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陽本來是有點惱火的,不過有這個聯想之後,當即冷靜下來。如果真是雙重人格,或者有這方面的傾向,這也怪不了她。
「我不知道啊!我好好的睡覺,感覺有人一晚上抱著我,擠在我的懷裡,還趴在我的身上,還摸我的脖子,親我的額頭,我以為是我女朋友在這裡呢。看到你還嚇了一跳呢!」
「……」黎夢恬一陣無語,這傢伙是倒打一耙麼?這樣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可剛剛說到的那些,還真的讓她有點尷尬,畢竟是她自己睡夢中犯規在先。
不過身為女孩,現在是受欺負的一方,而且證據確鑿,她當然不會承認,便一口咬定:「你肯定是做了yd的春夢!那也就罷了,你自己畫地圖去好啦,竟然想要趁機非禮我?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藉著做夢來搞我?別的不管,現在是證據確鑿,你說怎麼辦?」
她還抓了抓手,示意這就是證據,被她抓著的證據。
「你說怎麼辦?」蒲陽被他抓著了手腕,但手掌手指還能動,不由自主地揉捏抓了抓。
「你還抓!」黎夢恬已經有了證據,沒好氣的把他的手抽了出來,以免他繼續在胸前作怪。
蒲陽好似自言自語一般的嘀咕了一聲:「好像不是很大啊……」
黎夢恬這下是真的被氣到了,被你白抓了還沒有說怎麼解決呢,竟然還嫌不是很大!想了一下,反正之前也抓過他的,便迅速的探手到被窩裡面,一把抓住了蒲陽,然後捏了捏,也故意的說道:「嗯,確實不是很大。果然人不可貌相,鞭不可尺量……」
「……」這下輪到蒲陽無語了,本來是故意說一下,轉移她的注意力,沒想到她會如此還擊。「其實……不小吧。」
黎夢恬看他服軟了,撇嘴道:「看跟什麼比了,比起香煙是要大一點。」
蒲陽滿頭黑線,才比香煙大一點?就算是比雪茄也大很多好不?要不要這麼違心啊!
「算了,大不大都不是你的,就算是香煙也不給你抽。放開吧!」
黎夢恬卻不僅僅沒有鬆手,反而另外一隻手也上去了,一把抓住了兩顆。「誰稀罕啊!我倒是要問問你非禮我怎麼辦?你要不給一個滿意的答案,看我不把它們捏爆、擰斷!殺雞儆猴!」
「拜託,雞不是這麼殺的啊。你曾經也是得到過它好處的,也算是老朋友了,怎麼能這樣對它呢?大不了讓它再捐一點好東西給你好了……」
「滾你!」黎夢恬開始思索了起來,然後提出了要求:「你必須帶著我一起去見你叔叔!我不親自看著她們不放心,你要是不同意,哼哼,不僅僅讓你雞飛蛋打,我現在就叫,讓她們都過來看看你的流氓真面目!」
蒲陽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說道:「你確定?那可真的不是好玩的地方,窮山惡水的,你要是過去了,小心我不帶你回來。」
「你敢!」
「我說了,你不是我蒲家的人,你也不是我的女人,這麼秘密的地方,是不能隨便帶著你過去的,你真要去也可以,那我就不帶你回來了,到時候你就只能求著做我的女人。這當然沒有正房給你,小妾都沒有,只能算是暖床丫頭……」
「我呸!你就yy去吧!」黎夢恬輕啐了一聲,他如此說,反而讓她一點都不相信了,以為這只是故意嚇唬他的,或者只是他的yy。
「我覺得你應該要先把什麼東西放下吧?這可不是握手,你這樣握著說話,不覺得彆扭麼?」蒲陽有點無奈的說。
「不彆扭!」黎夢恬情知一放開這個「把柄」,談判就失去了主動權,她可不是那麼好騙的。「快點!你不答應我可要開始玩蛋了,我一玩蛋你就要完蛋……」
她的「捉雞」「玩蛋」,其實考慮安全問題,並沒有太用力,所以這對蒲陽來說,反而是一種享受,只是隔著內褲,多少還有點不舒服,可也不好意思讓她伸手進去捉拿。
「哪有抓住我那裡提要求的?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女流氓呢?」蒲陽埋怨了一聲。
「少轉移話題!我就女流氓了,你又怎麼著?誰讓你先對我流氓的?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黎夢恬微微有一絲制住他的得意,想著把「玩蛋」的手拿了出來,到上面摸到了蒲陽的胸部,抓住胸肌捏了幾把,真正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你竟然!這會不會太惡劣了一點?」蒲陽皺起了眉頭。
黎夢恬輕哼了一聲:「你對我這樣做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太惡劣了呢?」
蒲陽無奈道:「你就因為我抓了你的胸,所以你也要抓回來?我做夢啊!」
「管你做夢還是清醒的,我反正不能吃虧了!」黎夢恬一撇嘴,又在他胸前戳了一下,「少轉移話題,快點答應我,要不然我要叫了啊!」
「叫吧!我想要聽聽你在床上的叫聲是什麼樣子的……」
蒲陽卻並沒有被威脅到,在說完之後,竟然一低頭,撥開了她沒有扣好的睡衣,一口準確無誤的含了過去!
