁廷的衣袖,似乎這一摔把她給摔的語言功能有點喪失的跡象,好半天她才拖著她的腮幫子,齜牙咧嘴的含糊道,「我這的沒事,流血是因為我剛剛摔倒的時候不小心咬著舌頭,把舌頭給咬破了……」

    牧可嘟著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憐模樣,同樣也因為她舌頭快要咬斷的疼痛而讓她只要一發音就要捲舌,一捲舌就涉頭疼!她舌頭一疼……別說是說話了,估摸著這兩天她都不能正常進食了!

    顧燁廷頓時汗顏!

    摔倒的見過,但還沒見過摔倒的時候咬著自己舌頭的。他是該慶幸她沒事,還好這咬舌沒有『自盡』,還是該無語她這都多大的人了,天天這麼變著戲法的給他製造驚喜,他雖然從來沒覺得自己老,但現在真有點這種感覺了。估計要換做任何人,看到你家人趴在洗手間地板上,而且已經嘴裡流血的昏厥過去,生死不明的話,這驚嚇程度任何一個心臟好的人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有心臟病的!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我會摔倒都是因為你!你居然還在心裡嘲笑我!你別否認!我就知道你就有這麼想!那鄙視的表情你臉上都拉出橫幅了!」

    牧可指著顧燁廷個忿忿的控訴道!儘管先前說話有點不太利索,但是現在她卻在不但沒有得到半分安慰的前提下,還感覺到了一種赤果果的羞辱,這讓牧可頓時火冒三丈!辟里啪啦的一頓控訴!別的時候可以掉鏈子,這種時候能掉鏈子麼?

    「我沒嘲笑你。張嘴,我看看你舌頭什麼樣了。」顧燁廷皺眉道。

    看她說話這麼利索,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不會斷掉就是了。只是咬到了舌頭,血都能順著唇角流出來,他該說她什麼好?血液供給充足?

    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她臉時,卻被牧可氣呼呼的打落掉!

    「不給看!還說沒有嘲笑,你明明就有!」牧可簡直冤死了!一雙大眼很是幽怨的瞪著顧燁廷,感覺到受了屈辱後,她才不跟他講道理!

    然後她指著顧燁廷的左眼又指右眼,「這只有,這只也有!我看到了!」

    老實說,他的潛台詞正準備說他真的沒有嘲笑她,他只是感覺無語而已,更何況她的智商就這個水平,不是說提高就能有進步空間的,所以他怎麼可能嘲笑她呢?

    而這小丫頭也夠精的了,看來舌頭沒咬斷,這腦子也清醒的很,居然連他的潛台詞都給剝奪了去。於是乎,已經全然把他當成宿敵,哪兒都不許他碰的顧燁廷只好聳聳肩,張開一雙手在身側,表示他不會再碰她了。

    只要……她那雙大眼睛不要掉出滾動個不停的淚來。否則就真的好像是他欺負了她似得。看這丫頭冤屈的樣子就知道,這一跤是真摔的不輕!不過——

    「為什麼說你摔倒都是因為我?」

    「還不是因為我在洗手間滿腦子都在想你……」

    牧可想都沒想的張口就來,在眼見著顧燁廷表情有些意外的挑眉,她頓時臉頰一紅,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補救道,「我的意思是,我在洗手間滿腦子都在想你把香皂給放到哪去了!害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香皂?不是在洗手台上的皂盒上麼?」

    他的記性倒是好的很,而且東西一貫放的井然有序,什麼東西放在什麼位置上他一向非常清楚。

    牧可按捺著心虛,理不直氣壯的反駁,「屁咧!要是香皂放在那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出門的時候一腳踩在香皂上滑倒!」

    原來是這樣。

    「那就肯定是你之前用的時候就亂丟亂放,什麼時候掉到地上的都不知道。」顧燁廷口氣毋庸置疑的道。他的語氣很顯然的告訴著她,這種事是絕對不會發生在他身上的。

    在浴室不小心踩到香皂滑倒,然後頭還撞到了門上,最後整個人以面朝下的滑倒在地板上……你讓他說什麼好?

    他早就說過了,智商這事不是捉急就能捉來的。

    「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把危險物品放在孩子能夠夠得著的地方,應該放的更高更遠才對。以後等你洗澡的時候提前和我講一聲,我去洗手間把香皂這種危險物品都收走好麼?」

    好個屁!還說沒嘲笑她!

    都是因為他!都是因為這塊老鹹肉!如果不是她在洗手間裡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的話,她怎麼可能會氣的扔香皂砸鏡子,又怎麼會心不在焉的一腳踩在香皂上滑倒!還說罪魁禍首不是他!

    「舌頭還疼麼?我有一味效果很好的良藥,入口後保證沒有任何痛苦,要不要試一下?」顧燁廷撫著牧可的臉,這表情看起來倒是真摯點了。

    疼!她舌頭當然疼了!要命的疼!不過,他那藥真那麼神奇?該不會是西瓜霜含片之流的吧?

    可她舌頭實在是疼,於是牧可承認她不爭氣的被顧燁廷給誘/惑了,她將信將疑的問,「真的好用?要是沒有效果的話,我可是——」

    話還沒說完,牧可便眼前一黑!

    只不過這次她不是厥過去的黑,而是隨著顧燁廷捧著她臉頰的手包攏的略微用了些力氣,接著他便沉下後頸的湊近她的唇……

    待到顧燁廷的舌頭挑開她的牙齒,登堂入室的鑽進她嘴裡去逗弄她的舌頭時,牧可簡直不可置信!尼瑪!老娘舌頭都快斷了,原來這個傢伙想出來的招兒就是『色她』!

    雖然顧燁廷的唇舌火熱而溫柔,不似以往的霸道掠奪,初碰上她的舌尖兒,那種觸電般的疼痛還是讓她頓時眉心緊蹙的『唔』了一聲以示疼痛的抗議!

    可是他卻並未因此而收兵,反而舌尖探的越發深入,*的動作也越發溫柔起來。如果說是那股子熟悉的霸道勁兒,大概當屬她腰上那緊箍著貼向他胸口的手勁了。

    牧可小手錘上顧燁廷的肩膀,下一刻卻感覺到他堅實的肩膀頓時僵了下,牧可一愣,頓時就想到他肩上的槍傷!而她的手肯定是捶到他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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