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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夫妻聯手+偷新娘! 文 / 圖咖咖

    翌日。

    古樸的江南風格讓莫家的大宅永遠都如一副安靜的水墨畫,屹立在這座城市的最中心,代表著最至高無上的豪門權貴。

    而今日,這座園林卻成了濃墨重彩的水粉畫—腑—

    到處紅花紅綢,喜氣洋洋取。

    年舒被人從化妝室推出來的時候,身上穿著正紅色的龍鳳褂袍,曲線玲瓏,柔美中帶著妖嬈。

    她不滿地撅了撅唇,扯了扯自己手臂上那十數個金鐲子,「說了我不要這個,非要我戴著!重死了!累死了!」

    「哎呀別亂扯,這都是阿姨給你的傳家寶!」,黎洛連忙摁住她的手,「也別亂晃,頭上的花都要掉了!」

    「……」

    年舒站在走廊,對著玄關處的鏡子,看了自己這一身金燦燦紅花花的裝扮,不以為意地皺了皺眉,抬手,在面前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手勢,「黎洛,你看我像不像泰國公主?!不對,我比她美多了。薩瓦迪卡,老娘進莫家,薩瓦迪卡,老娘拆了你家瓦,薩瓦迪卡卡咳咳咳」

    「怎麼了?」

    黎洛回頭。

    「…沒事,口水嗆到了。」

    年舒站直,看著走廊的盡頭。

    莫錦雲沒有走,面無表情地站在另一邊,將她剛才的小動作已經盡收眼底。

    腳上的金絲繡鞋,突然有些重。

    自己此刻的模樣,她更覺得滑稽了幾分。

    原本以為他要說什麼,可他卻只是看著黎洛,「花花在樓下呆不住,到處吵著要找媽咪。」

    黎洛應了一聲,匆忙下樓。

    年舒待在原地,愣愣地看著莫錦雲離開的方向。

    這一次,他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目光,沒有在她身上停頓半秒。

    空氣裡還瀰漫著花香,那是今早莫家剛剛從荷蘭空運過來的粉色香水百合。

    她的婚禮,將在一個小時以後舉行。

    「發呆?」

    莫少弦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她面前,年舒懊惱地發現自己居然絲毫沒有覺察。

    他穿著煙灰色的中山裝,胸口的紅綢上,新郎兩個字有些刺目。

    「別這樣盯著我胸口,不然我會以為你是想反悔。」

    「怎麼會?」年舒呵呵一笑,換上沒心沒肺的模樣,「你也可以理解成,是我迫不及待想扒光你啊親。」

    莫少弦似乎已經習慣她這樣講話的節奏,微微一笑,眉梢染上寵溺,「有一份件,需要你簽字。」

    「什麼件?睡過再簽!」

    「婚禮前,先簽吧。進房間去睡。」

    兩個人的聲音消失。

    不遠處的扶梯下,卻突然傳來啪地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被生生摔碎。

    傭人遠遠跑來,「雲少,我來收拾!您沒扎到手吧?」

    莫錦雲低頭,面無表情地從那一堆碎裂的青花瓷片上走了過去。

    …

    黎洛被莫錦雲叫下樓,七拐八拐地按照他說的方向拐進一件小院落,卻沒有看到花花的影子。

    剛要轉身出來,身後卻突地伸出一隻手,直接將她拖了進去——

    「唔——」

    黎洛掙扎,剛要抬手甩出一個巴掌,就聽到那把熟悉的聲音——

    「洛洛,是我!」

    喬司南?!

    他怎麼會在洛家?!

    他抱著她,不許她動,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的味道。

    黎洛腦中不停地將前因後果聯繫組合,迅速得出結論——

    轉身,啪地一拳砸在他身上,「喬司南,演戲很好玩嗎?!」

    她以為他不相信自己,連心,都涼了!

    他卻不肯事先告知一下!

