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摸到她的腕傷處,「傷倒是好了,就是你的手腕腳腕不能動了。感覺如何?」
她閉了閉眼,實誠地道,「生不如死。」
他殘忍地問,「那怎麼不去死?」
「還不到死的時候。」君寞殤那個妖孽都沒死,她怎麼可以死!
「說得對。」他扒光了她的衣服,僅是解了自己的褲頭,直接要了她。
她流下屈辱的眼淚,「王爺不要……」還有丫鬟在邊上,他怎麼可以當著別人的面做這種事!
他恍若未聞,「下人玩過的賤貨,本王嫌髒,肯碰你,就是你祖上積德了。」
她盡量配合,討好,「王爺說得是……」無奈,不聽使喚的手腳只能癱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
發洩完了****,慕容承浩大步流星而去。
望著他毫不停留的背影,與她心中想的有所落差。她以為,他至少能眷戀她的身體,至少會多跟她說幾句話。
她都還沒來得及動員他殺君寞殤。
像具破布偶一樣,她躺在床-上未著寸縷,兩眼無神。
不要緊。
她已經是個廢人了,也猜到慕容承浩根本不會迷戀她。但,她也不是完全沒希望。他碰了她的身子,她會懷上瑞王的『種』。
不,應該說她已經懷了瑞王的『種』。
她剛懷上啟諾的孩子,瑞王一定想不到,她讓啟諾給瑞王找來為她醫治的御醫下了蠱毒,那名御醫為保命,不敢說她已經懷了孕的事。
她正愁瑞王還不『碰』她呢。要是再遲,孩子栽給瑞王,也沒人信。好在瑞王總算要了她的身子,她腹中胎兒才一個月,再過一個月後,讓那名御醫再騙瑞王說,她有孕一個月,等『瑞王的骨血』生下,何愁沒機會利用瑞王報仇?
沉穩的腳步聲又響起,她驚喜地喚了句,「王爺……」
豈知,進來的人並非慕容承浩,而是另一名男子。
她抬首盯著他看了一下,「你是……」
「在下瑞王的近衛張晉。」張晉手中端著一碗黑糊糊的藥,將手中的藥碗放到桌上。他的視線落在夜妖嬈的裸-軀上,她身上汗濕著,長長的黑髮幾撂粘在身上,汗水濕了被褥,那凌亂的頭髮與床褥,一看就是剛被人糟蹋過的。
夜妖嬈羞得紅了臉,想拉上被子,奈何她動不了,只得命令杵在一旁的丫鬟,「還愣著幹嘛,快幫我蓋上被子。」
丫鬟本來不屑理她,看她相貌美艷異常,又剛被瑞王寵幸過,怕她萬一得寵,剛要聽令。
張晉示視丫鬟不必多事,親自走到床邊,為夜妖嬈把被子蓋上,「王爺說,屬下跟隨他多年,是他的得力助手,把你賞給我玩幾天。」
「不……不可能!」夜妖嬈瞠地瞪大眼。
「怎麼不可能?」他歎了口氣,「夜姑娘,王爺是個聰明人,你以為他會不知道你想利用他的權勢去殺君寞殤?王爺最恨利用他的人。」
「……」她一時無言。
他又道,「啟諾那小子對你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