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吳子琪準時過來接方子靜下班,方子靜和他道別後才轉身進了別墅,一開燈,球球立刻從屋裡撲了過來,在她腿上扒了扒,撒嬌的不得了。方子靜彎下身摸了摸它的頭,「還好有你陪我。」
進屋放下包,然後上樓換好衣服,這才到廚房準備晚飯,打開冰箱看了看,實在想不到要吃什麼。以前都是想著煮什麼給閻亦風吃,所以也充滿熱情,現下自己一個人吃,倒是不知道要吃什麼了。想了想拿了麵條出來,又拿了一個雞蛋和一些白菜。
不一會端著一碗麵條出來,一個人坐在桌上吃著,心裡想著他有沒有按時吃飯呢?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方子靜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立刻按下接聽鍵,「喂!」
「喂!」電話那頭也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你怎麼?」方子靜有些激動,想問他怎麼打電話過來。
「想你了!」電話裡,男人毫不避諱地開口。方子靜心裡一暖,結結巴巴地也說了一句,「我,我也想你了!」
「呵~」電話那頭傳來閻亦風一陣低笑,雖然隔著電話,但是閻亦風還是能想像的出來此時小女人窘迫的樣子。「有沒有吃飯呢?」
「嗯!」方子靜看著面前的麵條,點了點頭。
「吃了什麼?」閻亦風追問道。
「就是,就隨便燒了幾個菜。」她本想說今天燒了紅燒肉還有紅燒的魚,可是實在撒不起謊來,特別是對他,所以就敷衍地這樣回答。
「自己沒煮飯?」電話裡立刻傳來閻亦風不滿的聲音。
「不是,只是你不在家,煮了我一個人也吃不掉,不過我有煮了一碗麵條,放心了啦。倒是你,有沒有吃飯呢?」方子靜立刻轉移話題。
「嗯。」閻亦風淡淡地應了一句。
「哦,那就好。」說完方子靜便沉默了,明明心裡想著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電話那頭,閻亦風也停了一下,然後再次開口,「我不在家你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去會好好檢查一番,看看你有沒有吃飯。」
「這個你怎麼檢查的出來?」方子靜笑道。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等我回去你就知道了!」電話那頭傳來閻亦風曖昧的聲音。和他在一起這麼久,方子靜立刻聽出他這話的意思,臉一紅嬌嗔道,「我才不想知道,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吃飯了。」
閻亦風當然知道自家老婆又在那害羞了,心情好的放過她,「好,那晚上早點睡。我先掛了。」
「嗯!」方子靜掛完電話,深吸了一口氣,再看看眼前的這碗麵條,彷彿又有了胃口,立刻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邊境的某處,暗影的手下接到消息立刻紛紛出來迎接,這次的事情竟然讓老大親自出面,對方還真是不知死活。
閻亦風去了一趟暗影本部,然後便帶著人直接過來了,此刻一臉戾氣的從飛機上下來,身後的幾架飛機也幾乎同一時間停下,聞人帶著手下也紛紛下了飛機整齊的列好。
「大哥!」尤桀看到閻亦風走過來,立刻上前迎接。
閻亦風點了點頭,然後對尤桀身後的手下說道,「去告訴傅倫斯,就說我赫爾曼·德·格洛斯特來見他了。」
「是!」那名手下立刻領命下去。旁邊老四尤桀漂亮的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我說三哥真是的,這麼點事還要大哥你過來,讓大哥你和大嫂分開,還真是罪過呢!」
「我說你的紅包可還沒給。」閻亦風看著他,一副你現在就補上吧。尤桀無奈地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閻亦風也理所當然地手下,回去還要交給老婆。
不一會,一架直升飛機過來,暗影的人過來匯報,說路德維克家族的人飛機過來接他們過去。路德維克家族的本部長久以來都設在f國和m國的邊境,還是在一座島上。凡是經過這片航空線路的道上額人都要給他們過路費,不過也有例外的,實力相當的大家族和實力在他們之上的家族都不需要給。這次閻亦風他們暗影被攔下,其中肯定大有文章!
閻亦風只帶了尤桀和兩名手下,其餘人便留下由聞人來安排。閻亦風一行人便直接坐上飛機過去了,飛機在大型的露天台上停下,一行人下了飛機便立刻看到露天台上德維克家族已等在那裡。
「格洛斯特家的少主,久仰久仰!」對方中看似是老大的人立刻從桌前起身,拍了拍手,表示歡迎。
「傅倫斯,你要見我就是為了久仰我嗎?」閻亦風走到桌前,逕自拉開椅子坐到被稱作傅倫斯的人對面。
傅倫斯臉上一頓,立刻又恢復自如,也坐下,「我們路德維克家一直很敬仰格洛斯特少主,一直無緣見到,這次聽手下說你們會經過這裡,這不才特地請您過來。」客套話都是講的很流利。
閻亦風身後的尤桀冷笑,「是嘛,敬仰我們的話,您可以親自上門到暗影去拜訪。」
傅倫斯身後的手下立刻站出來,不滿地看著尤桀,「聽聞格洛斯特家少主在f國也是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卻不知道竟然跟著這麼一個漂亮的男人。」說到最後一句時,那眼神和口氣還帶著一絲猥瑣。當下他們身後那些手下都笑了起來,可是下一秒,那笑容便硬生生地卡在臉上。
尤桀笑得如致命的彼岸花,然後利索地抽回右手,優雅地拿出手帕擦拭著手上的血漬。眾人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剛剛那一瞬間,尤桀的右手竟然詭異地穿過剛剛說話的那人的胸口,傅倫斯身後的手下只看到那人的背後突然穿出一隻手,手上還滴著血,心裡都忍不住漏了一拍。
傅倫斯臉上也閃過一絲驚愕,可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這點定力還是有的,所以一招手,「將人帶下去。」然後對閻亦風說道,「手下不懂事,還望您見諒。」
「無礙。老四,下次出手輕點。」閻亦風和尤桀交換了一下眼神,自家這老四可是世界排行第一的殺手,最殺傷性的武器不是別的便是他的雙手,已經練得超乎常人的靈活,可以詭異地進行殺人。而老四最大的忌諱便是別人說他漂亮,當然,除了他們兄弟幾個自己人。
「哈哈,其實這次請您過來也是想和您交個朋友,現在這軍火生意不好做啊,這不才想聽聽您的意思。」傅倫斯立刻套起交情,還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了一點。
「據我所知,路德維克家族一直做著m國的軍火生意,怎麼現在也有興趣我們f國的了?」閻亦風當然明白他那話的意思,不過就憑他還想在他這討到便宜?
