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開我!」張昕紅著臉,掙扎著離開了白使者。<
懷裡一空,白使者的心也似乎跟著空一樣,臉上的笑意也變得空洞,聲音和黑使者如出一轍,冷冷的,連高空中的烈日也無法抵擋住,「不知道姑娘是否答應呢?」
張昕猶豫著,忖度著白使者立下這個條件的目的。()
「不願意嗎?」張昕的沉默讓白使者的心情更加差,「如果不願意,那請姑娘讓開,我們繼續!」
張昕的眼角瞥到清心大師額頭上的汗珠,一咬牙,「好,我答應你!」
「姑娘,此事萬萬不可!」清心大師阻撓道。
張昕不理睬清心大師,逕直向白使者走過去。
「姑娘……」清心大師還想繼續勸說,張昕轉過頭,淡淡一笑,「大師,不必擔心!請下去休息吧!」
清心大師還沒張嘴,就聽到下面一陣騷嚷,放眼一看,一個俊秀的男子,一臉冰冷,走進場地,而守在出入口的人往兩邊稍微退開,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他是誰?」
「他不是田家的公子,人稱冷面閻王的田宇傑嗎?」
「他歸順的魔頭了嗎?」
……
田宇傑的出現讓在場的氣氛又一次緊張起來,台上的黑白二使者以為他是來救武林群豪的,但一大部分的武林人士卻認為他是阿洛斯的人。
白使者一手抓向張昕,在田宇傑出現之時就早有準備的張昕身體一偏,躲過了白使者的進攻,腳下運勁,躍到了出口處,踢倒了前面幾個人,縱身離開。
白使者緊跟其後,離開了武林大會的場地。
田宇傑進來的時候,原來站滿了守衛兵的出入口露出了一條道,而現在張昕掌劈腳踢的,有讓那條道更加寬闊了,眾人都湧向出口,順著那條從小變大的道出去了,跟在了張昕和白使者身後。
「站住!」白使者的武功還是勝一籌,他追上了張昕,攔在她身前。
張昕左閃右躲,但白使者就像一塊狗皮膏一般,粘著她不放,總在她面前三步的位置出現。
張昕抽出腰間軟劍,「嗖嗖嗖」地刺向白使者。白使者不像剛才對陣清心大師那樣,他雙手背在身後,單純憑著輕功躲閃。
十幾二十招過去,張昕也看得出白使者並不想和她對招,只是要把她纏住,不讓她走掉。
張昕直刺一劍,把白使者逼開後,佯裝往反方向逃走。白使者伸手抓向張昕的胳膊,張昕一轉身,避過攻擊,劍順勢削向白使者的胳膊。
白使者迅速收回右手,早已準備好的張昕趁著白使者這一瞬間的中門大開,手腕一轉,劍在空中劃了一條小弧線後直刺白使者的心臟。
劍勢來得又突然又猛,眼看白使者已經無法躲閃。但長年生活在腥風血雨中的他身體有些不同於常人的反應。
他抽出鐵扇,擋開了張昕的劍後,鐵扇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直取張昕胸前的要穴。
「啪」的一聲,鐵扇打在了張昕的身上,一口鮮血從她的口中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