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正身處在危境之中,秦川根本沒有餘暇去做這些事情。他只藉著自己天生的雷靈根之力,將其強行禁錮在丹田之中,隨後他在七風谷與流沙眼中,幾次鬥法,尤其是強行催動那具金甲,讓他的靈力損耗極大,體內的雷火毒終於再度發作。
他體內的火毒一經發作,混合雷母元胎中的雷靈源氣,變得無比猛烈,秦川在體內傷勢初發的時候,便知道這次或許難過此劫,因此才送走莫紫宸,然後,他便拼盡最後的餘力,將那些古魔同時逼退,再將自己封存於這個密閉空間之中。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希望度過此劫,只知道或許終生再也不能見到莫紫宸之面。
雷火毒一經發作,如五內俱焚,讓他早就已經失去了神智。只是在朦朧之中,覺得身邊似乎有著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
他如不知疲倦一樣,貪婪的於莫紫宸的身體上索取著。
在無數次的交合之中,那股雷火毒,終於慢慢的從他體內瀉去。然後,再匯入莫紫宸的體內。
莫紫宸的身體,漸漸變得熱了起來,火毒在她的體內鬱積,讓她的皮膚都變成了艷紅之色。
如果莫紫宸只是普通女子的話,她最終會被雷火毒活活燒死。
在莫紫宸被燒死之後,雷火毒依舊會順著原來的舊路,流回到秦川的體內。最多只是瀉去一絲熱力而已。
但莫紫宸並非是普通女子,她不僅有著昆吾大陸上獨一無二的冰靈根女體,更是無上雙修之體。是最適合與秦川雙修的體質。
在無數次的進出之後,兩人像是都耗去了所有的精力。
但似乎在兩人之間,總有著一道無形的隔膜,讓兩人無法完美相融。
隨著秦川體內的火毒漸漸洩去,他的動作開始變得輕柔起來,輕攏慢捻,抹而復挑。
在莫紫宸的丹田之中,原來就有些蠢蠢欲動的冰靈根,無聲的洩出了一道靈氣,向下緩緩流去。
而在秦川的丹田之中,也有一股靈氣,緩緩流出,兩道靈氣,同時流向兩人的交合之處。
他的動作雖然變得輕柔,不再似暴風驟雨一般的迅捷,卻開始愈加的深入起來。
每一次的深入,都直入莫紫宸體內的最深之處。讓她整個身體,都開始沉醉於那股快感之中。
似要永生沉醉於此,不願醒來。
這正是無上雙修之體的玄妙之處,換成一般的修士,只將此當成無上爐鼎,次次採擷,最終無法堪破欲境,他們便會永遠沉淪慾海,再也無法脫身,直到精氣耗盡為止。
而秦川卻並不同,他們兩人的靈根,天生相合。
兩股屬性截然不同的靈氣,貫於神田幽谷之中,只差一線便要相交。
莫紫宸似在朦朧間有所感覺,她雙臂用力環住秦川的腰身,似要讓他更加深入到自己的體內。
秦川口中,發出長長的呼吸之聲。
他的身軀最後向前挺動了一次,似乎已經耗盡了體內的所有力氣。
所有的精元,盡數洩於她體內深處。
隨著她體內的精華噴薄而出,貫滿了莫紫宸的幽谷之所。
兩絲元氣,終於在這一刻相融。
兩人的身軀靜靜的凝止於空中不動。
他們的姿勢,這時已再度發生改變。仍如先前一樣呈環抱之狀。但身體卻仍處在完美的契合狀態。
而他們臉上的**之色已經消失,取代之一副聖潔的表情。
那兩絲元氣,正在他們的契合之處,相互糾纏,幾次流轉。終於化作無法分開的一團元氣。
那團元氣分黑白兩色,在幽谷之中,團轉如太極一般,最終又化為兩股氣息,分別流向兩人的體內。
這便是他們獨特的體質,所生出的先天兩儀陰陽之氣。
這絲元氣暗合先天混沌之源,是天地間最為本源精純之氣。這時,它正在緩緩流入兩人的體內。
而在流入秦川體現人的那股靈氣之中,更還含有那股雷母元胎的雷靈本源。
這枚雷母元胎,亦是源自天地初開的混沌之氣,並沒有被先天兩儀之氣所融,而是被其包含起來,再反流入秦川的體內。
兩人體內的靈根,這時完美的契合於一起。
莫紫宸這時已經陷入一片空靈之境。
事實上她在秦川爆發出來的那一剎那,便已經清醒過來。
原本先前在雙修之時,那種沉浸於靈慾之中的極度快感,就已經讓她沉醉無比。
但在先天兩儀之氣相生之後,兩人的元靈徹底相合。那股法體與元靈同時雙修,所產生的無上妙境,讓她徹底的沉浸於其中。
不同於**相合,彼此採擷的爐鼎之法。
她彷彿回到了混沌初開,天地鴻蒙之時。那股無上空靈而又玄妙,其中又帶有一絲陶醉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領悟過的美妙。
這才是真正欲樂雙修的無上妙境!
兩人的身形這時仍飄浮於空中,莫紫宸沉浸在這股妙境之中,久久不願醒來。
亦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人雙修之後,所產生的先天兩儀元氣,徹底散於兩人的體內,他們的身體才自然分開。
秦川這時的眼睛微閉著,他靜靜的盤坐於空中,雙手團於身前,如一個在母體中的嬰兒一般。似已恢復了先前的英姿與華彩。
只是他似乎並沒像莫紫宸一樣醒來,而是仍沉浸在某種玄妙的境界之中。
莫紫宸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她這時才省覺,自己依舊全身裸呈,一下子便跳了起來,隨手從玉珮中攝出一件法衣來,披在身上。
雙方在兩人雙修,共享無上妙境之時,她早就已經將逗逗扔到了玉珮中去,不許它出來。
但這時,她總覺得逗逗兩隻小眼睛正在盯著她,彷彿看穿了什麼一樣。
莫紫宸的臉色一紅,不禁有些羞赧。
她並沒有想到今日的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她如今已是玄門修士,並非尋常女子,也不會如凡間的那些女人一樣,將貞潔看得如此重要。會因為與旁人的某次結緣,就尋死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