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呆滯了起來,蒲陽停下沒有再說話,這才是真實反應啊!剛才在客廳說相信也不過只是說一下而已。
只是讓他不知道該鬱悶還是該暗爽的是,他是集中精神說正事了,「以後你就知道我的口有多緊了」都沒多yy,可柳芊蕁騎坐在他的腰腿之間啊!
她即便色誘蒲陽,也有分寸,除了讓他隔著胸罩摸了,和以前就吻過之外,關鍵時刻及時的拉開了他,而坐在他的腰間,也只是以此來制衡住他,以免他翻身離開、或反推她,但她的身體素質非常好,雙腿膝蓋在床上用力撐著,說是坐著,其實是類似跪著。雖然和他的身體有一定的牴觸,卻不會直接的施力。也就是說,本來是有距離的,之前會感覺到他的東西,是因為他無恥的石更了。
現在蒲陽在說正事,當然也放鬆了下來,可這個真相的衝擊力太大了,讓柳芊蕁一下有點難以接受,身體不自覺的鬆垮了下來,這就完全的坐在了他的腰腹之間。由於常常練武健身,她的臀部決無鬆軟,是非常的緊實有力、有彈性,這坐了下來,當即把小陽壓了一個結結實實,那一份似擠壓、似揉按、似蠕動的感覺,直接讓蒲陽有點不能自已!
這實在怪不得他,本來剛剛的一番動手動腳,就讓他身體火大,這才勉強壓下。此刻不說正事,注意力當然就集中在目光之上,看著美女胸襟半袒已經容易火氣,再被如此「壓搾」,自不免雄起。
這感覺很美好,蒲陽既想要保持這種感覺,但又覺得挺不好意思的,畢竟人家柳芊蕁是非常有「專業精神」的,如此犧牲色相也是為了瞭解真相,知道了其用意之後,她若願意讓看當然不看白不看,但卻也不好主動的佔人便宜。
為了讓自己能夠「退燒」一點,他暗暗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繼續說正事,以此來分散身體上的感覺。
「岳鵬當初是不相信我的,對我信任、並提出這個方案,把我當成顧問請來的,你知道啦,是省廳過來指導的張永春處長。他會如此,是因為跟我合作過。上個月在省城發生過一次兇殺案,他就請了我過去,我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兇手最後被雷劈死的,那就是我的傑作。」
「看得出岳鵬對張永春挺尊重的,甚至同意了這樣不符合流程和規則的方案。但他自己本身並沒有多相信,那天我不是讓你們調查了一些資料嗎?最後岳鵬是和我一起去的,他親自見到了海族水妖!我相信他回來之後,是閉口不談行程吧?但卻是對後來的兇手自首,等是開綠燈支持的態度。」
聽著蒲陽的話,柳芊蕁更是覺得無力,之前在客廳裡面說的,像是他信口胡謅出來的,但現在這些,可都是有理有據,完全對應得上。當初她就覺得張處長和岳支隊有點神神秘秘的,事後也是詢問過岳鵬,但岳鵬真的是閉口不談,對喬本發案件後來的自首等,也是盡快的處理。現在看來,很可能真的就是這種可能!
「繼續……」柳芊蕁呼了一口氣。
本來她是一個幹勁十足的人,遇到再棘手的案子,哪怕再苦再累,都能保持強大的動力和鬥志,業務能力也很強。也正因為如此,從刑警到支隊長、甚至到局領導,對她都是敬佩有加,這是很多男警察都難以比擬的。但她現在感覺渾身無力,因為蒲陽說出來的東西,已經不是她非常努力、不是她業務精通就能解決的,無論是警校的老師,還是經驗豐富的刑偵老警察,都解決不了!
