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長居深宮,自然不認識南宮璟,倒是看向千千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憎惡:果然是個狐狸精,到處勾|搭男人,
這個小動作,被南宮璟盡收眼底,雙眸中升起一股寒意,「太子殿下的家眷竟然如此不懂禮數?見到本王和王妃竟然都不用行禮?」
皇甫雪影看向懷裡的太子妃,淡淡的口氣,介紹道:「南月七王爺,七王妃」,
太子妃聞言微怔,前幾日便聽聞了宮中要來貴客,可是,一看到千千此時有些得意的神色(好吧,千千是故意的挑釁),心中頓覺不爽,極為不情願的剛準備福福身子,便被一陣強烈的掌風震出數米遠,硬生生的摔到地上,吐出一口血,
南宮璟冷哼一聲道:「本王倒是想起來,你這種棄妃,沒資格給我們行禮」,
千千摀住臉,不忍直視,南宮璟這廝狠起來也忒狠了,好歹別人身嬌肉嫩的,這得摔的多疼啊——
太子妃此時被徹底的激怒了,踉蹌著被人扶了起來,疼的已經失去了理智,指著南宮璟,振振有詞,道:「不過是南月一個王爺,竟然敢冒犯本妃!殿下,雪域的臉面何在!」
「臉面?」南宮璟唇角微勾,道:「白妙彤,雪域右相之女,右相教女無方,膽敢冒犯七王妃,就算本王忍得下這口氣,駐守在珞城的五十萬大軍也未必能忍下去——」,
千千聞言微怔,轉過頭看著南宮璟,扯了扯他的袖子,不過是女人之間那點事,至於扯上兩國邦交之事嗎?
除非,南宮璟有別的想法——
還是單純的是為了給自己出氣?
南宮璟轉過頭看著千千,朝著她淡淡一笑,幽黑雙眸一片看不見底的深邃,
千千抿了抿唇,算了,他想要幹嘛就幹嘛吧,反正,不管他做什麼,她都會站在他這邊就是了,
男人嘛,總是喜歡瞎折騰的。
看到千千欲言又止的樣子,南宮璟笑了笑,接著轉過頭看著皇甫雪影,說道:「本王言盡於此,太子殿下斟酌」,
說完,便拉著千千朝回走去,
身後傳來了白妙彤的哭訴聲,「什麼人都可以隨意的欺負本妃,本妃不活了」,
千千:「……」,
南宮璟聞言突然停住,千千歎了口氣,這廝八成又是——
白妙彤沒想到南宮璟停了下來,便以為他是想要賠個禮,道個歉什麼的,畢竟作為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怎麼都有些說不過去,
誰知,南宮璟轉過身,伸出手,一旁的纖柔自覺的遞上一個小瓷瓶,
南宮璟打開瓷瓶聞了聞,然後丟到皇甫雪影手上,「七絕散,見血封侯,既然太子妃不想活了,本王送她這個東西,就算是見面禮吧——」
千千:「……」,看到一旁的白妙彤目瞪口呆的樣子,倒是有些同情起她來,
皇甫雪影握著瓷瓶的手抖了抖,正欲開口,南宮璟已經搶先一步,說道:「不用感謝本王,本王很大方的——」
然後,南宮璟心情變得很好,一把攬過千千,道:「愛妃,我們回去商議一下,太子妃大殯之時,該送什麼禮好?不能太隨意」,
「噗通」一聲,某妃被活活的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