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立即好了許多,明早,那就一點痕跡也沒了。
又用藥消除肌膚上下了『欲仙欲死』藥的痕跡,只餘肌膚上被他吻得青紫的吻痕。
想了想,她在腿內側技巧性地摩掐一把,疼痛讓她微微蹙起了眉宇,腫起來了。
衣服也沒穿回去,她鑽進被子裡,安靜地躺到他身邊。
君佑祺今晚也真的很辛苦,『欲仙欲死』藥不僅會讓人美夢爆爽,還會很累,瞧他汗都濕了身,夢中在攻略城池,嗓音也跟著吟出來。
直到五更天的時候,他終於安靜下來。
她也跟著一夜沒睡,眼瞼下兩道熬夜的陰影,搞出一副縱慾過度後的疲憊神情。
大約早上九點的時候,見君佑祺快醒了,她才閉上雙瞳。
他等於也休息了快四個小時,酒力與藥才退去,可見他是相當累與醉了。
要是一般人,沒個兩天兩夜是醒不來的。
他醒得算非常快了。
君佑祺睜開雙眼,宿醉讓他頭疼欲裂,全身疲憊無力,累得連手都快抬不起來。極其輕微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側首一看,鳳驚雲的小手搭過了他的腰際,而他的手正放在她胸前。
掌下的感覺好得讓他讚歎,腦海中不斷閃過昨夜與她銷魂蝕骨的片斷,狠狠地折磨了她一晚上。
漆黑深邃的目光又落在她肌膚密麻的吻痕上,那是他造成的,一股佔有了她的滿足感頓生。
他抬手摸觸著她眼瞼下疲憊的陰影,昨晚一夜沒讓她睡,也真是累著她了。
被他摸著有點發癢,她迷濛地睜開惺忪的睡眼,愛困地打了個呵欠,「別吵……好累……」嗓音有幾分嘶啞。
他摟緊她,「雲兒,你總算真正的成為本王的人了!」神情激動,黑眸裡難掩計謀成真的得意。她已經是他的人,那麼,心自會向著他。
半面邪魔那個妖孽的死期,也就近了。
「嗯……」她又快睡著了。
抱著她未著寸縷的嬌軀,一股灼熱感升起,一種想要她的渴念使得他又翻身壓上她。
她懼怕地瞧著他的舉動,澀啞著嗓子說道,「佑祺,不要了……昨晚你要了我一個晚上……我再也受不了更多了……」
回憶起昨晚那酣暢淋漓,欲仙欲死的歡愛,他萬分的想要,只覺得現下的她讓他更加的渴望。
聽著她嘶啞的聲音,約莫是昨夜她叫了一晚上,啞了嗓子,又見她無比疲憊的神情,他心頭萬分憐惜,「對不起,雲兒,昨晚是本王太粗魯了……」
她眸光倏地變得清亮,似是從疲憊的睡意中徹底清醒,俏臉冷了下來,清了清嗓子,冰冷地開口,「起來、滾開。」
他神情盈滿愧疚,「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她皺著眉問,「說句對不起,我的清白就能回來了?你知道我最厭惡什麼人嗎?」
「……」
「肉弱強食,適者生存,人與人之間難免充滿算計,你去算計別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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