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三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此話雖糙,不過其中的道理可見一斑,閻boss的內心此刻也只能用這句糙話來形容了。()飯後看著自家老婆恬靜地睡在自家懷裡,那紅潤的小臉因為懷孕的關係也越發的水嫩,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捏了捏。懷裡的小女人眉頭皺了皺眉,將臉在他懷裡蹭了蹭,尋找了個更好的位置繼續美美地睡著。
閻亦風的手從她臉上收回,然後移到她的肚子上,幸好這孩子不鬧,靜靜也沒有其他人口中那種孕婦的難受的症狀,看在小傢伙沒讓他老婆受罪的份上,等他出身後,自己會考慮對他稍微好點的。像是感受到他的意思,大手下傳來一個跳動的節奏,閻亦風那琥珀似得眼眸立刻深邃起來,是小傢伙在她的肚子裡和他打招呼嗎?就算是閻亦風,心裡也免不得閃過一絲異樣。
這時,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閻亦風第一時間阻斷了手機的鈴聲,「什麼事?」聲音多了一抹冷漠。
聽完電話那頭的所說的事情,閻亦風眼神一暗,「我知道了,我待會過去,你們先開始吧!」掛完電話,再次看了看懷裡的小女人,看到她沒有被吵醒,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
夜晚的大型豪華遊艇上景象更是活色生香,紙醉金迷。男人、女人、金錢,這些東西在這裡已經迷失了人眼。賭桌上大把大把的籌碼,男人們抽著雪茄,女人們衣著暴露,喝著紅酒依偎在男人懷裡,嬌聲調笑。
「任總,走嘛,難得出來,咱們也去玩幾把。」任鵬天帶出來的女模kidi靠在他懷裡說道,隨手從侍從手中拿過兩杯紅酒,一杯遞給任鵬天,然後自己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好!既然美人都開口了,咱就下去玩兩把吧,也讓你看看我的厲害。」任鵬天喝了一口紅酒,然後摟在她的腰間,和她一起朝著賭桌走去。
任鵬天招來服務生先幫他拿了一百萬的籌碼放到面前,身旁的kidi一臉崇拜地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任總,待會贏了錢可別忘了給我紅包哦。」
「放心,少不了你的。」任鵬天身後在她臉上摸了摸。
賭桌裡側有兩個值台的服務生,其中一個服務生將面前的骰子屋蓋上蓋子,手按在骰子屋的柄把上下按動三下,然後對著賭桌前的玩家喊道,「請下注。」
任鵬天隨手拿起幾個籌碼扔在了桌上,押了大。所有人下完注後,面前的服務生立刻喊道,「開牌。」然後敲了一下賭台上的鈴,接著打開骰子屋的蓋子開始報數,「三四四,十一點,大!」報完,桌上下注贏得人的籌碼上就會照上亮光,然後服務生將輸了人的籌碼全部收入,再給贏的人酬勞。
「任總手氣果然好呢。」kidi立刻獻媚地說道。任鵬天嘴角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裡無比地舒暢。
接著第二盤繼續開始,任鵬天一路手氣都不錯,十盤裡面一般輸兩盤贏八盤,很快面前的籌碼變得多了不少,身旁的kidi也是一個勁的討好誇讚,任鵬天也洋洋得意起來,想著,看來今天的手氣真是不錯啊,像這樣贏著錢,喝著紅酒,手中還摟著美人,時不時地送上香煙紅唇,這讓他覺得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嘛,就算一輩子待在這裡他也願意啊。
「任總,既然今天手氣這麼好,不如我們每一樣都去玩幾把吧?人家也好想去看看呢。」kidi立刻整個人貼在任鵬天身上,抱住他的胳膊撒起嬌來。美人撒嬌要求,哪有不答應的,所以任鵬天立刻便答應,讓侍從幫他把籌碼整理好,拿到另一張賭桌上。
