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方子靜給雷七選好衣服,自己也挑好後,便在房間裡休息了一會,一覺便睡到傍晚時分,直到聽到有人在叫她才悠悠轉醒,看到身旁的閻亦風便從床上坐了起來你,「現在什麼時候了?」
「差不多五點了,所以過來叫醒你。」閻亦風啄了啄她的小嘴,寵溺地撥弄著她因為睡覺而亂了的頭髮。
「哦!那我起來洗漱一下,媽和小七呢?」方子靜在房間裡沒看到小七便開口問道。
「媽已經帶雷七換好衣服在樓下了。」閻亦風剛接到那邊的電話,催促他們早點過去,當時才三四點,他掛了電話全當從來沒接過那電話,笑話,他閻亦風想要什麼時候出席還輪不到任何人來提醒,再加上誰敢吵到他老婆和孩子睡覺,他可不會心慈手軟。
「那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讓媽他們在下面等著多不好啊。」方子靜立刻掀開被子下地,急急忙忙地走向浴室去洗漱。
剛洗完臉在那抹著潤膚乳,方子靜被身後突然出現的大手嚇了一跳,「不要打擾我,等一下才好呢,你去幫我把禮服拿來啦。」說完拿起隔離霜準備塗抹起來。
「我老婆不打扮也漂亮!」閻亦風從身後將她攬緊,緊緊地禁錮在自己胸前。
方子靜透過鏡子看著兩人此時相擁的動作,在鏡子裡看更加地讓人臉紅不好意思,「你嘴什麼時候這麼會說了。」雖然是在嗔怪他,不過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妻子,哪有不喜歡聽這樣的話的呢,方子靜羞怯地咬著唇。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難道不是?」閻亦風掰過她的身子,低頭看著她這羞赧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勾起,心裡想到此便直接低下頭去,擒住她的唇瓣,淺淺地品嚐著她嘴裡的甘甜,一寸一寸侵佔她領地,霸佔了她的呼吸。
「篤篤!」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閻欣然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費爾曼,靜靜起來沒?」
**!閻亦風低呼了一聲,方子靜則因此臉更加的紅了,連帶著耳根和脖子也泛著紅暈,然後一把推開閻亦風,對著外面喊道,「媽,我換好衣服就出去。」說完還不忘瞪了某個男人,然後走出浴室去換衣服。
一會後,樓下幾人看到他們下樓來,立刻起身,閻欣然立刻上前去,「靜靜怎麼臉這麼紅?是不是發熱了啊?孕婦切記不可受涼凍著啊。」
「沒事,可能是剛剛睡醒,所以臉才紅的吧。」方子靜尷尬地摸了摸臉。其他八人看到自家boss那一臉不爽的表情,心裡立刻瞭然,想必是慾求不滿吧!哈哈~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閻亦風一臉冷冷地表情,攬著方子靜便直接朝著外面走去。身後幾人立刻屁顛屁顛地跟上。
f國一處豪華雄偉的建築裡面,可謂是金碧輝煌,裡面的客人也都是「皇親貴族」,單看那衣著打扮,不論男女老少,各個人都十分的華麗貴氣。
在大廳的裡面的最中間,最主要的位置上,看上去都是四五十歲的男子,還有幾位年輕的男士女士在周圍,每個人都有一張上好的容貌,不得不引起周圍的眾人的注視。
「我說裡恩啊,才一些時候不見,這費爾曼的架子是越來越大了。」裡恩左手邊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陰陽怪氣地開口。
「費爾曼已經成年,足夠獨當一面,就算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也沒有權力去約束他。」裡恩淡淡地說道,並不為那人的話而生氣。
「我說保羅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費爾曼這性子,又何必這麼說呢?」裡恩右手邊的黑色西裝的男人笑瞇瞇地開口,這人正是亨利·查爾斯,是裡恩的表哥,而剛剛被稱為保羅的男子,正是裡恩的堂兄保羅·格洛斯特。
「說起來,我們幾人也許久沒見到費爾曼了,還真是懷念呢。」在幾位長者旁邊幾個年輕人此時也開口說道。
「可不是嘛,倒是我和傑克時常見面呢。」此時開口的是亨利的獨子,吉恩·查爾斯,一頭金色的短髮,果真是金髮碧眼。之前開口的是保羅的兒子傑克·格洛斯特,此人也帥氣的和,一雙桃花眼十分惹人勾人。
「是啊,誰讓我們整日都待在f國呢,不過啊,大有比我們更想見費爾曼的人。」傑克笑道,瞇眼看向自己身旁的女人,那女人立刻嬌羞起來,「哥哥,你這是故意的,知道我喜歡費爾曼堂哥,還故意在大家面前說。」
「哈哈。」眾人笑了笑,在f國,特別是在這種貴族之間堂兄妹之間是可以結婚的,也是為了維持大家族之間的利益關係。此時只有裡恩,一臉意味不明的抿了抿手中的酒。
就在大廳裡眾人互相客套著,互相敬著酒的時候,門口的侍從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裡恩伯爵夫人,費爾曼伯爵及其少夫人到!」閻欣然走在前面,閻亦風和方子靜則走在她後面。方子靜忍不住抬眼望了望身旁的男人,伯爵,不是只有爸是伯爵的頭銜嗎?作為兒子一般只有第一級別的稱謂吧?可是剛剛侍從的話卻是說的費爾曼伯爵,他是怎麼做到的?