    天

    tang知道,她的心都已經嚇空了。

    「洛洛,抱抱….」

    黎洛抱胸,冷冷站在他面前。

    喬司南伸出另一隻手,想扣住她,卻被黎洛一把甩開,「不說清楚不給抱。」

    「…」,喬司南抱住她,像個小浣熊一樣在她脖子上蹭了蹭,「抱了再說清楚。」

    「喬司南,你說不說——」

    她抬手,擰住他的耳朵,「給我說清楚!」

    「說說說!」

    他連忙告饒,「喬宅耳目多,時間短,我不知道到底誰是奸細,所以只能來一記釜底抽薪,將對方想要的這一步結果直接給對方,然後等對方的下一步動作。這樣,我才能確定對手是誰。」

    「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

    「怕你演得不揪心,人家不相信。」

    「…,我演技這麼差?」

    「老婆,真的不太

    太好,至少你剛才擰我,捨不得用全力,就證明你不是真的在生氣。」

    黎洛:「…」

    她想氣,可到底覺得他沒事,才放下心來,「到底誰在跟你過不去?」

    「對方的目標,很顯然是你。」

    黎洛一怔,「我?!」

    抱住她的臂膀微微僵硬了一下,喬司南將她反過身來,正色道,「葉婉流產這件事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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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終於降臨。

    婚禮現場席開百桌,將氣氛鬧到最高/潮。

    長輩們都坐在前排,就連一向嚴肅的莫家老爺子莫振天,也是笑意十足地看著台上的莫少弦——

    這個小兒子不是原配妻子所生,卻多年後失而復得,所以老爺子對他是有求必應,就連取了原本自己的侄媳婦這種事,也是力排眾議地應了下來。

    年家的女兒,美艷大方,做不成孫媳婦兒,做兒媳婦兒也是不錯。

    老者笑得面滿紅光,寸薄的雪發在燈光中熠熠生光,不斷地笑應著耳畔的祝福聲。

    下一瞬,宴廳內卻安靜了下來。

    原來是婚禮到了最關鍵的環節——

    司儀舉起話筒,討好地問出那個願意不願意的問題。

    年舒垂眸,與莫少弦對面而立。

    若是在之前,她肯定會揮手,直接撥開這個話筒。

    既然人都已經站在這裡了,還問願不願意,問個毛啊?!

    可現在,她猶豫,掙扎,舉棋不定——

    耳朵裡,全是黎洛和喬司南離開之前對自己說的話。她說,莫錦雲一直在背後幫助喬司南,是她,誤會了他。

    「年小姐?」

    她的沉默,讓所有的人心口微微提了提。

    年舒的母親在台下小聲催促,而她的父親年博堯,則是直接轉頭,呵呵地對莫老爺子笑了兩聲,「親家公,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有點緊張都是正常的。」

    「理解理解,」莫振天含笑點頭。

    莫少弦則是關切地執起年舒的手,「怎麼這麼冷?不舒服了?」

    「沒…」

    年舒抬頭,下意識地在底下的人群中去尋找莫錦雲的方向。

    剛才有好幾個婚禮環節,她都若有似無地感知到他的目光——冰冷,涼薄。

    原本擔心的鬧場,也根本沒有發生。

    這是幸,還是不幸?

    她有些分不清楚,可下意識地,卻想把手從莫少弦的掌心裡,抽回來。

    他用力,握緊她,「不舒服可以先去休息,這裡我來應付。」

    「我」

    年舒想說,自己不願意了。

    可這

    ,到底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她的目光落下去,落在了自己母親身上。舒敏華雙鬢斑白,一輩子在婚姻裡不停地栽跟頭,想著的就是要年舒好。在她看來,莫少弦更加溫沉穩,是更好的人選。

    另一個人,她的父親,年博堯。

    五十開外的男人早已失去了年輕時候的風姿和書卷氣,此刻眼裡心裡,看到的都是明日年氏股票大漲的好消息…

    所有人都看著她,帶著各自的情緒,目露興奮得等待著她說出那一句毫無懸念的我願意。

    可,唯獨沒有找到莫錦雲。

    有人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問到底怎麼回事。

    莫少弦卻突地跨步,一把擁住年舒肩頭,將她整個人調轉了方向,在台上來了一個360度無死角的旋轉——

    底下人驚呼一聲,直贊莫少弦浪漫。

    兩個人的位置對調,年舒的目光越過他的肩頭,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莫錦雲倚在宴會廳的側門邊,根本沒有看他們。