在現在這樣天濛濛亮的光線下,黎夢恬適應了眼睛光線,也只能看清楚一個大概,但蒲陽的目光卻是能看一個清楚,當然不會有什麼偏差,直接就咬住了那嬌艷欲滴之所。
黎夢恬「嚶嚀」一聲,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如此的偷襲,讓她又是緊張又是羞惱。只能用力的捉雞、玩蛋,同時低聲嬌叱:「快點放開我,你個色魔……」
由於不敢真的大喊,她這一聲嬌叱,不僅僅沒有威懾力,反而顯得好像是撒嬌一般,讓蒲陽更是迅速的賣弄著技巧的活動唇舌。
黎夢恬咬緊牙關,感受著身體上異樣的刺激,兩個手都伸過來推蒲陽的腦袋。可惜要害一被放開,沒有了把柄,讓蒲陽更加輕鬆的一轉身,再次把她壓在了身下,之前被抓捏的兵器瞬間頂住了她的要害,然後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雙手攀登上去,接替了他嘴唇的工作,而他的嘴則是繼續往上,迅速的吻住了黎夢恬的櫻唇。
這個變故讓黎夢恬渾身都使勁扭動了起來,可惜面對蒲陽,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被壓了一個結實,扭動反而讓她的秘密花園隔著睡褲和蒲陽更多的摩擦,最後有了更加貼合的牴觸。再加上之前她還主動的吻過蒲陽,此刻被舌頭侵入,也沒有太大的抗拒,再加上胸前的進攻,三方面加在一起,讓她的防線迅速崩潰……
只是一會兒的工夫,黎夢恬整個人就軟了下來,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拒絕的,可是意識似乎不夠堅定,而身體似乎更加無力的抗拒,她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局面。難道他就是她的剋星麼?難道今天要在這裡**給他?
想到這裡,她有點悲哀,雖然作為護士,她對身體構造等方面比一般人清楚,作為同學同事們遇到太多各種約炮經驗,包括她自己也在微信等軟件上遭遇過很多渣男的騷擾,早就練就得百毒不侵的樣子,可她還沒有談朋友呢。對蒲陽更是毫無瞭解,他還是有男朋友的,如此**,未免太可悲了一點。
她的身體軟化了,她的抵抗也放棄了,但蒲陽還是能感覺到她整個人有點木然,這讓他馬上停了下來。他剛才的主動進攻,也是想著她可能雙重人格,只要讓她保持豪放熱切一面,說不定就拿下了。可現在感到她的無奈屈從,還有一絲悲傷,他當即沒有了想法。這不能繼續下去,再繼續和採花賊有什麼區別?黎夢恬和安寧寧又不一樣啊。
他翻身躺在了她的旁邊,但還是伸手把她摟住了,就這樣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碰她。
黎夢恬稍微有點詫異,沒想到他竟然停了下來,但還是忍不住諷刺了一句:「怎麼?我可沒有淚流滿面,也沒有說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被堵住嘴了,甚至提你女朋友都沒有機會,您竟然良心發現?」
蒲陽自我解嘲的笑了笑:「你也別毒舌了,我要真的是一個壞透了的色魔,還灌你有沒有淚流滿面啊,那樣豈不更有強迫的刺激?至於得不到你的心,作為一個色魔,要的就是你的人,要你的心幹什麼?用來解鎖更多姿勢麼?」
「……」黎夢恬一時語塞,也停下了繼續諷刺他的「無能、不行」,萬一真把他逼急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抱歉,可能……因為我身邊女人太多了,讓我有點飄飄然了,錯誤解讀了你一些意思。」
聽到這一聲認真的道歉,黎夢恬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容易嗎?不就是一時心軟,想要讓你進來搬被子,竟然弄出了這麼多事,被你耍賴「睡了」不說,還想要強上了!
「哼,你不要以為這樣說,我就會諒解你。你耍了流氓,就是一個臭流氓,你別忘記了,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小心我告訴你女人,讓她甩了你!」
蒲陽歎道:「我有不止一個女人,你想要告訴哪一個?」
「……」黎夢恬再次無語,這傢伙簡直是不吹牛會死星人,這個時候還不忘吹噓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