全場立刻轟動起來,要知道在f國想要一睹費爾曼的人多的數不清了,大家都擠破了頭皮想要哦見這位傳聞中的大人物,這時的方子靜才知道,自己以為自己已經瞭解的差不多的老公,實際上依舊是個大謎團,看到那些人眼神,各個都像看著神祇一樣看著他。
裡恩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朝著自己的妻子走去,神情溫柔地伸出手,閻欣然輕輕一笑,將手放到他手中,然後夫妻倆一起朝著大廳裡面走去。身後方子靜一臉羨慕的表情,小聲地在閻亦風身邊說道,「爸對媽還真是溫柔又體貼呢。」
閻亦風放在她腰間的大手一緊,「我對你不溫柔?不體貼?恩?」
「呵呵~」方子靜趕緊討好地笑了笑,「怎麼會呢?老公你是天下第一好的老公。」
待走到眾人面前,閻欣然便立刻一一和他們打了招呼,閻亦風則帶著方子靜隨後。「費爾曼堂哥,你怎麼現在才過來。」傑克的妹妹瑪麗立刻搶先一步出聲,一下子走到閻亦風身邊,說著整個人就要靠到閻亦風身邊。
不等閻亦風散開,方子靜則立刻一拉閻亦風的胳膊,兩人都側過了身子。這樣的舉動立刻惹惱了瑪麗,她本就是養尊處優的貴族小姐,立刻惡狠狠地看向方子靜,「費爾曼堂哥,這個女人是誰?怎麼這般不懂規矩?」
一直被人忽視掉的小七,立刻上前一步在方子靜耳邊解釋道,因為對方說的都是f國的話,所以方子靜是聽不懂的,所以小七立刻盡職地翻譯起來。這不方子靜一臉淡定自若地在小七耳邊也說了幾句,小七立刻翻譯起來,「這位小姐大庭廣眾之下大聲嚷嚷,難道這就是你的教養你的規矩?而且,有教養人家的小姐可不會一上來就要撲到人家老公身上吧?」
小七話剛落下,眾人立刻將視線都集中到方子靜身上,「裡恩啊,費爾曼結婚了?」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克裡斯塔·格洛斯特此時斜眼看了一眼方子靜,有些鄙視地上下打量起來方子靜,她是裡恩的堂姐,本來就一直看不慣裡恩娶了一個普通的女人,此時再聽到方子靜的說法,更加鄙視起來,他們格洛斯特家是什麼樣的家族啊,要娶也要娶名門貴族,這樣才配得上他們。
「什麼?費爾曼堂哥,這個女人是你老婆,哦~我不能相信。」瑪麗立刻驚訝地叫到,她那尊貴無比的堂哥竟然結婚了?還娶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一看就不是f國的人。
「瑪麗,注意你的言辭,你應該稱呼她為堂嫂。」閻亦風並沒有看她,話語卻是極其冰冷,還帶著一絲警告。
「費爾曼,怎麼結婚了也沒通知我們這些做兄弟的啊?真是太見外了。」傑克立刻出來打圓場,一雙桃花眼有意無意地在方子靜身上看了看。
「是啊,費爾曼,你這就做的不對了,竟然瞞著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亨利也開口說道,心裡卻是十分明亮的,他們這些人可就早就收到一手信息,知道費爾曼身邊有了一個女人,而且是登記結婚了的女人。
「裡恩、欣然啊,這也就是你們不對了,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可都一點都不知道啊,費爾曼結婚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連個婚禮都沒有啊?」克裡斯塔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故作端莊地喝了一口,「還是說我們這些親戚在你們眼中根本不直接邀請?」不得不說這個克裡斯塔說話還真是挺刁鑽的。
「瞧你說的,我們怎麼會呢,你可是裡恩的堂姐呢,至於婚禮嘛,這不是費爾曼工作太忙了,我們啊也是想等將婚禮準備妥當了,再通知各位的。這不今天就讓他把媳婦帶來了嘛。」閻欣然也客套圓滑地回答道。