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麼辦?她已經一再的沒有辦法!而現在看來,這不是特例,而是真實存在的他們無法解決的東西。
蒲陽停了一下,仔細看了一下她的表情,估計她的觀念受到了很大的衝擊,現在再說類似的,也不會有更大的衝擊了,乾脆一併講完。
「沈荷菁出事那次,我和她在電梯裡面,關鍵的時候,我把她給救了,放在我的背上,而我雙手雙腳撐著電梯轎廂,落地的剎那提前鬆開。結果你知道的,那天晚上在醫院裡面我並沒有撒謊,我真的是雙手雙腳都骨折了,包括我的鼻樑也撞斷了……但我用我的方式,對醫學來說不可思議的、奇跡的方式自我治療好了。只是因為沈老闆的關係,醫院把這事壓下來了,沒有引起更多關注。」
柳芊蕁的眉頭動了動,她實在有點難以接受,這越說越玄乎了,四肢骨折竟然能一下就治療好,這也太不科學了吧?但她沒有說出來,相比起來了,羅大的案件更加讓她納悶和好奇。
「羅寶大學的案件,這個你也知道了一些。就是區志賢邀請我過去的,他個人應該並不相信這些,是在警方一直沒有破案的情況下,頂不住壓力才向我這求助的。這件案子你也同時跟進了,具體的情況跟你說了怕你心裡有陰影啊!」
「說!」柳芊蕁馬上回了他一句。
「ok,就是那天晚上,後來我們不是分開了嗎?我沒有去找區志賢,而是回到了當晚的案發現場……」
柳芊蕁又迅速的恢復了她的風格,馬上問道:「你當時在案發現場就有發現?為什麼當時不說?!」
「作案的是一個老鬼,你讓我怎麼跟你說?說它就在案發現場看著我們?就藏身在牆壁裡面?你們不被嚇到,先把我當神經病抓起來了!」蒲陽撇嘴苦笑:「再說了,這是屬於我們的工作,已經不是你們的工作範疇,當然也就不用讓你們白忙活,最後我自己來。」
「你抓到那只……鬼了?」柳芊蕁有點不甘心。
「嗯。」蒲陽含糊了一下:「這個也是一樣,說起來很難相信。但那些人就是被鬼害了,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他們是被鬼吸了陽氣。你看他們的檔案,會發現他們即便不是各個都非常的強壯,但起碼都是非常健康的人。也正因為如此,會讓你們包括醫院覺得他們不是病了,是有兇手給他們注射了什麼東西。其實就是精陽被鬼吸收了,這成了壯大它的養分。
事實上,這個老鬼還算是手下留情,它是怕引起恐慌,才沒有直接把人精氣神全部吸光了。他們那樣子,如果再重幾分,就會是植物人的下場了。也虧得如此,我才能把他們都救回來,否則我也無力回天。」
他基本上已經跟柳芊蕁說了,至於那老鬼的下落和具體情況,這是他要繼續完成的工作,就不便向柳芊蕁透露了,要不然無法解釋酆都一行。
「行了,大概就是這麼一個狀況,你現在明白了。我不是一個普通人,你見到過的符,也不是眼花幻覺,確實是存在過的,只是被我變沒了而已。你相信不相信,這些都是事實存在的,確切的說,如果沒有我們這一類人的存在,你們會有更多的無頭懸案。所以你真的沒有必要敵視我,也犯不著調查我。」
「沒有隱瞞了?」柳芊蕁一副不大相信的樣子。
蒲陽雙手自然的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哼了一聲:「廢話!你說的等價交換,你嚴格算起來一件衣服都沒有脫,我當然還有隱瞞的。如果你甘願成為我的女人,那又不一樣,我可以告訴你更多的秘密。要不要啊?」
「呸!想得美!」柳芊蕁啐了一口,把他的手拍開,這麼一動之下,才發現身下坐在一個硬物之上,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東西。「流氓!」
蒲陽失笑道:「哎!你現在騎在我的身上吶!明明你佔我的便宜,還說我流氓?你倒打一耙呀。見過這麼斯文的流氓嗎?我始終是被你非禮,沒有你的牽引和允許,我就沒有動你一根手指頭好不好?」
被他一頓搶白,柳芊蕁也有點不好意思,她發現了自己身體的放鬆之後,這會兒已經夾著雙腿膝蓋跪著,但卻感覺到那東西似乎本來被壓著,她一鬆開,也跟著彈起來,還是頂著她……流氓啊!
她沒好氣的說:「我就說我流氓!怎麼了?你不服啊!來,給爺笑一個!」
她乾脆就當起了「流氓」,直接調戲起蒲陽來,還伸手去捏他的下巴,彷彿她是一個調戲民女的惡霸似的。
她這一番作為,讓蒲陽想起來,好像每次跟她有親密接觸,都是她扮演強行佔便宜的角色,雖然那滋味是挺不錯的,可咱也不能一直承受啊,受多了要變受了,咱得攻,得主動進攻!她都承認耍流氓了,那這也就不算佔便宜了。
想到這裡,蒲陽猛的一用力!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的蒲陽今非昔比,可不是第一次見面時候那柔弱期,柳芊蕁作為普通人很猛了,在他手下卻只是小兒科。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變成躺在床上,被蒲陽壓在了她的身上,原本被她坐著的所在,此刻已經不比緊閉的頂著她,而他也抓住了她的雙手,一手將其壓在了頭頂。
「你要幹什麼?」柳芊蕁使勁掙扎了一下,發現根本掙脫不了,這才低聲問了一句。
蒲陽微微一笑,彎腰湊近了一點,「你說呢?你剛才不是挑逗、非禮了我很久嗎?不是對我耍流氓嗎?還要我笑一個。現在你說我要幹什麼?當然是要干你了……」
「滾!反了你,我是警察,你要敢亂來,看我不把你送入局子裡去!」柳芊蕁沒有像一般女孩的驚恐,而是滿臉薄怒,這小子皮癢了呀,竟然敢說出要「干她」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