    而他衣袂的一角,露出滾邊金絲旗袍的裙邊。

    一切,一目瞭然。

    一切,塵埃落定。

    年舒撐住莫少弦的肩頭,「我願意!」

    呼——

    所有人的鬆了一口氣,婚禮再度熱鬧起來。

    只有倚在側門邊的那個背影,不易察覺地微微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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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年舒覺得寫這句詩的人一定是腦子秀逗了,高考難熬,洞房夜更加難熬。

    她被送上樓,在房中等著。

    莫少弦被那些仰仗著莫家的人纏住,根本脫不開身,還在莫家的宴會廳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

    年舒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一點也不期望他早點來。

    />

    甚至,喝到天明最好。

    桌上擺了各色的吃食,早已被她吃了一遍。

    一旁的老媽子目瞪口呆,年舒則是毫不以為意地拍了拍自己手上沾染的蛋糕屑,「不吃飽晚上哪來的力氣叫?」

    「……」

    老媽子一大把年紀了,還被年舒鬧了個面紅耳赤,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一張老臉快要掛不住。

    年舒笑著揮手,「行啦,您先下去,我自己等就可以了。」

    房間裡很快只剩下她一個人。

    一天之內,這些人能夠把新房裝修得美輪美奐,金碧輝煌。看得出來,莫家對莫少弦很是重視。

    沒來由地,就想起那個電話,想起莫錦雲的那一聲,媽媽。

    心口,有些發酸。

    一生一次的新婚之夜有這樣的情緒實在太過糟糕,年舒乾脆起身,踢了一旁的矮凳一腳,「傷春悲秋個毛!現在是夏天,夏天!」

    她呼出一口濁氣,朝陽台上走去。

    站定,看著莫家宅子的夜景——

    詭秘,而厚重。

    這座豪門…

    後面的形容詞還沒想出來,二樓陽台突然竄出一個人,還沒看清楚對方是誰,年舒就已經被摀住口鼻,直接罩住了頭。

    對方身手矯健,像是受過專業訓練一樣,在莫宅的小徑上各種穿梭,直接將她帶到了目的地——

    「雲少,年小姐到了。」

    保鏢將人放下,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年舒破口大罵,直接摘掉自己頭頂的黑色罩子——

    昏暗的光暈之中,莫錦雲旋身回頭,「你的洞房花燭夜,只能屬於我莫錦雲!想要嫁別人,你給我等著做寡婦吧!」

    年舒臉色一變,直覺想要轉身,卻發現這個房間,連窗戶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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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暗暗的,只有一張巨大的雙人床擺在屋子中間,門早已鎖死。

    意味著,哪怕她哭暈過去,或者潑婦罵街,都沒有人聽得見。

    剛才被人扛來的時候,她感覺到那個人明顯在往下走了幾步。

    難道….

    這裡是地下室?!

    這個人渣!

    她憤怒地看著莫錦雲,「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以後你小嬸子我還能罩住你幾分。現在,乖乖放老娘出去洞房!給你生個弟弟來玩玩!」

    莫錦雲薄唇斜勾,「不如等你喊累了,我們再繼續?!」

    這是篤定了她出不去?他哪裡來的這份卓然自信?!她恨不得一巴掌扇掉他臉上的驕傲表情!

    年舒咬牙,慢慢靠在自己身後的門板上,心裡開始盤算,是用身上的金器弄死他,還是自己吞金自殺以保清白?

    這尼瑪兩者都不合適啊,她還想多活幾年,活成天山童姥呢!為這個人渣償命,不值得!自己吞金,太浪費黃金!

    莫錦雲抬步,慢慢靠前——

    「金鐲子上的花紋太俗氣,不配你。」

    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觀察這些?

    年舒切了一聲,「那你覺得什麼合適?」

    「不如給你打一根鑲全鑽石的,很長的鏈子」

    他在她耳邊淺笑,然後,反手一指,直接落在他們身後那張kingsize的歐式大床上——

    「把你綁在這床上,一輩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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