「好了,一家人,咱們也就不要計較了。今天來就是一家人好好聚聚,大家說是吧。」一直沒說話的埃裡森·考茲,也就是克裡斯塔的丈夫這是立刻當起和事老來。眾人正好找個台階下,克裡斯塔則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怪他多嘴。
宴會很快就開始了,這燈光這效果沒話說,再看向場中那些已經開始跳舞的眾人,不愧都是名門貴族,各個都十分拿手。站在那欣賞的方子靜覺得自己哪裡是來參加宴會的,簡直就是來觀看歌舞表演的,還是古典歌舞。
「大嫂!要不是你有孕在身,今天這開舞啊,就會是boss和你跳的。」方子靜身旁的小七立刻低聲說道。
方子靜一聽卻是心下一陣僥倖,暗道,幸好自己懷孕了,要她跳舞?還是在這麼多高手面前,不說她不會跳了,就算她會,怕也會怯場吧。
這時舞場中一名美艷動人的女子翩翩起舞,金色的大波浪長髮,白皙的臉龐,如娃娃般的大眼十分美麗,就如一個精緻的糖果,吸引了眾人的眼球。和她共舞的正是亨利的兒子吉恩·查爾斯,兩人都是金髮,在外人眼中到也算般配。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眼睛大點嘛,這個最重要的舞,本來應該是屬於我的。」瑪麗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齒。
「這宴會上啊,恐怕沒有男人會不為她著迷的,這不,你哥哥也去邀請她共舞了。」克裡斯塔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道。大紅色的指甲配著紅酒,顯得也有幾分妖嬈,可以想見年輕的時候定也是個美人。
「嘖嘖,的確是個大美人啊。」這邊小七還猥瑣地摸了摸下巴,實在與她這一聲黑色的緊身長裙的氣質不符合啊,可是和自己那幫兄弟在一起訓練久了,耳濡目染,這不一時間還改不過來。
「看開我不應該讓你換女裝的,直接換上西裝再打個領帶,你也可以去和人家美女跳舞的。」方子靜偷笑道,看到她那動作,實在是憋不住。
「那我可做不來,打架我可以,至於跳舞嘛,基地可沒有教這個的。」小七立刻擺了擺手。
「看來以後可以讓閻亦風加一項這個。」方子靜繼續打趣她。嚇得小七立刻驚悚地看著她,雙手合十求饒道,「好大嫂,別,你可千萬別。」
「哈哈,跟你開玩笑的啦。」方子靜立刻笑出了聲。
這一幕可沒逃過在場的男士的眼睛,看多了環肥燕瘦,這樣清新不摻雜質的笑容,實在是不多見了,特別是在這個圈子裡。方子靜外面披著中長款的斗篷,遮住了肚子,所以這些人也不知道她懷孕了,這眼神便更加肆無忌憚地偷瞄過去,不過礙於閻亦風的身份,便沒人敢上前去搭訕。
兩曲結束,大家便開始換跳舞的對象,金髮美女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朝著一個方向走去,眾人立刻將視線都集中到她那邊,只因為這次是美人親自去邀請男士,而且對方還是費爾曼伯爵。
「真是金童玉女啊。」方子靜她們前面有個女人開口羨慕地說道。
小七立刻不爽地瞪了那人背後一眼,然後轉頭說道,「大嫂你和boss才是金童玉女呢。」她是怕方子靜聽到後心裡難受,這才想要安慰。可是她家大嫂的舉動立刻讓她震驚又佩服啊。方子靜若無其事地將手中的果汁一個拋物線撒了出去,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抓起一旁桌上另一個杯子放到手中。
「啊,誰啊?誰潑我?」前面的女人的衣服立刻被潑濕掉了,還好死不死地濕在臀部那裡,驚得她立刻雙手摀住臀部,轉身惡狠狠地瞪著後面的眾人。不過因為剛剛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旁邊不遠處的金髮美女和閻亦風的身上,所以根本沒人看見。那女人見沒人理她,氣憤地轉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小七看著一臉沒事人一樣的方子靜,心裡不禁感慨,大嫂這面不改色的功夫竟如此之深啊!