兩人來到一邊的賭桌上,這裡玩的是輪盤,它由一個輪盤、一個象牙制小球以及一張賭桌構成。輪盤以轉軸為中心轉動,並且分成38個細長溝道。36個溝道分別編號為1至36,一半是紅色一半是黑色。另外兩個綠色溝道分別標為0和00。玩家可以買單一數字或賭桌上的數字組合,當所有玩家投注後,莊家會放出一個小球,最後停在那個數字槽那個數字就是最後結果。在賭桌上有個下注的表格是以每豎排三個數字共有12排1~36依序排列,數字的顏色即和輪盤相同。輪盤壓注方式有:直接押注號碼、兩碼押注、豎排三碼押注、方形四碼押注、二豎排六碼押注、十二碼押注、直線押注、紅色/黑色押注、奇數/偶數押注和大/小範圍押注等。
話說其實任鵬天對這些東西懂的不是很多,平日裡被溫書蘭管的太嚴了,就算去賭場這種地方,也是要讓她知道的,要是輸錢的話,更是不得了,要訓斥他好長一段時間。不過既然來了這種地方,自己也不能說不懂吧,只能隨意地下注了,反正剛剛贏了不少錢。
「哇塞!任總,這種小概率的事情,您也能中,真是太厲害了,您真是玩什麼手氣都好呢。」一旁的kiidi看到輪盤上的小球停的數字,正好和任鵬天押的那個數字一模一樣,立刻尖叫起來,一副歡喜的樣子。
任鵬天也是一臉得意,看來今晚幸運之神是站在他這邊的了,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運氣,看來拜託家裡那個母老虎,自己的運氣就是好啊。
賭場的樓上,一間豪華包間裡,幾名手下敲了敲門進去,「沈總,屬下已經按照您說的,讓任家的任總已經贏了幾千萬了。」
「知道了,繼續讓他贏,等他贏滿一億時,就適當的收回一點,然後再放一點甜頭給他,先這樣吊著他。」沈洛澤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是!」手下的人立刻恭敬地退了出去。
這時屋內的沈洛澤再次開口,可是這次口氣倒是一派輕鬆,「你不在家陪靜姐沒關係嗎?」這傢伙現在也是頂著一張清純的外表,在生意場上,不知道騙了多少純良之人。
「她現在懷孕,比較嗜睡。」閻亦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過他還是要趕在她醒來前回去。
夜晚,任家別墅內,溫書蘭暴跳如雷,看著手中的照片,狠狠地甩在地上,「任鵬天~這個該死的老東西,竟然敢背著我出去偷腥,真是氣死我了。」
「媽,這些照片哪裡來的?」任雅茹拿起一張來,也是一臉怒氣,「這個女的我知道,就是娛樂公司的女模,也敢勾引我爸,真是不識好歹。」
「你爸現在人呢?」溫書蘭現在就想找任鵬天算賬去。
「小陳。」任雅茹大喊了一聲。家裡的女傭立刻從側廳跑了出來,「小姐,有什麼事吩咐。」
「老爺呢?都這麼玩了,怎麼還沒回來?有沒有打電話去公司問問?」任雅茹立刻問道。
「老爺的秘書打電話回來說,老爺今天去出差了。」小陳唯唯諾諾地回答。
「什麼?」溫書蘭氣地將手中的杯子摔到地上,「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出差我怎麼不知道?」
「是中午的時候老爺的秘書打電話來說的,我以為,以為夫人你知道了。」小陳低著頭一臉害怕。
溫書蘭一聽更加火大,「你這是什麼話?你這是在故意看我笑話嗎?」她這個任夫人不知道自家老公去哪了,竟然還被一個下人笑話了,豈能不讓她火大。
「不是不是,我沒有,我怎麼敢笑話夫人呢?」小陳早已嚇得不知所措,站在那兢兢戰戰的。這一家人還真是難服侍啊,夫人和小姐都凶的不得了。
「還敢頂嘴?」任雅茹替溫書蘭上前,一巴掌打在小陳臉上。「你一個任家的下人還敢和我媽頂嘴,膽子大了是不是?」
「我沒有~」小陳委屈地捂著臉,眼淚不停地掉了下來。
「哭什麼哭?趕緊給我滾出去,不要讓我看到你。」任雅茹依舊不留情面地對著小陳大吼。小陳一咬牙掉頭就跑了出去。氣的任家母女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沒過幾秒鐘,門突然又被推了開來,小陳竟然又跑了回來,「你這死丫頭竟然還敢回來,怎麼捨不得這份薪水高的工作?」任雅茹立刻出言譏諷。她也真是找不到去炫耀身份了,現在淪落為和一個傭人在這較真起來。
「還請任小姐不要誤會,我回來只是拿走我自己的行李而已。」小陳說完篤篤地跑到後院自己的房間,拿著箱子就大步地離開了任家,臨走還很骨氣地用力甩上了門。
「真是沒教養的野蠻人。」溫書蘭冷哼了一聲,似乎是在極力地為自己和女兒挽回面子,及時這裡只剩她們倆。「雅茹,你現在立刻給你爸的秘書打電話,告訴他,如果不告訴你爸在哪裡,明天他就不用去上班了。」
