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寒冷冷一笑,沒有說話,張雷非常配合的接話,「別狡辯了,你跟你哥哥關係素來不和,你哥哥破產的時候還找你過你借錢,被你一口回絕,他找銀行貸款無望,最後才絕望跳樓,這可以說是你間接害死你哥,這理由太牽強了點。」
「他死了之後我後悔了,就算我不喜歡他,可他也是我哥哥,有血緣關係,我替他報仇又有什麼錯。」
「你沒有錯,只是你找錯了對象,我的耐心被你磨光,你要在不說實話,等會我會慢慢折磨你!」林墨寒的聲音非常寒冷。眼神也是奇冷無比。
被綁在柱子上的劉六不寒而慄,「你想幹什麼?你這個魔鬼,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搞垮那麼多公司,總有一天會受到老天的懲罰。」
「劉六,我們所在的城市就好比是一個生物鏈,狼吃羊,羊吃草,草生長,春風又生長,這是一個循環的過程,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只有殘酷的競爭,廢話我也跟你說完了,再不說」
張雷的手裡拿著一個電棍,閃爍著強烈的電光,劉六看著那電棍,猛吞了一口口水,「沒有人指使我。」
「啊!」張雷猛的將電棍往劉六身上一放,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驚動了地下室左右被關著的人,那些人都嚇了一跳,頓時覺得渾身發冷,輕輕的顫抖著。
本來被折磨的精神不佳的劉六被這麼一弄,差點歸西,身體有些癱軟,奈何被鏈子鎖著,他想倒下去都倒不了。
「說還是不說?」
「我說,我說,求,別這麼折磨我了。」這電力實在太大了,在被折騰兩次,他就真完了。
「早說嘛,就不用這麼痛苦。」張雷一臉笑意看著半死不活的劉六。
「是,是,是,蕭家大少爺,蕭逸辰要我這麼做的。」
「蕭逸辰?」林墨寒這個名字之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蕭逸辰?」張雷也非常震驚。蕭逸辰的一舉一動都被林墨寒監視,就連他住幾次院,他都非常清楚,這事是蕭逸辰做的,真是太讓人難以置信。
林墨寒走到劉六身邊,用手捏著他的下巴,冷漠道,「你若敢騙我,我就會讓我你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
「沒有,真的沒有,都是他指使我這麼做,我有把柄在他手上,迫不得已,才這這麼做,是我太抱有僥倖心理,以為可以逃走,不想被你發現了。」
林墨寒放開劉六二句話不說就走出去了,張雷也跟著走了出去。
「林總,看來蕭逸辰的城府實在太深,我們都被他的演技騙過了,現在該怎麼辦?」
林墨寒抿了抿嘴,沒有說話,眼神冷的可怕,蕭逸辰是我小看了你,既然你這麼不安分,那就要承受得了我的怒氣。
莫淺夏回到店子之後,發現店子竟然恢復原狀了,她感歎林墨寒的厲害,趙可看到莫淺夏回來,非常開心。
一臉微笑的看著莫淺夏,「淺夏你去哪裡了,剛才我們到處找你,小年姐很厲害呢,林總裁還是賣了她的面子,店子沒有被拆。」
莫淺夏看到店子已經恢復原狀了,朝趙可也微微一笑,「小年姐姐的面子可真大,這樣真好,我們就不用走。」
「嗯。」趙可點頭,心裡非常開心,人生充滿不確定的因素,他們現在非常感歎,要好好珍惜每一天。
「對了,淺夏,最近沒有看到你的大帥哥男友呢,是不是把你甩了。」趙可開完笑的說。
「才不是這樣,最近他在公司很忙沒有時間,等忙完了,就會來。」
「嘿嘿,真的是這樣的麼?我還以為他把你追到手,就無所謂了。」
莫淺夏被她看得怪不自在,「你在想什麼,討厭,他才不是那種人。」
「哈哈,淺夏你還真是可愛,好了不逗你了,我們淺夏這麼好的女孩,他要是娶了你,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聽到這句話,莫淺夏覺得異常的熟悉,那一年,林墨寒在交莫淺夏寫作業,兩人靠在一起,格外溫馨,「墨寒哥哥,你看我長得漂亮,人又聰明,還很賢惠,你可要趕緊把我娶回家呀,不然以後我要是變心了,我可就不要你了,你就得不償失了。」
「淺夏,你怎麼了?會過神來啦。」趙可見莫淺夏雙目無神,知道她是魂逍九外去。
這不蔡冰兒穿金戴銀踩著高跟非常囂張的走進他們店子裡,「喲,兩位還真敬業,店子都要倒閉了,最後一天還堅守崗位,真是令人佩服呀。」蔡冰兒那次刺刺的聲音傳到莫淺夏和趙可的耳朵裡。
莫淺夏看著蔡冰兒是一句話說,趙可到是說了一句話把蔡冰兒氣得半死,「我們店子不會關門。」
「誰說的?」
「林總。」
「墨寒哥哥?怎麼可能,你休想騙我,想掩飾也掩飾不了,明天你們這就關門大吉了。」
「我真沒騙你,不信你可以回去問。」
蔡冰兒見趙可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完全不像說謊,表情陰晴不定,「你說的是真的?」
「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欺騙蔡小姐呀。」趙可畢恭畢敬的說著,心裡卻是樂翻了天,看我不氣死你這個壞女人。
莫淺夏和趙可都看著蔡冰兒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也沒有任何不敬的表情,但她站在那感覺格外刺眼,好像她就是一個笑話,清秀的臉容頓時有些扭曲,雙手握成拳頭,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出去。
蔡冰兒前腳走,蕭逸辰後腳就到了,他們兩擦肩而過,蕭逸辰看了蔡冰兒一眼,蔡冰兒是眼比天高沒有注意到他。
「喲,淺夏你的蕭大帥來了,他今天可真準時呀,你們兩今天晚上有活動?」趙可看到蕭逸辰來了對著淺夏打趣道
莫淺夏淡笑不語,蕭逸辰走到莫淺夏面前,掃視了她全身,「你這麼看著我幹嘛?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我剛才看到蔡冰兒走過去,她,來這裡幹什麼?沒找你麻煩吧。」
「沒有」莫淺夏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