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曦激動的望著他,boss大人果然還是記仇的~
閻boss一臉邪魅,「那樣太便宜他們了。」
某曦氣的嗷嗷叫,「閻boss,那個神馬前男友,以及前男友老婆找茬,你怎麼不開掛了結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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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她答應多做幾道菜,還是她那句「家裡」,總之,閻亦風那張冷傲的臉上柔和了起來,嘴角似有似無的勾起。
這是他的回答方式嗎?方子靜笑了笑,剛剛那陰霾的心情立刻一掃而空。「嗯,不過你可能要在前面的超市停一下,家裡沒菜了。」
他確實是來了些脾氣,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氣什麼。看著她一臉小心翼翼的表情,他很不喜歡,「我餓了,回去記得多燒幾道菜。」
半路上,方子靜猶豫了半天還是開了口,「謝謝!還有我真的沒有拿他們的錢。」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總之,她不想他誤會自己是那種女人。
直到他們坐上車,後面的兩人依舊在那爭吵不休,怕是一時半會也消停不下來。閻亦風將她的東西放到後座上,然後回到駕駛座發動車子,朝著別墅開去。
「起風了。」話起衣落,不知何時他已經脫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惹的方子靜驚訝地側目,入眼的依舊是那張冷峻的臉,可是外套上的餘溫還讓她心中劃過暖暖的悸動。
夜晚的風總是帶著一絲的涼意,她無意識地朝他身邊走近些,彷彿那樣便可以躲開吹來的涼風。
閻亦風不耐煩的看著面前的兩人,邁開腳步從他們旁邊繞過去。方子靜看著鬆開的手,心竟然有些發堵,難受的很,不過還是立刻跟上他。
「我是給了她的,你不要被她的話給迷惑了。」薛欣雅此時怎麼也不會承認自己撒了謊。
此時一旁的林宇彷彿從她們的話裡聽出了什麼端倪,一把拉過薛欣雅的手臂,「你不是說她拿了那十萬支票?」
薛欣雅這才注意到方子靜身旁的男人,那是怎樣的一個一張臉?僅是站在那便一身冷冽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還真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快就又傍上大款了。」薛欣雅依舊將姿態放的高高的。
雖然方子靜從未想過要用閻亦風的錢,可是現在自己卻是在拿他做擋箭牌。所以挽著他的手也忍不住帶著一絲顫抖,心裡想著他要是一生氣揮開她怎麼辦?
方子靜突然笑了出來,「我見過睜眼說瞎話的,不過沒見過睜眼不說人話的。」說完一雙手親暱地挽上閻亦風的胳膊,「你覺得我會缺錢?」
「不,我不要回家,我就要在這把話說清楚。」說完一臉惡狠狠地看向方子靜,「方小姐,林宇他現在是我老公,還請你以後不要再糾纏他。如果你是要錢,上次我已經給過你十萬了,這次你又想要多少?」
「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林宇有些頭疼地看著她。結婚前他確實覺得她長得好看氣質又好,可是婚後才發現這大小姐脾氣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我能不來嗎?我再不來你就要跟別的女人跑了。」薛欣雅氣急敗壞地朝他吼著,眼睛還不忘瞪了方子靜一眼。
「你來做什麼?」林宇皺了皺眉,這個女人怎麼會找到這裡?
「林宇!」後面突然傳來一聲怒吼,一個穿著靚麗的女人從車上下來,正朝著這邊走來,她便是才和林宇結婚不久的薛欣雅。早上她接到婆婆的電話,說林宇他今天便會去接她回去,可是她等到傍晚依舊沒有見到他的身影,便開車到這裡,果然讓她逮住。
「林先生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方子靜冷笑,也和閻亦風一樣用「林先生」來稱呼他。
「子靜,我知道你是故意想找個男人來氣我,是不是?」就算他和別的女人結婚了,但是這才沒過多久她不可能結婚。
「林先生有什麼意見嗎?」閻亦風抬眼望向他,那凌厲的目光竟讓林宇忍不住後退幾步。
這時被遺忘在一旁的林宇臉色十分難看,「你叫她老婆?你們?」他聽的很清楚,這個男人竟然叫她老婆,怎麼可能?
「有人。」方子靜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用只有他們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說完竟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老婆,沒想到你的魅力這麼大啊,恩?」閻亦風大手一翻,帶著強勢的佔有力將她摟到懷裡。
方子靜拉著閻亦風的袖子準備繞過去,可是竟發現拉不動,忍不住抬頭望向身旁的男人。只一眼她便察覺到他情緒有些變化,他在生氣嗎?她疑惑的想著。想來也是要生氣的,畢竟在他面前的是他老婆的前男友。
「我昨天等了你一整晚。」林宇神情有些寂寞,他不介意她身邊有其他男人,畢竟這麼短的時間她根本不可能愛上他。
和薛欣雅結婚後,兩家企業的合作使得他們遠達公司的業務不斷發展,他也直接接任了公司總經理的位置。可是接下的生活,每日在外成堆的應酬交際,回到家裡還要面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這兩天她鬧脾氣回娘家,岳父便給他施加壓力,要撤回合資。昨晚爸媽也責備他,要他盡快將她接回來。
林宇看向向她身旁的閻亦風,這個男人就是上次出現在她家裡的人,還有今天早上的電話,想到這手不自覺的握緊。他以為他可以放棄她去和其她女人結婚,可是真的結了婚後,生活卻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樣。
方子靜有些頭疼地看著他,「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吧?」方子靜冷眼看著他。
方子靜本只想就這樣和他擦身而過,奈何天不遂人願,林宇還是擋了過來。「子靜,我們談談。」
不一會兩人便到了樓下,雖然都沒說話,不過氣氛卻顯得不錯。可門口突然出現的人卻讓方子靜一下子沒了心情,手無意識地抓住了身側男人的衣袖。閻亦風與其說是沒表情,倒不如說是早就料到他會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