「嗯,好。」任雅茹立刻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過去。要知道現在的飛鵬集團,雖然總裁是任鵬天,但是這集團也是他從溫書蘭父親那繼承過來的,溫書蘭還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公司大股東之一。
遊艇上,此時的任鵬天已經在賭桌上殺紅了眼,看著面前的高高的籌碼,心裡甚是滿意和得意。「押大!」任鵬天一把押了十萬在大的上面。
「任總,再買個數字嘛,多翻幾倍。」一旁的kidi立刻指了指桌上的倍數。
「好!」任鵬天又押了十萬在上面。
「開牌,三四五,大!」服務生打開蓋子報數。
「哇塞!任總~這下咱們可是贏了不少錢啊~」kidi在一旁立刻興奮地叫了起來。
任鵬天滿臉紅光,這時不知何時走到他旁邊的一個男人附耳低聲說了幾句,任鵬天皺了皺眉,「那個該死的臭婆娘~真是掃興。」
「怎麼了?任總,正是高興的時候,怎麼一臉不痛快啊。」kidi立刻抱著他的胳膊嬌聲問道。
「還不就是家裡那個臭婆娘,竟然敢威脅我的秘書,想知道我在哪,真是,大好的心情都被她給破壞了。」任鵬天一臉的不爽。
「沒事,咱繼續玩唄,既然都已經來了,您不會想要回去吧?」kidi一雙白皙的手在他胸前不停地畫著圈。任鵬天哪裡還能考慮其他的事情,立刻又重整旗鼓,「好,有美人相陪,我就好好玩玩,這把你來幫我下注。」
「這樣不好吧,如果我輸了怎麼辦?」kidi一臉驚訝,手卻接過籌碼準備下注。
一個小時候,任鵬天身上的西裝早已不知道扔到哪邊去了,襯衫的袖子也捲了起來,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桌上的骰子屋,等待服務生打開。
「一二三,小!」服務生打開蓋子報數。
任鵬天不甘地一拳捶在桌面,「哎!」
一旁的kidi立刻安慰道,「任總,不急,咱這不還是沒輸錢嘛,之前贏的錢還剩不少呢,總的說來,咱還是贏錢的。」
「你真是體貼啊,都是那個臭女人,自從聽到她的名字,我手氣就不順了。」任鵬天咬牙切齒地說道,還不忘拍了拍kidi的手。
又過了半個小時,任鵬天再怎麼想淡定也淡定不起來了,剛剛一把將之前贏的錢輸了不說,自己還貼了不少。之前自己贏錢時沒什麼感覺,感覺押了1:200的比率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只輸了一盤,就要出兩千萬,他剛剛下了十萬押的小,現在開了出來是大,一下子要出兩千萬,就算加上之前贏的錢,他也要再出接近一千萬。
「任總,來先喝口酒壓壓神,下一把,咱就把手氣贏回來。」kidi端來一杯紅酒放到他面前。任鵬天接過酒杯,一口直接喝掉了,然後繼續,他要將本贏回來。
要說這任鵬天想要將錢贏回來的決心倒是不小,每把都押一賠兩百的的比率,所以也才導致現在才玩了五把便輸了差不多一個億。要說一個億在飛鵬集團眼中根本算不上什麼錢,可是一想到回去要被家裡的那個母老虎纏著,頭就疼,所以,他得要翻本!
「任總,不如我們去玩其他的吧?去去霉頭。」kidi在一旁提議道。
任鵬天雖然不甘心,不過想到她說的也有道理,說不定自己換個地方運氣又回來了。所以兩人便來到玩牌的地方。任鵬天玩了一局,一開始便贏了一把,臉色這才稍微好了一點。「我就說吧,您換個地方,這手氣就回來了。」kidi立刻大獻慇勤地說道。
聽到她這麼說,任鵬天的心裡更加的好,一連贏了好幾局。「我押一百萬!」這局對家貌似是跟他對上了,死死地咬著不放,任鵬天押多少,他就押多少。
任鵬天看了看手中的牌,三張k,任鵬天不禁揚起嘴角,「一千萬。」
「一千萬跟上。」對方依舊沒有看牌的打算,只是想把桌上的賭注押的更高。
任鵬天也沒有和他看牌的打算,知道自己的點數了,就更加自信了,而且自己已經押了不少錢進去了,當然要押到底了,這下子要好好贏上一筆了。
就這樣兩人不停的「一千萬」往上加,最後乾脆升級為「五千萬」,已經不知道桌上加了多少碼了。突然對方喊了看牌,這才結束了這場拉鋸戰。
「不好意思了這位先生,桌上這些錢,我就笑納了!」任鵬天起身將手中的牌翻開,三個k,是豹子!
