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辰哥!」見到蕭逸辰往前跑,這會莫淺夏的心裡莫名的有些恐懼,以前從未有這種感覺,她怕蕭逸辰就這麼突然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就在也沒有人會真正的關心她。
莫淺夏緊緊的追著莫蕭逸辰的身後,企圖想追到他,卻發現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遠到最後莫淺夏追不動,卻摔倒在地上。
「唔。」腳扭到了,裙子都擦破,她蹲坐在地上,撫著腳,想要站起來,剛還沒站穩就痛得蹲在地上,腳扭了,膝蓋處還有血。
她很少哭泣,被母親虐待那麼久,沒掉過一滴眼淚,被張蘭辱罵沒有哭泣,今天見到蕭逸辰跑走,卻發現心竟然如此的痛,原來蕭逸辰的身影不知不覺在她的心裡烙下了深深的痕跡,平時感覺不到,感覺要失去的時候,卻有如此強烈的感覺。
貴族的學院很大,學生卻不多,她來的路上就只有那幾個女生和後來趕來的蕭逸辰,現在他們全走了,這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蹲在地上,好淒涼。偌大的地方跟公園似的,一排排的小樹,直通宿舍。
她默默的流著淚,沒有發出聲音,低著頭一手握著膝蓋,一手握著被扭到的腳,頭髮把她的面部遮住。
突然自她的背後,有一個人走過來,擋住了她背部的視線。
「傻女孩!」來者輕輕的說了這句話之後,就將莫淺夏一把橫著抱起來。莫淺夏被抱的時候嚇了一跳,對視到來者的時候,驚變成了悲傷,眼淚嘩啦的留下來。
「逸辰哥,對不起。」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他媽就一混蛋,你削我兩下吧,哎,腳都搞成這樣。」蕭逸辰看著莫淺夏帶有血跡的膝蓋,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那個心痛啊。
「你不會不理我的對吧?」
「不會的,我是你的逸辰哥,剛才只是有些生氣你兩個月不聯繫我,讓我擔心兩個月,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以為林墨寒將你藏到我看不到的地方虐待你,卻不想在這裡發現你過的很好。」蕭逸辰有些落寞的說完這些話,抱著莫淺夏,往學院外面跑去。
「對不起」莫淺夏將頭埋在他的胸口處,心裡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她喜歡蕭逸辰對她的寵愛,卻抵不過他媽媽在的阻礙。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只要你以後不要在讓我找不到就可以了,五年的時間讓我等的夠久,那種感覺你永遠無法體會,所以請你以後不要這樣好嗎?」
「對不起,對不起」莫淺夏聽這他說的話,眼淚無聲落下,卻不知道要怎麼去回答他,她真的不能跟他在一起,他是如此的優秀,而她一無所有。
「淺夏,我要的不是對不起,你懂的,難道當年的話,你真的忘記了嗎?可我沒忘」蕭逸辰知道莫淺夏一直到逃避話題,有意提起話題。
莫淺夏又是一句話不說,只是將頭埋在蕭逸辰的胸前,心裡很複雜「在一起嗎?怕是很難吧。」
蕭逸辰被她的沉默搞的很無奈,心裡長歎一聲,「看來我還得加把勁努力才行。」他沒有在問那話,抱著莫淺夏的手緊了緊,向學院的大門口走去。
林墨寒用金銀首飾將蔡冰兒哄的很開心,以公司有事為理由,率先離開她,而她的東西拿到了,自然也就沒有盯著林墨寒,在她的心裡雖然還是忌憚莫淺夏,但她有殺手鑭,不懼怕林墨寒會變心。
林墨寒沒有讓張雷開車,獨自在車庫收藏室,開出一輛嶄新的紅色勞斯萊斯,來到北城學院,本想將車開進去,卻看到讓他極為憤怒的一幕。
一襲白色裙子的莫淺夏被蕭逸辰橫抱在懷裡,她的臉還靠在蕭逸辰的胸口處。
那個場景在他的眼裡,如此的耀眼,卻也如此的刺眼!
此刻的他感覺比有人掐住他的脖子還要難以呼吸,本就冷漠的臉上,現在看起來有些冷的陰暗,眼神裡釋放出來的冷冽目光如果被人看到,肯定會打個寒顫。
手,疙瘩疙瘩的被他捏得砰砰砰作響,深呼吸,莫淺夏他們越來越近,而他的旁邊也停有一輛車,是蕭逸辰的那台奧迪,林墨寒認識。
打開車門,林墨寒走到蕭逸辰的奧迪車前,今天他穿的一身黑,在配上他冷漠的氣質,像吸血鬼王族的王子一樣氣質逼人,雙手習慣性的插在褲兜裡,身軀筆直的站立。
頭額的碎發在他的眼睛上方,眉毛下方,飄逸自如,眸子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蕭逸辰的手,眼裡的顏色暗了下去。
蕭逸辰來到學院門口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林墨寒,他這次卻沒有上次那麼排斥,臉上的笑容卻很明顯,同時好像有一股勝利的姿態,「林總,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你來這裡幹嘛?莫非你也在這學院學習?」蕭逸辰淡淡的諷刺。
「放下她!」林墨寒的聲音有些嘶啞,聲音像來自地獄裡的魔鬼,冷得可怕。
蕭逸辰不為所動,「我抱著她管你什麼事?讓開,我要上車。」
「放下她!」林墨寒的聲音更冷。
「她腳扭了,我放下她,難道你來抱?」蕭逸辰好笑的看著林墨寒,完全不怕他。
林墨寒緊緊盯著躲在蕭逸辰懷裡的莫淺夏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那表情讓人很有壓力,冷酷十足。
「逸辰哥,我們先走吧。」如果蕭逸辰和林墨寒兩人中做選擇,毫無疑問她的選擇是蕭逸辰,此刻的林墨寒就像來自地獄裡的使者,太可怕了,誰敢靠近他。
「聽到沒,淺夏壓根都不想看到你。」蕭逸辰想從林墨寒身邊走過。
林墨寒沒說話也不願意讓步,像棵樹樁擋在他們面前。
蕭逸辰有些不耐煩「林墨寒,我敬你把林世集團整得有條有序,現在的你,完全沒有商場那種霸氣,行為有些幼稚,你這樣只會讓淺夏討厭你。」
林墨寒冷漠的臉龐轉過去,看著跟他並排在一起的兩人,車門被他堵著,兩人進不去,沒有說話,卻做了一個讓蕭逸辰和莫淺夏都沒預料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