「這不是最近生意不好做嗎?再說底下的兄弟們還要養著,所以才想看看您有什麼好的生意介紹給我們?」傅倫斯一臉精明陰險地看著閻亦風。心裡想著要是閻亦風識相那就好說,要是不識趣的話,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要是我否決呢?你是不是打算將我這次的貨物扣下?」閻亦風抬眼冷冷地看了過去,這個傅倫斯胃口還真是大。
「我們怎麼敢呢,只不過這片航域歸我們路德維克家族所掌控,您的貨物要從這邊過的話,還望留下通行費,不然的話,這批貨物恐怕我們就要扣下了。」
「哦?」閻亦風突然勾起嘴角,「既然這樣,那就恕我不奉陪了。」閻亦風從座位上起身。
「慢著,你這是什麼意思?」傅倫斯也跟著起身,一掌拍在桌上。
「傅倫斯,在道上,還沒有敢這麼跟我大哥說話,想從我們手上分一杯羹的人,你還是第一個。」閻亦風身旁的尤桀冷艷地開口。
「赫爾曼,我敬重你是格洛斯特家的少主才對你這麼客氣,別以為我們是怕你。」傅倫斯氣憤地吼道,說完又重新坐下,「哼,就算你赫爾曼·德·格洛斯特在f國有多呼風喚雨,但是別忘了現在是在m國,這裡我們路德維克家說了算。」
「哦?那敢問你們想要怎麼樣呢?」閻亦風一抬手示意身後的兩名暗影的手下先不要衝動。剛剛就在傅倫斯說完,閻亦風身後的兩名手下便立刻想要動手,在他們眼裡根本不會考慮對方有多少人,只要對他們老大出言不遜的人,就該死。
「怎麼樣?我們路德維克家也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傅倫斯得意地說道,現在在他的地盤上,就算赫爾曼想耍什麼手段也沒辦法,所以他也沒什麼好怕的。
「是嗎?那如果我硬要離開呢?」閻亦風單手插在口袋裡,一身的凌厲的氣息站在露天台中間。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傅倫斯握起手在桌上捶了一下,身後的手下立刻紛紛舉起手槍對著閻亦風他們。「哈哈,要是別人知道格洛斯特家的少主,暗影的第一把交椅,會死在我手上,我們路德維克家可就真的要名聲大噪了。」
「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閻亦風此時眼中滿是狠戾。身後的尤桀和兩名手下也絲毫不沒有退卻的神色。下一刻整座島上響起了巨大的爆炸聲。同一時間趁這一空檔連閻亦風在內的四人也動了起來······
天空突然的陰沉下來,不一會豆大的雨滴便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今天在家休息的方子靜一個人坐在陽台上,懷裡抱著球球,一下一下地摸著它。看著外面已經下大的雨,感覺有些涼意,抱了抱緊懷裡的球球,「你說閻亦風現在在做什麼?」
「汪~」球球在她懷裡低低地叫了一聲。
「你也想他了嗎?」方子靜摸了摸它的頭。球球委屈地又「汪」了一聲,然後閉上眼睛窩在方子靜腿上,彷彿在說它怎麼會想那個可惡的男人。想想也是,只要閻亦風在家,可憐的球球就只能眼巴巴地待在一旁,像現在這樣被方子靜抱著可是很難得呢。
方子靜拿出手機,翻到他的電話,想了想又收起手機,「說不定他現在在忙很重要的事情,我還是不要打擾他吧!」
起身將球球放到它的小窩那裡去,自己則去洗了下澡,然後來到衣物間,看著那一排排白色的襯衫,上面滿滿他的氣息。這才幾日不見,自己竟然已經無時無刻不在想他了,彷彿已經過了好久好久了呢。伸手放到心口的地方,每次想他,心口就會跳動的比平時快。漫漫長夜裡,思念就像千萬隻螞蟻一樣啃噬著自己的身心。
------題外話------
曦兒今天心情很不好,可是只能無力吐槽。總有那麼一些人,總是自命清高的認為自己說的是真理,別人說的就是歪理。只准他侮辱別人,別人就不能說他,殊不知他在別人眼中就一傻x······還在那裝的自己多高尚······拜託,別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sorry,今天曦兒任性地在這裡發了發自己的牢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