「哇!任總您真是太棒了。」身旁的kidi立刻也跟著興奮起來你,「這下可真是翻本了呢。」
任鵬天滿臉笑意,嘴都合不上了,伸手就上前去準備將面前的籌碼都撈到自己面前。
「等一下!」對方突然開口,然後將手中的三張牌掀開,二三五,牌裡最小的點數,但唯一的作用就是比豹子大。
周圍立刻嘩然,紛紛讚歎,這個人竟然敢將二三五放在手中還押了這麼多錢,難道他就不怕對方不是豹子?如果對方是對子或者順子之類的,他豈不久輸了。
「不可能,你竟然是二三五?」任鵬天臉上立刻掛不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對方面前的三張牌。
對方輕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了,這錢我就收下了。」說完還扔了一把籌碼給任鵬天身旁的kidi,「這就算是小費吧。」
服務生上前,將桌上的籌碼整理好,然後對贏錢的那人說,「您好,這裡一般是您的籌碼,那面是您贏的籌碼,五億元!」
「嗯,先幫我搬到一邊,給我待會用。」那人說完後抬起頭看向對面的任鵬天,「不知道您下面還要不要繼續?」
**裸地挑釁,對於男人來說,自尊心實在受不了,所以任鵬天一不做二不休又坐了下來,「kidi再去幫我拿五十億籌碼。」
接著下一局便又開始了,籌碼押的依舊最低不低於一千萬,一千萬已經是最底線了。因為對方一直沒有低於一千萬的,所以任鵬天也就跟著,這是關乎面子的問題。
「待會如果您籌碼不夠的話,我倒是可以借您點。」對方顯然存心要刺激任鵬天,故意目中無人地說道。
任鵬天臉色鐵青,已經輸的滿頭大汗了,不停地抹著頭上的汗,脖子上的領帶也被扯了下來,整個人哪裡還有一點集團老總的氣勢,整個一個賭徒的樣子。
這次任鵬天手中的牌不是很好,但也是不錯的牌了,金花,三張方塊,猶豫了好久要不要跟下去,不過對方那樣的態度,讓他心裡實在是眼不下這口氣,一咬牙緊緊地跟在後面。不過對方好像故意在玩他,下注從低到高,從一千萬、兩千萬、三千萬······現在已經是一億的往上加了。
「任總,我看咱們還是不要~」一旁的kidi突然出聲,狀似想要讓任鵬天不要再下注了。任鵬天已經焦頭爛額了,此時聽到這樣的話,立刻臉色一黑,「你懂什麼?不要給我插嘴。」說完繼續跟著下注。
「任總是吧?您這錢也押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也不為難您了,我押五億,你現在手中有多少直接押了吧。」對方看來是打算直接翻牌了。
「押就押。這些我全押了。」任鵬天將面前的籌碼往桌上一推,也豁出去了,一雙眼睛早已通紅了。
「這次換我來開牌吧。」對方無所謂地將手中的牌翻開,同花的**十。「哎,這次的牌不是豹子呢,要是任總是豹子的話,我可就要輸慘了。」
任鵬天一下子癱在了椅子上,自己手中是同花,但是不是順子,明顯沒有對方的大。對面的男人看他那樣,便示意一旁的服務員,拿起一個透明的尺子,將牌一一翻開。答案便立刻知曉了。「承讓了,幫我將錢收好了。」對面那男人起身大步離開了賭桌。
「任總,您怎麼樣啊?」人都散了後,kidi立刻上前去詢問。任鵬天已經發不出聲音了,他也沒有力氣說話了,他剛剛輸了多少錢?五十億?這下他真的慘了。五十億他怎麼拿得出?就算公司能拿得出,可是~
樓上看戲的兩人也看的差不多了,剛剛在樓下贏任鵬天錢的男人此時哪裡還有剛剛那種氣勢,恭敬地向房內的人回報著情況。
「知道了,辛苦你了,下去領賞吧。」沈洛澤淡淡地開口,他們的賭場從不會虧待這樣的員工。
「謝謝老闆!」那人恭敬地退了下去。
一旁的閻亦風也起身,單手插入口袋中,另一隻手拿起外套,「明天記得拿到錢之前好好招待他。」
「放心!」沈洛澤笑了笑,對於傷害過靜姐的人,他也是不會手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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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2。14曦兒的同學結婚(情人節結婚,我也是醉了),因為路途有點小遠,所以曦兒明天就要去了,嗚嗚所以請兩天假,親們表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