「費爾曼伯爵!小女子可有榮幸請您跳下一支舞?」金髮美人拎起裙擺,行了行禮,然後禮貌又得體地問道,不能怪她主動過來,本來她也是在那等著這個男人能過來向她邀舞的,可是兩支舞都結束了,這開場一共只有三支舞,這個男人竟然一點都沒有動靜,她這才親自下場來邀請他。
這本是毫無懸念的事情,金髮美女本就長相無比美麗動人,身材頎長,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怕是任何男人都會把持不住吧。而且美女親自來請,大家都認為費爾曼伯爵定是十分願意的吧。當然金髮美女此時也是這麼認為的。
閻亦風放下手中的紅酒,琥珀色的眼眸帶著無比的邪魅,就在金髮美女條件反射地將手伸出去,以為他會托起她的手時,閻亦風則出奇地從她身邊走了過,瞬間驚呆了所有的人。
小七看著自家boss這個走的方向,立刻激動地拉了拉方子靜的手,「大嫂,boss正朝你走過來呢。」
方子靜露出一抹幸福又溫馨燦爛的笑容,在這個冬季猶如那在嚴寒中盛開的梅花,孤傲卻又透著暖意,彷彿能吹走所有屬於冬季的寒意。
閻亦風執起她的手,放到唇邊,「我美麗的妻子,請允許我站在你的身邊!」沒有特定的寒意,只單單一句站在你身邊,讓聯想翩翩。
那邊金髮美女早已驚呆在那裡了,所有的自尊和顏面瞬間就變成了笑話,這讓她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尊貴,如何放置?不過何止她一人,另一個人,瑪麗,此時也是一樣嫉妒地紅了眼。
倒是閻欣然一臉欣慰地靠在在家老公身上,「哎呀呀,不愧是我生的兒子,這性子啊都像我呢。」裡恩雖然沒說什麼,不過嘴角的笑意顯示出他此時的心情和態度,兒子應該是很像他吧!
角落裡,其餘七隻,立刻興奮起來,每雙眼睛都滴溜溜的,這次出來是不枉此行啊,竟然能看到boss大人這樣的一面,他們都快淚牛滿面了!此時再看看那個金髮美女也沒剛剛那麼好看了,虧他們剛剛還覺得好看,現在再看啊,長得沒大嫂清秀,眉眼沒大嫂細膩有神,至於身材嘛,那胸也太大了,都快露到外面了,說不定是做了隆胸呢,再說那高跟鞋也太高了吧?少說也有十幾厘米,剛剛她拎起裙擺時他們可都是看到的,本來還以為她很高呢。
這七隻此時是能怎麼貶低對方就怎麼貶低,能怎麼誇讚自家大嫂就怎麼誇讚。這可以說是自家人越看越順眼吧,不過他們之前也有被金髮美女吸引住哦,哈哈,此時早已將此拋之腦後了。
方子靜突然踮起腳尖,雙手摟住閻亦風的脖子,不過他實在是太高了,有些費力。閻亦風立刻瞭然,大手一攬,便托住了她的腰身。方子靜嬌笑一聲,然後緩緩開口,「既然這舞不跳了,咱們就來點其他的吧,oneminute怎樣?」說完一下子吻上了閻亦風的唇,眉眼間全是笑意。
閻亦風挑眉,也只是一秒的功夫,瞬間奪回主權,小心翼翼地攬著她的腰,唇上卻霸道地允吸著她口中的蜜汁,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極具**地在她臉上撫摸著,然後一路向下,在她頸間和鎖骨見徘徊著,動作由他做起來,妖嬈嫵媚,如無形的火花瞬間炸開,讓看的人都忍不住嚥了嚥口水。
哇!八隻立刻瞪大了眼睛,oneminute?一分鐘熱吻啊!大嫂真是霸氣啊!八人都暗自默契地伸出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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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午飯都沒吃,下午搜刮了一些零食在這啃著~晚上有木有飯啊~啊~boss啊,宴會也帶上我吧,我要吃飯~(小店的阿姨不在,連買個泡麵都沒得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